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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言的样子,刚刚受了满肚子气的百姓们当然只有拍手叫好的份儿了。

谁知险象陡生。

“阿湙,小心。”

听到杨从旭提醒的文湙本能一个偏身,躲过了之前被杨从旭打倒在地的鞑靼人挥过来的刀子,并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文湙虽然不能真的一脚踩死穆格尔,却

借着他的下巴为支点,脚底向上一挪,改以他的脸为落脚点,一个旋身,一脚踹来人膝盖窝上了。

穆格尔叫的杀猪似的,不过骂得却是:“巴丹,我要杀了你。”

一个人哪怕练得再铜皮铁骨,总有地方是不经打的。

比如脖子,再比如鼻子。

文湙见状也不忍心再踩着了,刚挪开脚,便见穆格尔捂着鼻子满地打滚,鬼哭狼嚎。

文湙一脸惨不忍睹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巴丹道:“看吧,都是你的错。你要是不拿把刀来吓我,他何至于被我’一不小心’踩成这样。”

另外两个人也没心情再打了,赶紧过去扶着穆格尔,就要离开去找大夫。

这时候,五城兵马司的到了。

徐维礼虎目怒睁:“听说有人聚众斗殴,天子脚下,谁这么大的胆子,还不快给本官站出来。”

“这不是定国公世子吗,你不是在西山大营吗,怎么管起五城兵马司的活儿来了?”

“原来是侯爷,您今日怎么有空出来,不知闹事的人可有冲撞到您?近来京城来了许多外人,怕有些不安生,李都督便向我们头儿借了人过来。”

两人完全不记得他们很熟,打着一副官腔互相问起好来。只苦了那些“外人”,一个个满身伤,却想走却叫几个官兵给拦下了。

文湙道:“原来如此,我刚从荣国府过来,正好遇见个熟人,来打声招呼。谁知就碰上这几个鞑靼人闹事,他们

想跑,我们就顺手替你们把人拿下了。只是没掌握好轻重,请见谅。”

又伸手招呼杨从旭过来,介绍道:“这是在西南水师任都尉的杨从旭,这次和水军都督一道上京的。”

徐维礼又和杨从旭相互问好。

扶着穆格尔的鞑靼人终于忍不住了,怒道:“你们要叙旧便回去叙,我们要走了。”

徐维礼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了他们身上,道:“就是你们几个人在这儿闹事?天子之都,我们汉人尚且循规蹈矩,你们几个外族人就敢闹起来了。”

对着官兵一挥手,道:“锁上,带走。一会儿叫他们正使来兵马司衙门领人。”

他们本就是为了坏呼延赞的事才出来闹事,现下怎敢将希望放在他身上。

“明明就是他们打伤了了我们,怎么还要抓我们。你们永安人都是这样相互包庇的吗?”

那几个鞑靼人吵吵嚷嚷的,推搡着不依。

徐维礼掏掏耳朵,道:“你是不是傻,我们不包庇自己人,难道还包庇你们不成?在我们的地盘上,那就是我们说的算。别废话,带走。”

看着一队官兵带着人走了,使人帮几个摊主处理好了摊子以及带那对祖孙去就医,又打发走热情的百姓们,文湙才领着杨从旭往街角黛玉这边走。

边走边道:“这次在京城待多久,可有找到下榻的地方?”

杨从旭笑道:“估摸着得有半个月吧,昨晚在驿馆住了一晚,那儿有鞑靼人,住不惯,正准备来找你了。”

不一会儿就走到了黛玉车边,黛玉问道:“哥哥可是处理完了,伤者还好吧。”

黛玉离得不远,显然听到了那边的事。

文湙笑道:“不过四五个人,阿礼已经将他们带走了,伤者也带去了医馆,看着问题不大。”

黛玉闻言便也放心,又问杨从旭好。

杨从旭笑着回礼,道:“林妹妹好,这几日要叨扰了。”

黛玉笑道:“杨家哥哥多礼了,你和哥哥是好友,只管当自己家住下便是。”

一行人慢慢往林府去,文湙不知又想到什么,回身吩咐岑禄:“你去鸿胪寺一趟,告诉郭衍,我要见一见赫连昊,请他安排一下。”!

第31章 道不同

虽说作为西宁之战的功臣,提出见赫连昊一面并不令人惊讶。但毕竟两国和谈正到关键之时,此时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人拿来做文章。

文湙又在守孝,不能亲上奏章,只能通过鸿胪寺层层上奏。因此很是等了几天。

这日林家兄妹又在荣国府,黛玉坐在贾母手边和姐妹们说话,文湙则坐于贾母做下手喝茶。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长相肖母的文湙自然不会差哪儿去。当他安安静静不说话坐那儿喝茶的时候,简直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丫鬟给她他添茶的时候,他还礼貌地对人家点头笑笑,惹得一众丫鬟们心跳不已。

黛玉坐在上面看文湙这幅做派,心下好笑。才要打发哥哥去外院与舅舅说话,便见贾政领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

贾政先向母亲行过礼,才对文湙道:“有圣谕到。”

那小太监走过来对文湙恭敬道:“侯爷,陛下命您去见一见鞑靼三王子,请您这就随奴才走吧。”

文湙心下好笑,叫郭衍去安排一下,只是为了免得遭惹人口舌。他倒好,直接请了圣谕来,这下可没人敢说他孝里不安分了,起码不敢明着说。

才要起身行礼告退,贾母便道:“别这么多礼了,你快些去吧,别叫天使久等了。玉儿就在我这儿和姐妹们玩儿,你要是事情办完了就过来接,若是忙我就留玉儿陪我住几天。”

文湙看了黛玉一眼,见她点了点头,便道:“那便劳烦外祖母了,我下午便过来。”

这才走了。

等到了赫连昊住的别院门口,便见郭衍在门口等他。

文湙笑道:“你还亲自在这儿等我呢,找个侍卫带我进去就行了,你自去忙你的吧。”

郭衍抄着手看他一眼:“跟我就不必这样装腔作势了,你明知道我不是为了客气才在这儿等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罢了。”

显然,没有人相信文湙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主儿。郭衍自打那天去他府上便开始好奇,那几个胆大包天的鞑靼人到底会是个什么下场。

当然,昨日那一场并不能做数,不然他一早便能动手了。

文湙笑笑并不答话,郭衍也不追问。二人就这样肩并肩走到了赫连昊住的屋子

外头。

赫连昊一眼便见文过来了,嘲笑道:“看看这是谁来了,真是许久不见了!本王之前来京的时候,还一直以为沿路有你相伴,谁知你却是半路被调走了,真是叫人好不遗憾啊!”

即使你抓了本王立了功又如何,不照样被人排挤?

文湙却毫不理会他的挑拨,进来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道:“这你就要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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