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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嵌得更深了点。
季之木紧接着顶了几十下,轮到自己要到了,才解放温亭,两人一同射了出来。温亭将浓白的精液射到季之木的腹部,浊液顺着肌理滑入耻毛。
季之木将下体埋在温暖的后穴平复余韵,缓过神后退了出来。
谁料他一松手,温亭便整个人脱力,“咚”地跪倒在地毯上,双手撑着地面喘息。
精液顺着温亭的股缝流在大腿内侧,暧昧且情色,颇具观赏性。
季之木站着无声欣赏了一会儿才蹲下身,穿过温亭的腋下要把他抬起来,但温亭下身无力支起,两腿发软,哆嗦几下又跪了下去。
眼见着他腿间的精液越流越多,季之木又要顺着这跪倒的动作将下体插进去,被一只手抵住。
季之木抬眼看去,温亭嘴巴紧抿,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湿润地瞪着人。
Beta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下巴印着俩牙印还没消下去。
季之木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把他抱上床,妥协道:“算了,明天再……”
温亭气得牙痒痒,对准alpha的腺体用力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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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作精
第56章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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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得益于伴侣的“贴身照顾”,alpha的易感症状比想象中要和缓,只是占有欲过剩。
温亭一大早在客厅处理工作,瞧见季之木醒了从房间出来寻人。
季之木找到他后先是沿周身闻了一圈,对着他的后颈又吮又啄,把beta完全扣在怀里。
温亭已经不计较脖子有多惨不忍睹了,依然招架不住他这样软磨硬泡。
他靠在沙发背上撑着头,观察季之木将脑袋死死钉在后颈的古怪行径,认真在好奇:“你这么粘人,以前易感期是怎么过来的?”
“抑制剂。”季之木易感期说话时口无遮拦,“不管用时,再想想以后怎么上你。”
温亭一时语塞,不客气地捏他脸:“你给我正经一点。”
“你说早就喜欢我,以前怎么藏这么深,没听你表示过。”温亭不满道。
季之木盯着他的脸说:“我以前什么都没有,我们很难稳定下来。”
“我家和你家,全是偏见。一直躲在季家是很安全,真正想做的却什么都做不了。我想等我能承担得住后果时再和你一起,”季之木低声说,“那样我们会走得更顺利。”
温亭哑然,喃喃道:“你想这么远,不累吗……”
“温亭,我是认真的。”季之木目光微垂,“你不用等太久,我在大学第二年就赚够了一笔稳定金……但总是有些阴错阳差。”
温亭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摸摸他的肩说“抱歉”。
“你没错,”季之木轻蹭他的脸颊,“是我们时机不对。”七年过去,他什么后果都能承担,唯独不能接受再次分别。
温亭反观自己一有心事就竹筒倒豆子的性格,讷讷道:“你还挺能忍的……”
“唯独有一次,我想什么都不管,干脆和你坦白。”季之木说。
温亭不解地看他。
“那次儿童节,你在我房间睡着了。”
季之木像蛰伏在丛中的食肉动物,紧盯着温亭,但并不是在担心猎物逃脱,他有十足的胜算捕猎成功,仅仅是好奇猎物被捕时的反应。
“我去抱你时有了反应,我当时决定,如果你突然醒过来,我就当即把你上了。”季之木靠得很近,能看到温亭收缩的瞳孔,他勾起嘴角,很满意他的反应,“我盯了闹钟五分钟,你都没有醒过来,于是我想可能时机不对,你睡得像头——”
他留意到温亭警告的眼神,没有说下去。
温亭赧然,“哼”了一声,把季之木压倒在沙发上,用脚趾拧他的小腿,又羞又恼:“你这个闷骚……小小年纪,竟然对你的朋友图谋不轨!”
季之木伸脚夹住他的脚趾,和他脚掌相贴,“你还不是主动要我标记你,我从没想过你会接受这个。”
温亭撑着脸低头看他,戏谑道:“如果我不接受,你要怎样?”
“标不标记都是其次。”
季之木悄无声息地将温亭的外裤褪下,两人待在家乱搞,连内裤都没有穿,给季之木行事提供很大便利。
他按着温亭的屁股,轻巧一翻,调换了双方的位置。他一手摁住温亭的脖子不让他动,一手撸动自己半勃的性器,慢慢插了进去,“重要的是怎么治你。”
*
三天易感期一过,温亭和和气气地提出“戒荤”三个月。
季之木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晚饭时做了满桌的肉菜,唯一的素菜是道芹菜炒胡萝卜。他和和气气地放在声称要戒荤的温亭面前。
睡觉前季之木接到黄芸的电话,他走去阳台接听,问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了?”黄芸语气带笑,“最近还好吗?”
“嗯。”
“我记得你的易感期好像就在这段时间,你要当心点。”
“我没事,”季之木言简意赅,“我很好。”
黄芸变着法子找话题聊,但察觉到儿子的情绪不高,回应冷淡。她说最近在家又找到什么新兴趣,烹饪已经得心应手,要等季之木和温亭回来时给他们露一手。
“妈,”季之木打断了她的话,“季江年前段时间来找我。”
黄芸一怔,语调有所抬高:“那很好啊……他毕竟是你父亲,你不要总是直呼其名。”
“但他不是这样想的。”
黄芸不语,季之木继续说:“他好像根本没有成为我父亲的打算。”
“什么意思?”
母子俩头一次开诚布公地正视这个家庭存在的问题。黄芸听完后,声音轻微颤抖。
良久,她轻声开口:“这是他的真心话?”
季之木用沉默代替回答。
“算了……”黄芸轻呼一口气,“不早了,你睡吧。”
季之木静静地望着夜景,看她没有要袒露心扉的打算,向她道晚安。
将要挂电话时,黄芸突然喊住他。
“我不会去承认没做过的事。”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无论他想没想过当你父亲,我都会是你的妈妈。”
*
温亭枕着手躺床上看电视,瞥见季之木进房时低垂着眼,便打哈哈:“天气预报说下周要降温了。”
季之木在他身旁躺下,盯了他侧脸片刻:“手会冷。”
“嗯?”温亭不知所云。
“你给我织的手套已经散架了。”
“所以?我给你买新的?”温亭有种不好的预感。
季之木起身到衣柜掏出两团毛线球,走回床边时发现温亭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他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