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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坦荡。

然而我却要哭出来了,他在我眼里更如修罗夜叉般可怖了,居然用了催情的蛊虫在我身上叫我遏制不住方才那番丢人情态。

我实在是不明白,难道这又是什么新的折辱我的法子吗?那他成功了,往常我只用忍受短暂的疼痛。可今日我居然在他手下泄身,这叫我羞愤万分。我想起方才自己犹如野兽般控制不住地发情,弓起脊背将下身急切往他手中拱着——我只是糊涂了,却没失掉记忆,这叫我简直想一头在这地上撞死。

二师兄仔仔细细将每个手指头都擦净了才回头来看我,他衣衫整洁,仪表不凡,我却瘫倒在地,亵裤尽褪,他过来扶起我蛊虫作用后软绵绵的身体,又为我提上裤子,终于在他环住我腰为我系腰带那刻,我没忍住又哭了,一日哭两回,一次喜一次悲,仿佛我的眼里装了座湖,总有流不尽的水。

他低头便见我满脸泪痕,皱眉:“你怎么总是哭?”

我也不知道。从前我会因为太疼了而哭,可今日明明我没尝到痛楚,可还是忍不住哭。我闭着眼不看他道:“你为何总这样对我?”

他擦了擦我的眼泪,发现怎么也擦不干,有点不耐:“今日不是没叫你痛吗?”

“可这又是为何?见我如此丑态毕露,你便满意,开心了?”

我真是胆大,敢这么和二师兄说话,然而我现在被愤怒委屈羞耻冲昏了头脑,一时顾不得他是个如何狠辣之人。

可二师兄听后只愣了下,下意识说道:“什么丑态……”皱眉思索了好一阵才又说他这只是为了惩罚我偷跑下山。

我倔强地说自己宁可再挨师尊一顿鞭打。

“再叫师尊知道,可就不是一顿鞭子这么简单了。”他话头一转,拿一双细长的眼看我,里面带着钩子似的:“再说了,难道你不舒服吗?”

我羞恼地看着他,若不是那该死的蛊,我怎么可能突然欲求不满似的急需抒解,这种强行塞给我的快感我只觉痛苦。

他倒是心情变好的样子,饶有兴趣地在夜色中又看了我片刻,说:“好了,惩罚结束了,你睡罢。”

然后在我脑后轻轻点了点,我眼前一花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一切又回到万籁俱寂,只有鸟虫鸣叫声响。

第8章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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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我又惴惴等待了几日,无人前来问责,二师兄也不曾再来找我麻烦。这便谢天谢地了。

也是自那日起,怀霁开始生起我的气来,再也没找过我,遇到我也只是冷哼一声然后擦肩而过,若是往常我会哄他,可这次我内心有些隐秘的坚持,为自己,为楚兄。我要向他证明我是对的,而他是错的。于是我二人僵持着互相都不理对方,倒是相安无事。

至于楚兄,那日的相谈甚欢仿佛是一场梦,散了便醒了,我竟找不出那天曾快活过的证据。只是偶尔碰到几位师兄弟并不和善的面孔时难免会想到,若是楚兄在该有多好,他为人温柔和煦,绝不会摆出些叫我难堪无措的脸色来,大概也是不会叫我孤独一个人呆着,他知礼风趣,同他在一处该是很快乐的。

思来想去,我便从林子里折了两节翠竹削成竹简,向其中注入法力——这两枚竹简便可互相传音了。正经切磋的法术我学的不精,这些旁门左道的诀我倒很有兴趣。

我想着下一次碰到楚兄时定要把这个送给他,让我独自一人的时候少些寂寞,我不会打扰他的,只要他每天肯抽出那么一点点时间同我说说话,一点点就好,当然前提是要有下一次再见的机会。

然而时间慢慢走,我始终没有独自下山的勇气,那两枚竹简就放在我袖中日日带在身边,我还是每日采药劳作修炼,像被拓印下来的日子一样一成不变,对楚兄此人的记忆也淡了些,只是每每当我被师尊斥责,被师兄弟欺负时,总会想起曾经有个人,很温柔很善良,与我在十五的夜里一齐放灯,他说我们是朋友,而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一个月,也许是两个月,总之在很枯燥无聊的一大段日子过后,我的生辰到来了。

其实我究竟是什么时候生的无人知晓,但是师尊捡到我那日是三月初八,于是这便是我的生日了,虽然除了我之外也并无其他人在意。

那日的太阳和平常的一样滚圆明亮,我看它颤悠悠挂上了天空,便背着个竹篓就要出门。

打开门却猛然撞上一张微愕的脸,是大师兄,依旧俊美如斯,浑身笼着生人勿近的冷气,比清晨沾了霜花的门板还要冷上三分。

看到对方我二人俱是一怔,他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眼落在我身上片刻又立即转向别处,还是一副好似多看我一眼都难的模样。

我不知他在此处要做什么,呆了多久,但对这份冷漠排斥倒是熟悉,于是很有自知之明地低低喊了句师兄便绕开他就要离开。

“你……”他在身后唤住我,我转头看他。

他还是神色冷淡,手负在身后,宽大衣袖纠缠在风中,眼神并不凝在我身上,好半天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不许偷跑下山。”

我开始担忧起是否是因为我再次偷跑下山已经暴露,他这是在暗暗敲打我,于是老实地应下,再抬头已不见他身影,只余一点没散净的青草气息。

路过二师兄庭院时我看到了闭关很久的师尊,他大概是刚出关便来二师兄这里了。我低头想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绕过去。

“去做什么?”然而师尊目光如炬,一下子就看到了我。

“去采药。”

“你过来。”

我慢慢走上前,尽力忽略二师兄灼灼的目光,那次失态的经历仍叫我心有余悸。

师尊将两指置于我丹田处探了半晌,又握了我手腕查看。然后皱眉:“修为还是没有进步。”

我低头做顺从羞愧状,我确实学得慢进步也慢,无法很快地将天地灵气化成我自己的法力,而面对师尊,我也早习惯见他就弯腰先受了这劈头盖脸的训斥。

师尊脸上是一贯的冷厉不屑:“果然如此不思进取,懦弱蠢笨,和你那……”他突然停下,不再往下说了。

我却抬头看他,眸中有惑。

“和你那两位师兄当真是云泥有别。”师尊面色不改,一字一句道,最后不耐一甩袖:“早知你愚钝,是朽木不可雕,罢了!”

说完他便挥挥衣袖不耐地叫我离开,二师兄从他身后探出张脸冲我微微一笑,我险些被吓死,冷汗又出了一身。

再转身时他二人已化为两道流光落入远处师尊的洞府处,我则背着我的小竹篓继续慢慢朝半山腰走去。

林间清凉,阳光很艰难才能透过新叶落下来。有时我觉着和他们相处倒不如在这里待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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