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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的?”

“买个性能好一点的,钱不是问题。”南鹤淡淡道。

“你这孩子口气不小,规格高的也有,梦想牌的怎么样?我有个朋友在江市开了个梦想专卖店,你需要我哪天有空带你去。”

“行,谢谢徐哥。”

“我多句嘴,你这一个多月雷打不动天天来上网,你没想过什么人生规划吗?就算不学习也要找个工作啊。”

南鹤道:“九月开学。”

“什么学校啊?”

“海市财经大学。”

徐哥:“......今天开几个小时啊?”

南鹤轻笑了一声:“先开五个小时吧,不够我再加时。”

徐哥点头。南鹤转身后,他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叫你天天劝人回头是岸,人家早就登上了985名校的岸了,太尴尬了。

网站比较大,任务也比较重,南鹤中午找徐哥要了桶泡面,一直在网咖待到了晚上七点钟。回去做饭肯定是来不及了,在商城外的摊子上打包了两份混沌拎了回去。

暴风雨像是要把人送走,伞都被狂风吹得翻卷了起来,南鹤艰难地回到旧城区,又被路上的泥泞绊住脚,暴雨洗过的鞋子再次让黑泥给玷污了。

南鹤抖了抖伞,推门远门走进去。

乌云笼盖,天色已经黑透了,南鹤开灯许久,往常在门口等待投喂的小傻子却不见身影。

南鹤打开阳台门,夜色下也无处可见那个小傻子。

难道是睡觉了?

又耐心等待了一会儿,依旧不见人影,南鹤心里算了算,脸色突变拿起伞找了出去。

靠北,近水,隔壁江家不是北方,哪里有水位呢?暴雨天更是处处都是水。

伞撑开就被风刮歪了,南鹤无法,可怜又无能的伞被南鹤丢在了路边。旧城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在黑夜只找一个人实在不容易。

南鹤往北走去,北边临近旧城区小学的地方有座小水库,走过去已经是十分钟后了。

“江聆?”

“小傻子?”

南鹤胡乱喊。

暴雨冲刷,吵闹又寂静的夜里没有半分回应。

水库的上边有座破旧的水泥屋,灯光微弱,在这个漆黑的夜里格外显眼。

“砰砰砰——”南鹤的心脏狂跳起来,钟鼓雷鸣。

越靠近水库泥土越湿润,南鹤的脚插在泥土里险些拔不出来,他抓着地里的桑树爬了上去。

水泥屋只点了一盏灯,灯光昏黄,站在窗外的南鹤目眦欲裂——浑身湿透满脸烧红的江聆躺在水泥屋的破床上,裂着一口黄牙的男人伸手在江聆的身上摸索,拉扯着他衣服,江聆迷迷糊糊哭着推开他的手。

“轰——”

水泥屋的门被一脚踹开,男人还没回头就被一只手攥住了脖子狠狠掼到了地上,紧接着就是武松打虎一般的拳头如暴雨一般地落在他的脸上、身上。

没几下男人就躺在地上鼻血直流人事不知了。

南鹤仍不觉得解气,狠狠在他的下三路踹了一脚。

“呜呜呜,秦......秦南鹤......”江聆在床上一边哭一边念叨,嗓音沙哑。

南鹤立刻扶起江聆,凑近才看清江聆浑身是伤,上身露在外的肌肤上全都是横纵交错的伤痕,像是棍棒狠狠打出来的。

从头到尾都是湿透的,身体滚烫无比,人已经发起了高烧。

“秦南......南鹤......”江聆哽咽着念叨,推开南鹤触摸他额头的手,“我没有呜呜呜......”

说话颠三倒四,哭的委屈极了。

南鹤心里的火熊熊燃烧起来,一边将江聆的手绕到自己的脖子上,一边在墙上取了防雨布盖住江聆的身体,抱住他往外走。

“不怕了不怕了,我来了,不哭。”

似乎是感受到了南鹤的气息,怀里还在哭闹的江聆渐渐安静下来。

经过躺在地上的男人时,南鹤毫不犹豫的从他的下三路踩了过去,男人“嗷”一声坐起来,又倒下了。

旧城区的医院又小又不靠谱,南鹤直接忽略了。

“5544!出来!”

5544正在休眠,被强行唤醒,很不情愿:“有什么事吗宿主?”

“去江市最近的医院走哪边?哪边容易打到车?”

5544看清楚情况一惊:“哦莫哦莫!这是怎么了?小傻子要不行了?”

“闭嘴!”南鹤低吼,“去查。”

5544看出南鹤的急切并且身上好像有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势,也怂了一下,乖乖查找起来。

“从旧城区过去对面那条街,出了街往左走,那里有个广场,最容易打到车。”

南鹤抱着江聆,用尽一切力气往前走。雷电与暴风雨交织,什么也阻挡不了他的路。

5544有些警惕,这个小傻子好像在南鹤心里好像地位很高哎,不会对主角造成什么威胁吧。

想完又安慰自己,还好对方只是个傻子,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看上一个傻子吧,什么都帮不了自己,还是个累赘。

5544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我万更了!!!!我万更了!!!!

@所有小天使,我万更了!!!

人生第一次!!!我好有出息啊!!!!

我我我我我我很行啊!!!

第34章 小傻子5

夜色如墨, 瓢泼的大雨好像要将整个城市淹没。

江聆打了退烧针,在急诊室里挂着水,南鹤坐在一旁的木凳上握着他没打针的手陪着他。

他的眼里酝酿了一场比窗外更大的暴风雨。

躺在床上烧得像红彤彤虾子一般的江聆皱了皱眉头在, 无意识念叨:“好热......”

南鹤沉重的心情被这颠三倒四的呓语打乱,起身给他额头又换了一条温毛巾。

新的温毛巾覆盖到江聆的额头上, 江聆嘟囔:“我没有.....他不是......不要......”

南鹤试图从江聆奇奇怪怪的话里提出有用的信息, 然而听了两小时断断续续的话,实在没什么实用的信息量, 索性塞了块奶糖给江聆。

江聆的嘴里有了糖, 颠三倒四的梦话再也没有说出口。

江聆将近天亮退烧,体温回稳到三十七度左右, 南鹤揉了揉换了一夜毛巾的胳膊。

天边泛起鱼肚白, 江聆的卷密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迷蒙的双眸看着天花板, 转头看见南鹤的那一瞬间就像被打开的小夜灯。

“啊......”

江聆激动起来, 喉咙沙哑却说出来什么, 挣扎间扯掉了手上的针, 扑进了南鹤的怀里。

南鹤:“!!!”

抽出纸摁住江聆流血的手背,一边抱着他安抚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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