分卷阅读56
内壁便轻车熟路地缠上去,感受到自己阴茎的筋脉在狂乱跳动,他低声喟叹。
这个体位使温亭不可抗拒地吞下整根巨物,他难受地弯下腰呜咽道:“好痛…”
季之木伏下身亲他的额头,沿着额角一路向下亲耳廓、下颌、嘴角和脖颈,把他的轻颤吻停。
温亭踩了几下他的脚,捂住肚子,语气不满道:“换个…太深了…很痛…...”
再这样下去又要炸毛,季之木只好抬着温亭的腰,在穴口处浅出浅入,决定先给温亭尝点甜头。
他伸手握住温亭半勃的性器上下撸动,熟稔地在他马眼打圈,力道时轻时重,寻着他的敏感点揉捻,听到温亭发出细碎的轻哼。
温亭被轻轻托着,犹如在云上沉浮,只觉得空气很稀薄,不禁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胸脯因动作而不住起伏,身后人的耻毛蹭在他股缝那搔着,前面也被人用指腹轻轻刮蹭。温亭忍不住挺腰配合季之木手里的动作,耳畔忽然传来一道诡魅而不真切的低语。
“我能继续了吗?”季之木轻舔他的耳廓,哑声问。
一股电流如从脊椎一路窜到大脑,温亭顿时打了个激灵,他像被下蛊般侧过头索吻,季之木的舌头伸进来的同时,体内的硬物也劈开肠壁顶到深处,被温热的内壁紧紧裹挟。
那枚戒指正贴着他的胸腔,靠近心脏,温亭内心熨帖。他眯着眼把头仰靠到季之木肩上享受这温存时刻,配合他的动作抬腰,鼻子时不时溢出一声舒爽的气音。
两人嘴唇中途分开喘口气,身后的人在埋头苦干,温亭分神望着窗外的景色。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巷子冷清,唯独一人在闲逛。
他眯眼望去,那人挺着个肚子步伐潇洒,手臂一前一后甩着拍手,漫不经心地东张西望,像是要把这破巷子看出花来。
恰好那人又侧过脸扭了扭腰,温亭顿时瞪大双眼,下意识撑起身坐直,却被身后的人误以为要躲,身下又是一记重顶,温亭稍一脱力,脑袋砸到方向盘上,安静的巷子里霎时响起一道刺耳的喇叭声。
温亭见那人循声望向这边,忍不住飙出一句国骂,他强扭过身将季之木用力摁倒,把他的脑袋扣在肩膀上。
“我天,怎么办!”
温亭低声发出一道惊呼,心如鼓擂,紧闭着眼不敢呼吸。
“怎么了?”季之木搂住他的腰。
温亭微喘,低声说:“我爸在对面散步......”
他说完,又自言自语着“天啊”“完蛋了”“救命”。
季之木侧过头看温亭,他紧闭着双眼,嘴里不断咕嘟着“怎么办”,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还紧紧扣住季之木的脑袋往肩上摁,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责任感要把人先护好,另一只手还不忘挡在裸露的屁股上。
季之木想,温亭好像自小就有这种天然的使命感,或许这是他纯粹的英雄幻想,或许是受他爱看的狗熊漫画影响。一股中二的救世热忱无处发泄,便倾泻到自己身上。
他大概能想象到自己在温亭心中是一个很脆弱的形象。因为温亭很爱逞能,总是替他先一步过滤摆在面前的一切,再把无害的放到他眼前,实在挡不下时也要万分叮嘱。
这其实很残忍,温亭把他收归麾下,不间断地施予同情和怜悯,或许参杂着一点爱,让孑然一身的自己改变习惯,以至于在温亭消失的七年里,他像个初生儿般重新学习独立。
在此期间他不是没有恨过,但又抵不上深入骨髓的倚赖,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会想从温亭围筑的归属地中出来。
事实证明七年过去了,他还没有对温亭的保护脱敏。
季之木自觉可以独当一面,但如果温亭在场,他只想无耻地当一个缩头乌龟,他不在乎这种懦弱是否体面,因为温亭喜欢充当救世主,体面博不来温亭的怜惜。
他把头往温亭肩膀埋深了一点,低声说:“不知道。”
扣在他头上的手又收紧了一些。
两人维持这种姿势过了五分钟,温亭微微撑起身睁开一只眼往车窗外瞄,看到他爸从巷口消失的身影,松了一口气,趴回季之木身上:“走了。”
他半开玩笑道:“把我都吓软了。”
他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又给季之木擦了下,发觉对方轻蹭着自己的肩膀,以为季之木吓坏了,便亲他鼻尖安抚一下。
“哥。”身下的人突然开口。
温亭这次吓得下巴要脱臼,他艰难地吞咽两下,片刻后才发出声音:“...呀...你这...我...”
他结巴半天,“呜”了一声朝季之木贴去,感受到对方正常的体温后使劲蹭了好一会儿,季之木脸上消下去的红印又浮了起来。
温亭圈住季之木的脖子,软声道:“你今晚怎么了嘛......”
季之木见他一脸羞涩又厚着脸皮商量“再说一次好不好”,把他翻了个面说:“坐好。”
说完就继续方才中断的事,季之木不再浅浅抽插,他将温亭的两腿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腿外侧,横冲直撞起来。
温亭被顶得身体要碎,他无力地靠在季之木身上,仿佛要被顶到空中,但又因身下人搂着腰得以着陆。
他喘着气把头靠到车窗边,从汽车后视镜中看到自己颠簸的半边身体,还有季之木搂在他腰侧的手臂。
他就这么怔怔地盯着后视镜,目光涣散,直到镜中里又进入了季之木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好看的下巴。
这隐秘不清的侧脸贴在他的颈侧,密密麻麻地留下滚烫的吻和汗。
季之木此时很像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应该远离,但温亭从镜中看到自己饱含情欲的眼睛。
温亭被顶得前端升出一股冲动,难耐地用手掌抵住车窗,又担心外面会看见,找到季之木的手与他交握,脸靠着他的下巴,不再压抑住呻吟,颤颤巍巍地沉浮在空气里。
“啊...啊...嗯!”
温亭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头脑发晕,任由季之木在他脖子和脸上乱咬,完全记不起先前的警告。耳廓被温热的舌头细细舔咬,一阵酥麻,简直像在被狐狸精吹枕边风。
但狐狸精今天难得开金口,所以温亭甘愿给它吸一半精魂,他很没有骨气地躺倒在狐狸精怀里,自以为得逞般“哈”了一声。
他感受到身后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温亭情迷意乱中听到狐狸精又说:“笨蛋。”
“诶......”温亭下意识应了一声,回过神察觉到不对,睁开眼瞪着季之木。
这一眼看过去温亭又晕了,季之木对着自己笑得如沐春风,在昏暗的车里熠熠生辉,比月色皎洁。
“干嘛长这么好…...”温亭心花怒放,凑过去一顿乱亲,季之木脸上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