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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眼睑却温顺的耷拉下来,他低眉顺目地角度刚好看到了柏黎云的胸口,这具六年前无比熟悉的身体上突然添了好几道伤疤,沈燕青忽然回过神,猛地把柏黎云推开,反手制住把人按在了酒柜上,厉声说道:“柏黎云,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睡你,不是你睡我。”
柏黎云眼眸一亮,忽然伸手揉了揉沈燕青的头发,他身上不着片缕,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很诚实的表现在外面。沈燕青拍掉了他的手,把柏黎云手腕拽着反制在身后,粗鲁地开始吻他的喉结和胸口,甚至特意在那几道新疤痕上吸出了深红色的印记。
柏黎云其实只是为了吓唬沈燕青,他记忆里的沈燕青还是入狱之前那个青涩倔强的男大学生,怀揣着对电影圈的憧憬与梦想,对情事总是带着点不情不愿,哪怕在床上让他爽了都会一副白宣纸被黑墨沾染污渍的厌恶。他没想到六年未见,沈燕青竟然变得如此主动,并且……
很有技巧。
柏黎云自己都没察觉,他推开沈燕青的时候带着一丝愠怒,弯下腰拾起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遮住了一身红痕,轻声说道:“这几年没少找男朋友吧,学得这么会了。这种事少做为好,伤身子的很。”
沈燕青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怼了句:“牢里那种事也不少吧,云爷没在里面也找几个小情儿?”
他说话的间隙猛扑上去,把柏黎云反手压着背后,整个人按在墙上死死抵住。柏黎云没穿裤子,挺翘的臀/部就这样贴着沈燕青的大腿,攀升的体温隔着裤子布料传到沈燕青的皮肤上,醉酒的感觉麻痹了他的小脑。
柏黎云没想到沈燕青现在的力气这么大,以前他玩过的花招被沈燕青学了个七八成。这样抵在墙上后/入的时候,性/器几乎是整个插到最深处,每次都会让沈燕青踮着脚尖想往上躲,被插得狠了双腿一软身子往下滑,又会把他的大家伙吃的更深。
可现在被压的是柏黎云,这个姿势就不那么美妙了。沈燕青没打算跟他客气,他找他来本来就是为了上他。只有把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狠狠地操哭,沈燕青才觉得能报复当年他不要他的耻辱。
那时候他甚至给柏黎云发了短信,想得到一句被抛弃的理由,可柏黎云一句玩够了就把他打发了,不到三个月这个男人就锒铛入狱,他还没从被甩的痛苦中走出来,就接到了男人可能会被判死刑的消息。
沈燕青那时候没本事,既报不了仇,也救不了人。好在当时牵扯的人太多,柏黎云最后是作为第三被告判了六年,而这六年里沈燕青凭着自己的本事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沈燕青拉下了裤子的拉链,磅礴的性器就从裤缝中跳了出来,拍在了柏黎云的臀尖上。柏黎云意识到他是打算玩真的,曲腿就往他的膝盖狠狠一踢,却被沈燕青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脚踝,以这种诡异的单脚站立姿势被他用膝盖抵住双腿,分开摆出更有利于进入的姿势。
柏黎云有些无奈,他不知道小孩为什么对他有这么深的恨意,再深再浓的喜欢,过了六年都应该消减了。他忽然想起在同监舍的一个五十多岁男人,因为二十年前邻居修房时占了他家一寸地,记恨多年终于控制不住灭了他们全家。
柏黎云知道了,沈燕青当初是多恨他,才能足足等了六年就为了上他一回。
沈燕青感受到身下的人放弃了挣扎,柏黎云甚至还微微翘起了臀,方便抵在他穴口的那根性器进入。没有任何和扩张,沈燕青只进了半个龟头就卡住了,柏黎云疼得浑身在抖,却连一句闷哼和反抗都不肯发出来。
沈燕青觉得没劲儿,这样的柏黎云就像一滩死水,根本就不值得他恨了这么多年。他甚至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在进入柏黎云身体的时候,他屈辱谩骂自己的污言秽语都是在给他摇旗呐喊助威。
但现在就像是一刀子捅在了棉花里,扎不到肉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沈燕青退了出来,双腿夹紧柏黎云的腿,性器在他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最后泄出来的东西都射到了他的臀上,白灼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在地板上,变成了一滩明显的水渍。
柏黎云的性器被压在墙壁上,沈燕青把他松开的时候,竖着的性器就弹了起来,直挺挺地翘着。沈燕青瞥了一眼,伸手过去握住,哑声问道:“我都没操你,怎么就这么硬了。”
柏黎云打掉了他的手,抓过衣橱里的浴巾裹了一圈,看了看沈燕青耷拉下去的那物又隐隐有抬头之势,侧身从他身边走开进了浴室。
沈燕青自然不会进去帮柏黎云解决,重遇之后他就千百次的提醒自己在柏黎云面前千万别犯贱。这几年他的演技突飞猛进,在一个行外人面前演出气定神闲并不是件难事。
柏黎云出来的时候,沈燕青已经走了,桌上留了一张纸,是沈燕青明天的通告单。柏黎云捏着那张薄纸,想了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突然觉得当初出来的时候狱警叮嘱他“重新来过,好好做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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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柏黎云不知道沈燕青住在哪个房间,昨晚两人肉搏一场,柏黎云睡到半夜都有一种骨头散架的感觉。这一觉就睡到了早上九点,门铃响的时候他骤然清醒,看着自己躺在酒店床上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按门铃的人极有耐心,柏黎云迅速地穿上衣裤走到门边,拉开门看到一张稚气未脱的圆脸,满脸堆笑地跟他说:“柏老师,您醒了吗?燕青哥让我带你去棚那边候着。”
柏黎云这辈子都没听过人叫他老师,闻言一愣,自嘲地笑道说:“叫我老柏就行了,别叫什么老师,又不是上学校。”
“我们这行都是这么喊的,不容易得罪人。要不我叫您柏哥?”小圆脸不时的低头看表,见柏黎云穿戴整齐,拽着人的手腕就往电梯厅走,边走边说:“我是燕青哥的助理,我叫施沅。柏哥咱们快走吧,燕青哥已经在化妆了,要是等会出来看不着人估计得发脾气。”
柏黎云没听见后半句,只觉得这个小孩长得讨喜,连名字都起得可爱,不叫五十一百,只要十元。许久没人同他这般亲近,施沅好像天生就没什么边界感,挤电梯厅的时候甚至贴着柏黎云站着,还是柏黎云自己退回了一步避开了身体接触。
柏黎云跟他出了酒店,才知道沈燕青那晚把他带到了什么鬼地方。
这是距离市区三十多公里的靖州影视城,很多电视剧和电影的剧组都在这里集中拍摄。周围荒凉的别说找到回城里的交通工具了,柏黎云跟着施沅走了快半个多小时都没见到影视城的城墙边。施沅疾步朝前走,侧目见柏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