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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地仇视每一个主角受, 恨不得自己亲自下场刀了他们。
但是似乎每个主角受都是深藏不露、为了自己什么都能做出来的疯批,它想想也就算了, 被谢秋笙摁住脖子往九楼栏杆外推的阴影还没消散呢。
5544哽咽:“也对, 宿主你吃好玩好,祝你捡个正常的老婆, 我预约了心理医生, 我去看病了。”
南鹤:“......”
5544这么纯良吗?一个谢秋笙能把它搞成这样?
这个世界他昨天晚上刚刚进入, 根据他居住的山间木屋和房间里的各种各样兽皮和打猎工具来看, 他很明显是个在山间打猎谋生的猎户。
昨天下午原主就在山上挖了陷阱和捕兽夹,他现在遵循原主的习惯去深山看看自己的捕猎成果。
深山老林越走越死寂,越走越昏暗。南鹤丝毫不惧,拿着柴刀一路砍些枯枝条堆在路边, 方便一会儿捡回去当柴烧。
到了挖陷阱的地方,掩盖的树枝上空出来一个洞, 拿开一看才发现陷阱里有只被夹住脚的肥兔子。
“不错。”拎起肥兔子, 熟练地割喉再松开夹子重新布置, 接下来去其他的陷阱查看。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运气不错, 一整趟跑下来他的成果还算丰厚, 两只兔子三只野鸡,还捡到了几个野鸡蛋。
忙活半天,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日已三竿。
南鹤背上背着打来的猎物,沿路捡着他砍下来的枯枝条,捡到半山腰时,就见小道上正蹲着一个穿着青衣的少年,正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捡枝条,用带来的细绳子粗略捆好。
嗯?南鹤挑眉,站在小土坡上抱着臂看向正在捡他的劳动成果的少年,似乎眼睛看不见?寻常人捡东西不会伸手四处摸索,他是伸出手摸一下确定位置,才捡起来折断。
南鹤站在小土坡上看了一会儿,思及还得回去吃早饭,便不再耽搁往下走去。
青衣少年似乎是听到踩在砂砾上的脚步声,抬眼茫然地看向南鹤。
“是谁?”他格外警惕,紧紧地抱着来之不易的柴火。
南鹤笑了一声:“......山神。”
青衣少年生的一张清姿月貌的面容,白皙的肤色简直不像这个村子里的人。听到如此揶揄的话,他蹙起一双细而浅淡的眉:“胡说!”
南鹤弯腰捡起上坡处散落的枯枝条,折断放置在他的脚边:“怎么不是?你捡的柴是我刚刚才砍下来的,你可以当成山神赐给你的。”
原来自己捡到柴是别人砍下来的,青衣少年却并未露出半分尴尬,他抿唇笑出两个尤为明显的小酒窝,嗓音清甜:“你是我的山神吗?”
他看着南鹤笑着,一双乌黑的眸子却空洞茫然。
南鹤心脏蓦然一顿。
为了掩饰自己的神情,南鹤转移话题,看了看周围忧虑地皱眉:“这座山你怎么爬上来的?这么高还带着柴下得去吗?”
青衣少年笑容收敛,白嫩的脸蛋上浮起几丝柔弱:“没关系的,我慢慢爬就好了,反正之前都是这样过来的。”
南鹤想了一下:“上面没有柴了,我都捡来了,你现在就回去吧,我送你下山,柴给我吧,我来拿。”
青衣少年抱着为数不多的柴,山风吹着他的衣襟,身体单薄而纤弱。这一路上来都是黄沙石土,上去尚且可以攀爬,下去稍有不慎就会滑倒摔伤。
“这怎么可以呢?太辛苦你了。”
南鹤顺其自然地拿过他的柴,跟自己的柴火一起捆在背上,“失礼了。”说罢隔着青衣少年的袖子握住他纤细的手腕,将人一步步带下山。
到了山脚的大路上,南鹤将背上的柴全都放到地上,叮嘱道:“如果身体不方便就不要往危险路滑的山上跑了,这些柴都给你吧。大路上村里人口眼杂,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能回去吧?”
“能的。”青衣少年欣喜地点头,面上带着几分羞怯,“谢谢......哥哥。”
哥哥......南鹤只觉得浑身一麻。
“我走了。”南鹤道。
“等等——”青衣少年伸手抓了几下,拉住了南鹤的衣角,“哥哥,我叫许清,你是谁啊?我行动不便,对村里的人认不全。”
“我叫原南鹤,是住在西岭的猎户。”南鹤道,纠结地看了眼抓住自己衣角的清瘦的手指。
“哥哥是猎户啊,好厉害啊。”许清面露崇拜钦佩,“今天多亏了哥哥,不然我一个人在山上,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哎呀,耽搁好久了,我就不打扰哥哥了。”
许清背着一大捆柴火对南鹤挥手笑着离开,步伐轻盈好像遇到他极为开心。
南鹤站在原地,脑海里浮现出葫芦娃喊爷爷一般的“哥哥”“哥哥”“哥哥”,浑身骨头都好像轻了三两。
回到家,原母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守在门口等候着南鹤归来。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菜都冷了,快洗洗手吃饭吧?”原母站在门口篱笆前,“哟,今天收获这么多?”
“今天运气好。”南鹤将猎物都放在房门口散腥味,“等卖了给你买几丈布匹裁几身新衣服。”
原母一愣,随即嗔怪道:“给我裁衣服干什么?攒钱给你娶媳妇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是不急,我心里要急死了!”
南鹤洗完手甩甩手不在意道:“天天操那么多心,你管好自己。”
原母气愤地一甩手上的抹布:“等你成老光棍就哭着来求我给你说亲了,吃饭吃饭。”
吃完饭,南鹤拎着猎物去镇上贩卖。
南鹤长得身高体壮,贪凉快袖子卷到肩膀,露出鼓鼓囊囊的强壮胳膊,宽肩窄腰,跟村庄里的细胳膊细腿的文人或是身材矮短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行走间都带着让人沉沦的魅力。
在河边捣衣的姑娘或是哥儿不由得红了脸,又偷偷地去看。
“一米九。”同在河边洗衣服的夏无忧目露痴迷地看着从河岸边昂首阔步走远的南鹤,“黑皮,糙汉,大胸肌,背肌......不愧是主角攻啊。”
“说什么呢无忧?”身边的哥儿用手肘杵了杵陷入痴迷的夏无忧,“你这样看要羞死谁啊?”
夏无忧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心里的想法更加坚定。
半个月前,他还是现代基圈无1无靠的可怜小0,夜间寂寞,点开了一本名为《独宠眼盲小夫郎》的种田文,从头看到尾。
看完他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主角攻这种温柔猛男要被捆绑一个瞎子cp啊,这个瞎子还是为了逃避其他男人强硬躲进他怀里的!不就是跟他湿透的身体有了接触吗?凭什么就要娶他啊!娶了他,主角攻将他宠得不像话,里里外外的家务活都是自己干,白天打猎晚上做家务,哪个主角攻这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