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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不敢了不敢了。
“师......师叔,其实这是一个误会,我不是故意舔你的,我只是控制住自己的嘴。”
“所以你不打算负责?”
祁渊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身上的魔气却扩散的更厉害了,他的拇指轻轻的摩擦着宋清栀的唇。
就在宋清栀想着该如何回答时,下一刻唇上便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宋清栀的身子又僵硬了几分,这时祁渊则是咬了咬她的唇,趁她不备探入她口中,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口鼻间满是熟悉的清香,熏的宋清栀脑袋晕乎乎的,身子也软了几分,下意识地攀附在祁渊身上。
但恍惚间,她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似乎是前几日她和祁渊躲在山洞那晚。
在她睡着之后,怀瑾突然变成了她师叔,也是像现在这般,将她禁锢在怀中,吻的她差点窒息。
宋清栀原以为那是个梦,醒来后她就抛之脑后,但现在看来,那晚的是不是梦还真不好说。
尤其是祁渊这狗啃人一般吻技,简直与那晚的梦高度重合。
宋清栀正胡思乱想之际,祁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下一刻便擦着她的唇瓣倒在她怀中。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她一个没站稳,和祁渊一起朝后倒去,好在后面是床榻,宋清栀的脑袋才免遭开瓢。
“师叔?”
身上的重量压的宋清栀眼冒金星,她叫了祁渊一声后,又垂眸朝自己颈间望去,却发现祁渊正闭着眼睛,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这是被她给气晕了?
但如今祁渊身上依旧有魔气不断涌出,眼看着魔气将要扩散到屋外,祁渊的唇色也渐渐苍白,宋清栀心里是慌的一批。
她将祁渊推开,放上床榻之后,正打算在屋外设下一道结界,便看见她师父慌慌张张的赶来。
宋清栀像是见到救星一般,赶紧迎了上去,“师父,师叔他晕倒了!身上还冒着魔气。”
“为师知道了。”
祁安快步进入房中,来到榻前便将一股灵气注入祁渊眉心,下一刻祁渊身上的魔气便渐渐消失。
不过祁安皱着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来,他只能暂时抑制魔气扩散,想要完全压制住魔气,还是需要玉华峰的千年寒冰。
于是他又转身,看向身旁同样一脸担忧的宋清栀。
“你赶紧和为师一起将你师叔送回玉华峰。”
“好。”
看着昏迷不醒的祁渊,宋清栀也慌了神,在她印象中,祁渊就是个特别牛逼的大佬,无敌的那种。
但如今接连两次看见祁渊昏倒,宋清栀不禁怀疑这位师叔,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很快两人便合力将祁渊送回了玉华峰,这时祁渊体内的魔气又溢了出来,见此宋清栀赶紧去找祁安。
“师父,师叔他体内的魔气又不受控制了。”
如今祁安正在大殿外研究控制千年寒冰的阵法,听了宋清栀的话,他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没一会整座玉华峰上都泛起了寒意,周围的花草树木都迅速结了霜,就连宋清栀都感受到了一丝寒冷。
不过祁安紧皱的眉头却在这时舒展开来,看见宋清栀依旧是一副紧张的模样,他还忍不住笑了笑。
“没事了,乖徒,你随我一起进去看看你师叔。”
“好。”
祁安一派轻松的表情,让宋清栀提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两人再次进入主殿时,祁渊身上的魔气果然已经消散,不过人却依旧没有醒过来。
“放心吧,你师叔他没事了,很快就会醒过来。”
看着宋清栀脸上依旧没有消散的担忧,祁安又将视线移向自家昏迷不醒的师兄身后,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几圈后,他眼睛不禁亮起。
“乖徒,你今日可是惹你师叔生气了?”
这话问的宋清栀虎躯一震,眼中也不禁多了几分心虚之色。
“弟子确实惹得师叔不快,但.....”
“正常正常,为师都懂的。”
祁安脸上满是“小情侣哪有不闹矛盾”的表情,随后又在宋清栀愣神之际,笑着凑到宋清栀面前。
“我师兄魔气外溢,最近会有些虚弱,不如这段时间就由乖徒你来照顾我师兄?”
“这怕是不太妥,弟子笨手笨脚,恐怕照顾不好师叔。”
如今宋清栀还未接受,网恋对象和好友都是自己师叔的事实,她觉得自己这几日需要冷静一下。
暂时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祁渊,若是再让她照顾祁渊,她怕是会尴尬死。
而祁安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只见他对着宋清栀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日一万灵石。”
“成交!”
最终宋清栀还是没有抵挡住灵石的诱|惑,十分没节操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知师叔平时可有什么忌讳?弟子也好避开些。”
如今宋清栀殷勤的模样,与方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但没办法,对方给的实在太多。
“也没什么忌讳,我师兄他好说话的很,就是最近受不得气,你多顺着他些就行了,为师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你师叔。”
祁安看了一眼还未醒来的祁渊,心里想着“师兄,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随后便在宋清栀殷勤的注视下离开玉华峰。
祁安一离开,整座玉华峰上就剩下昏迷不醒的祁渊,还有宋清栀和旺财那条傻狗。
得知宋清栀要留在玉华峰上,最高兴的就要数旺财这条傻狗,在她看来,有宋清栀便意味着有好吃的。
而宋清栀留在玉华峰,便意味着有吃不完的好吃的。
其实旺财这次投奔宋清栀,是打算离家出走来着,它要它的主人知道,不好好养它是会失去它的。
但现在宋清栀宋清栀留在了玉华峰,旺财就放弃了和它这个不靠谱的主人闹别扭。
不过它也不是一条不知道知恩图报的狗,就比如现在,看到自家主人依旧昏迷不醒,它还是担心的上前嗅了嗅祁渊。
确定死不了,它才安心的去一旁的小窝中打瞌睡。
宋清栀站在原地愣了一会神,直到殿中的寒气冻得她手脚冰冷,她才朝前走两步。
瞥到床上的祁渊并没有被褥,她立马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床被褥,将祁渊裹的严严实实。
这些被褥还是宋清栀去玄青宗之前带的,她有些挑床,到了陌生的地方总是睡不习惯,刚穿书那段时间,她经常失眠,过了好久才适应。
所以为了防止在玄青宗失眠,她特地带了一床被褥,谁知玄青宗的床榻比灵剑宗的要舒服,带的被褥她根本没用上。
如今将祁渊裹紧后,她刚收回手,视线又不禁移到祁渊苍白的薄唇上,脑子里也不受控制的循环播放起,祁渊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