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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好叔叔送一份礼物吧。
南鹤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觉得醉意翻涌,身体里里好像酝酿着一场风暴,亟需发泄。
“叔叔?你喝醉了?”景元泽看向果汁,“难道这果汁也能醉人?”
一旁的服务生挺住脚步,解释道:“不好意思先生,这个果汁也是有度数的。”
南鹤眼神迷蒙地看向景元泽:“?”
景元泽一个激灵:“麻烦开间套房,我带人上去休息一下。”
服务生点头:“好的,请跟我来。”
套房在顶楼,景元泽拖着越来越醉的南鹤坐上电梯。服务员拿出房卡刷卡,“滴滴滴——”
谢秋笙躲避在转角处记下门牌号,转身离开。
下一秒,房门没开。
南鹤身高体壮,已经要将景元泽压垮。
“怎么了?里面有人住了?”景元泽崩溃。
“不好意思,可能是房卡有些问题,换一间就好。”服务生从口袋掏出另一张房卡,“滴滴滴——”门终于打开了。
服务生与景元泽一起将人安置到床上,景元泽给南鹤脱下西装与马甲衫,盖上被子,叮嘱道:“叔叔,你先睡,明天早上我会提前过来照顾你的!”
昏沉的南鹤摆手。
套房里陷入寂静,只听得见南鹤沉重的呼吸声。
热,太热了,全身上下都燃烧着,南鹤迷迷糊糊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衬衫扔在地上,依然燥热不已。
不仅是燥热,还有一股他怎么都忽视不了的冲动感。
一种去吞噬去发泄的冲动。
南鹤深吸一口气,勉强睁开眼睛,怀疑酒店的香槟偷偷兑了二锅头,否则后劲怎么会这么大。撑起身体起身,想去浴室冲个凉水澡。
“咚——”
手刚刚扶上浴室的门,就听见房门被人敲击了一下。
南鹤皱眉,注视间,“咚咚——”门又被从外敲击了一下。
无法忽视的声响,南鹤随手拿起浴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打开了房门。
门口醉醺醺的秃顶老男人正拉扯着另一个步伐凌乱的人,黑色西装纽扣被扯掉,露出半边薄弱的肩膀。
“跟我走啊!”秃顶老男人不悦道,“过来!”
拉扯之中,黑色西装的男人露出半张清冷绝美的脸庞。
南鹤心头一震,不知名的火气从心头一直冲上脑门,手比脑子更快,一把将谢苏扯到自己怀里,一脚踢上秃顶老男人的胸口,秃顶老男人哀嚎一声,直直撞上背后的墙上。
疼痛让人清醒,秃顶老男人立刻就酒醒了,原想着谁敢跟他抢人,却意外看见一张他所熟悉的人脸。
“景......景总!”
秃顶老男人是东南亚商人,最近在国内洽谈生意。别人不认识,做军火生意的景南鹤在东南亚一带,谁不认识?
“你认识我?”南鹤按住怀里乱动挣扎的人,“不认识他?我的人你也敢动?”
“我有眼不识泰山!”秃顶老男人毫不犹豫甩自己两耳光,“对不起对不起,景总!”
南鹤瞥了他一眼,带着怀里的人进了房。
秃顶老男人劫后余生,刚想离开,就见电梯打开,走来一个晕晕沉沉如同迷路小白兔的人。
刚刚那个不是他能肖想,但是这个清纯不失可爱,也不错。秃头老男人眼眸微亮,走上前去。
酒醉的谢苏别有一番动人,醉意酡红的脸颊就像傍晚染上晚霞余辉的白玫瑰,朦胧带着水光的双眸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纯又欲。
“嗤——”南鹤扶着昏沉的脑袋,在床边坐下,“不可融化的谢总还有这样一面?让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谢苏缓缓眨了眨双眸,迷蒙地看着南鹤。眼尾几丝薄红,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诱惑。
南鹤叹气。
去浴室拿了毛巾打湿过来给谢苏擦脸,浑身燥热不堪的谢苏接触到冰冷的毛巾,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伸手抱住了南鹤的脖子。
南鹤的动作一顿,本来就是强行保持几丝清明,谢苏贴上来又摸又蹭,将他狠狠压制的冲动感完全勾了上来。
两人四目相对,灼热的呼吸相交。
“谢总是想让我直接击碎你吗?”
谢苏双眸泛着水光,凑近南鹤唇舔了一下。
下一秒,理智的弦断开,冷毛巾掉在床上。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跟随着错乱的呼吸声被抛下床,跟南鹤那件孤零零的衬衫躺在了一起。
满室凌乱。
————
早上八点钟,微热的阳光从落地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照在卧室大床上交颈而眠的两人身上。
谢苏蹙眉,遍身的酸疼与身下的异物感让他一瞬间惊醒。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禁锢住腰,不能动弹。
“啊......”惊起的动作牵扯到下身不可名状处的疼痛,莫大的惊慌升起,谢苏脸色一瞬间惨白,拼命推开腰间的手。
“嗯?”倦懒低醇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南鹤撑着脑袋看着挣扎的谢苏,“老婆,睡完了就不认了吗?”
谢苏猛然回头,“景南鹤。”
声音冷得像是掺了冰渣。
“我在。”南鹤手臂用力,坐起身的谢苏重新跌进南鹤的怀里,肌肤相贴的触感让谢苏惊慌不已,挣扎得更用力了。
“放开我!”
南鹤压着他在他耳后轻吻了一下,贴着他单薄的脊背,“为什么这么怕?是藏着秘密吗?”
秘密......
这两个字像是魔咒一般钻进谢苏的脑海里,谢苏仅剩的理智也消失了,颤抖崩溃道:“你都知道了?你都看见了?你要怎么样?”
“知道什么?看见什么?为什么要怎么样?”南鹤与他耳鬓厮磨,“我还没感谢谢总愿意临幸呢。”
见他没有说出恶心或是怪物之类的侮辱词,甚至态度自然和缓,谢苏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下来,“放开我。”
“谢总?”南鹤的手顺着他的腰游离到他的平摊有线条的小腹上,“这里会不会有宝宝呢?”
“景南鹤!”
南鹤不敢将老婆惹急了,立马就松开了手。
身体得到自由,想要立即逃离的谢苏却不敢起身。衣服全都丢在地上,他要直接起身去拿衣服穿吗?在景南鹤的面前?
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堪。
场面僵持着,突然,手机来电铃声打破一室的寂静。
谢苏背对着南鹤,雪一般冷白单薄的脊背上全都是细密的吻痕,足以证明昨夜的疯狂。南鹤垂下眼拿起手机接听,“喂?”
凑得足够近,谢苏也能听清楚通话的内容。
“叔叔是我,你醒了吗?醒了给我开个门吧?”
孝子贤侄拎着家里张姨做好的早餐与熨烫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