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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冲我看过来,眉眼浓黑锐利,湿润的唇上下吞吐着,分明是为了讨好我,我却有种错觉要被他一口一口吃掉。
意料之中的,我那根冷冰冰地躺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毫无动静。
情欲二字本难分难离,当一个人心灰意冷之时,恐怕欲望再难将其掌控了。
怀霁粗鲁地撸了几下那性器的根部,然而我只是痛得皱眉,他似乎跟我那物什犟上了,恼怒不已,非要它给出点反应不可,一边抚摸我的皮肉一边用舌头厮磨舔弄那处,终于,它可怜地,颤颤巍巍地在他灼热视线下翘了翘,我红着脸喘息,可它没一会就又变得软绵绵了。
他胸膛起伏着,闭了闭眼:“我知道你不愿,可是他们都可以……我不甘……”
是了,他是不甘,是为了争强好胜,而我也不过是他逞威风的工具。这下怀霁也不顾我舒服与否了,扣住我的大腿,热胀的龟头在我身下穴口徘徊,等他用手指将穴里捅得水声啧啧后,便握着阳物缓缓开辟那条甬道。
我痛得哆嗦,夹紧穴肉想让他出去,他却握住我两瓣臀肉揉捏着往两边扯开,然后腰身一顶硬生生肏了进去。
我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他却得了意趣,手臂支在我身体两侧用力抽插起来,等到我被他肏得没了力气,他便捉我的手去摸他湿漉漉的性器是如何进出我那口穴的,我破碎的声音从发间传出,我说我恨他。
怀霁好似浑不在意,重重舔实我的脸颊,叼住我腮边一块肉轻轻咬着,然后握着我的腰一下一下往最深处顶,力度却好似要把我顶穿。
我应该是疼哭了,但又不想给他看,于是脸侧过去埋进枕头和头发里,发丝与泪水汗水黏腻缠在一起遮住了我的脸。
怀霁伸手把我的脸从被褥间剥出来,我闭眼不看他,他就低头亲我的嘴,我合了唇齿推拒他,他就猛肏几下,叫我吃痛张嘴承他粗暴的吻。
最后我大概有些神志不清了,后穴,嘴唇,腰,腿都痛得厉害,乳头也红肿不堪。他在我身后身后依旧奋力冲撞着,我四肢无力扑腾着也找不到着力点,痛苦难过至极。
于是我很小声地哭叫着容熙的名字,我昏了头,还在埋怨容熙为什么不来救我,他的名字似乎能让我没那么痛,可现实是身上无尽的挞伐变得愈发凶悍。
等到怀霁咬牙切齿地在我体内释放,然后狠狠擦干净我脸上的泪逼视着我时,我才意识到,容熙已经死了。
然而我被他搞得浑身一塌糊涂,双眼红肿着怔忡看他,他好像有几分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最后把我搂进怀里紧紧抱着,靠近我耳边对我说:“师兄,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这让我觉得,他好像在可怜我,可怜我刚死了爱侣,然后施舍给我一点好。
不过我清楚知道,他不会的,他若是懂得爱惜别人那他就不是应怀霁了,向来我行我素刚愎自用的大少爷,当他在我这里得不到他想要的回应时,只会气急败坏地摧毁,侵夺。如同这么多年他每一次的喜怒无常一样,盈盈笑意的下一秒便是让人难以招架的盛怒,而我一直做的就是在一旁静候他怒火褪去的那刻,多年战战兢兢,每一秒都如履薄冰。
不过他握着我双手认真看我时,好像真的对我情深义重,爱怜不已,只是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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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千万别太生气啦!我很爱这种受不爱他们但被强制爱的情节,可能写了只顾自己爽了,看评论大家被气到不行,结局竟思不会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的
第24章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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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几乎一整天我才稍微聚了些精气神,不顾身上腰酸腿软令人难以启齿的不适,我立刻去找师尊,容熙是死了,但他的尸体还在师尊那里,我要将他好好安葬,他那样年轻就失去了生命,我希望他下一世能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师尊挑眉看着气喘吁吁的我,得知我的来意了然一点头,然后慢慢绽开一个笑,那张端正的脸上浮现残忍的光:“好徒儿,你来晚了,他已经被我烧成灰了。”
我不可置信望他,目眦欲裂,不管不顾地冲上去,然而还未等我捏的诀碰到他,我整个人便被他周身气力震开,他随意挥了挥手,冷漠又好像带点怜悯地看了看我,离去了。
桑流云无声无息地从一旁过来把我扶起,我这才发现他也在,然而我哀恸欲绝,又挨了师尊那轻飘飘的一击,腿颤如风中秋叶,难以站定。
我咬着嘴唇用力拨开他的手挣扎着要自己起来,又歪身摔倒,但依旧拒绝他的帮忙,死命和自己的双腿较起劲来。几息后也许他终于不耐了,叹气:“我怎么从没发现你这么倔?”
我冷笑:“你又了解我多少?”
他不说话了,拢住我胡乱扑腾的双臂,干脆地抄起我的腿弯,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抱回了房间。
比起上次见面,他依旧是不变的那张脸,清俊卓绝,带着雪一样的冷。只是眼神每每与我的对上时总是不自在地滑开,然后再不动声色地偷偷望我。
我没有理他,坐在床边呆呆望着前方,他摸上我的小腿为我揉捏着腿肚子上的肉,我突然很想踢他一脚,正中心口的那种,叫他也尝尝心疼是什么滋味。
但那不一样,太不同了,他们这样凉薄的人,心也是冷的,从未为哪个人燃烧过,滚烫过,所受的痛永远不敌我千万分之一。
我低头看他,他骨节分明的手剥开我衣服,顺着我的脚踝圈起我的小腿慢慢揉捏,其间还夹杂着细缓温和的灵力,我渐渐有力气了,也不再发抖。
但我突然觉得桑流云这样很有意思,于是我故意对他说:“我父亲杀了你父亲,我是你杀父仇人的儿子,你不是很恨我吗?这又是在做甚?”
他停下动作,抬头看我讥讽神色,眉毛又纠结在一处,似乎在思索什么,我在等他说话,然而好一阵过去,他除了对着我裸露在外的皮肤沉沉呼出了两口温热呼吸,一个字也没说。
我又觉得没意思了,我并不认为自己之前那番声泪俱下的话改变了他什么,固执是我们师门一派相传的东西,他恨我,讨厌我将近二十年,没有什么能敲开他那颗浸泡在仇恨里的心。
爱可以改变一切,可以让怯懦的人变勇敢,让莽撞的人变谨慎,让我有勇气去面对曾经畏惧的一切。但是显然,他并没有这种东西。
我的父亲伤害了无辜的他,他又来伤害无辜的我,打着一报还一报的旗号,然而这样不对等的报复又何时能了。
将自己从他手里抽离,我翻开柜子找出来容熙在我生辰那日赠予我的香囊,然后冲出门朝断崖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