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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反应甚至是两倍、三倍。我这边建议将他赶紧送去医院就近观察。”
珀恩用看“不知羞耻的狐狸精”眼神刀拉斐西尔。
拉斐西尔一锤定音:“那就去医院。”
医生赞叹地看向珀恩:“阁下,您的雌君真的很关心南鹤阁下呢。”
珀恩喉咙像是卡了一根刺。
拉斐西尔目光不善地看向医生:“你知道为什么吗?”
医生不耻下问:“为什么呢?”
“因为我是他的雌君。”拉斐西尔指着躺在床上的南鹤,“麻烦让开。”
医生:“......???”
怎么个事?有瓜?
拉斐西尔走进去扶起南鹤,厚实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将他挪下床。珀恩见此,立马过来帮忙,低吼道:“不许碰他!放开我来!”
对于他的话,拉斐西尔全程无视,动作轻柔地将南鹤的脑袋安置在他的胸口,体温的相护接触,让昏沉状态的南鹤觉得格外地安心,连眉头都舒展开了。
珀恩投鼠忌器,只好指挥着家里的三名雌侍过来帮忙。
南鹤被搀扶着送上安稳性较好医疗舰,珀恩仍然没让三名雌侍待在家里,自己跟着拉斐西尔一起前往医院陪护。
“这种发热状态......”负责看顾的医生沉吟,“不如就用这位阁下的名字来命名吧?”
珀恩暴怒,挥着拳头就要上去教训他:“你在开什么玩笑?不想活了就说!”
医生慌忙躲闪,拉斐西尔坐在病床边握着浑身插满检测仪器的南鹤的手,心里的愧疚一波淹过一波,真的是他勾着南鹤与他发生了关系才导致分化期异变,现在他状态严重他有八分责任。
“哎,快醒吧宿主。这是你要分化成S级的命运,跟你老婆有什么关系啊?这些笨蛋医生全都在瞎说!”
5544趴在病床被子上,看着拉斐西尔那张脆弱垂泪的稠丽脸庞,它的机械芯片内居然有些波动。
真好看啊,怎么找的老婆啊,他的历任老婆好像都长得极其漂亮,找老婆也有天赋的吗?
南鹤的异变症状全主星医院医生都没办法缓解,只提出一些什么“将这种严重症状以南鹤的名字来命名”的荒唐提议,气得珀恩将医生打了一波又一波。
在其他医院抽调医生过来又坚定表明南鹤的状态严重是因为与虫交合,珀恩咬着牙拎住他的衣领:“说说说!怎么?你有办法让我回到几天前制止他吗?没办法?那就给我想解决办法!我要解决办法!”
医生嗫嗫嚅嚅,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妈的,那让我们来医院干什么?给你们提供研究课题的?”
5544用触手点了点拉斐西尔黯淡的雪发:“别伤心了,跟你没关系......”
拉斐西尔灰暗的眼眸抬起,竟然精准无误地看向5544的位置,盯着它看了半晌,皱着眉:“章鱼?”
5544浑身一震:“?”
他全程看护的病房病床上出现了一只章鱼,还趴在他的雄主的胸口。拉斐西尔冷白的面上出现了一丝难以忍受的排斥:“谁带来的?”
5544:“??”
珀恩正在外面跟医生扯皮,完全没有顾及这里。拉斐西尔拧着细眉,嫌恶地拎起软趴趴的章鱼,打开病房的卫生间门。
5544:“???”
下一秒,捏住它脑袋的手松开,它被精准无误地扔去马桶里。抽水的声响响起,5544彻底被卷进漩涡里,惊恐大喊:“啊啊啊啊!救命!宿主你老婆杀系统了!救......”
一切声响消失不见。
拉斐西尔用力洗了洗手,确保手上没有腥味才关上水阀,重新去床边陪伴南鹤。
到底为什么病床上会有章鱼,拉斐西尔懒得去想,这么一只恶心的章鱼也不配让他分出心神细想。
军部他请了假,就待在医院里陪伴只能靠营养液维持体力的南鹤。
一天。
两天。
三天。
......
七天......
珀恩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就见拉斐西尔如往常一般伏在病床边。
他闭着眼睛,脊背单薄,浑身披着浓厚的悲伤,细碎温暖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却半点也照不暖他的气息。
突然,他像是定了点的机器人一般,睁开眼睛,伸手动作轻柔地取下南鹤额头上的冷敷巾,从身边的冷柜里重新取出一条替换。
珀恩真的很厌恶拉斐西尔,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都要出现丝丝偏移了……
因为南鹤是A级雄虫,医院上下虽然没办法治疗但是格外看重他的安全,每日三次的状态检测观察是少不了的。
珀恩身后跟着的是源源不断走进来的专家级医生,拉斐西尔站起身时踉跄了一下,扶着墙站稳定了定心神。
医生一边做检测,一边记录下数据:“珀恩阁下请勿担心,医院竭尽全力联系了还在星海游离的林阔教授,他很快就会到达主星。”
林阔,虫族基因学教授级专家,毕生研究虫族等级基因,甚至不顾安危深入各种贫瘠星球做切实观察。
珀恩对医院这种庸医实在不抱什么希望:“但愿如此吧。”
就在这时,连接着南鹤身体的检测仪器突然发出了响动。
代表着危险的红色数值疯狂地起伏,整体朝着下降的趋势变化,红色变成橙色,橙色褪成黄色,渐渐趋向于安全的绿色。
“怎么了?我的崽崽怎么了?”珀恩急切道。
“分化期反应结束了,有苏醒征兆了。”为首的医生喜上眉梢,扔下记录本,连忙去调试仪器上的设定值,“可以测试等级分化结果了。”
经过一番数值调试,床上南鹤的呼吸频率逐渐平和舒缓。
“雄主?”
南鹤的眼睫颤了颤,手指微微动了动。
拉斐西尔心底涌起无尽的酸涩,像是在黑暗中久等终于迎来的光明,一滴泪掉在南鹤的枕头上,哽咽道:“雄主?”
暗紫色的眼眸彻底睁开,阳光刺眼,南鹤眯了眯眼眸。对上拉斐西尔朦胧的泪眼,南鹤抬起手指,触碰在他冰凉的脸颊上:“别哭。”
“崽崽!”珀恩挤开碍事的医生,霸占南鹤的另一只手,高兴到泪目:“你终于醒了!你真是......雄父真要急死了!难受吗?”
南鹤丝毫不难受,浑身的燥热与脑海里的风暴如潮水一般退去,相反,他此时的感觉好极了,从眼神到脑海,到浑身沸腾后平息的根根血管,他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明与轻松。
怎么说呢?像是浑身的杂质都被血液清洗干净了,他甚至能感受到......窗外沁人心脾的花香和树上鸟儿振翅的声响。
这样的变化很快就有了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