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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几乎没有多想,走向前用抱住那道身影。
清凉舒适的温度一瞬间传达过来,熄灭他浑身的燥热。南鹤喟叹地蹭了蹭对方,对方微微推拒,却被他握紧了双手狠狠禁锢住。
“你到底在哪里?我好想你。”南鹤低声道,“我在找你,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
对方的身形突然僵住,拼命地挣扎起来。
南鹤垂首吻住他,将他一步步压倒在床上。
“乖点,别乱动。”
燕灼咬牙,眼里盈满泪水,被抓住的手指都在颤抖,问心魔:“是谁?师尊叫的是谁?”
语气里恨意滔天,妒火燃烧。
眼看就要成了,心魔可不允许这时候出乱子,燕灼要是发起怒将南鹤一脚踢下去,那他的戏也没法唱了,他只能绞尽脑汁会议南鹤和燕灼之间诡异的细节。
“难怪啊难怪,难怪你会是他的缺口。”心魔道,“你们灵魂共生,上一世应该就在一起了。你问他看看。”
心魔紧张极了,不应该啊,他一直能感知南鹤的外感,没理由这几百年来本体有了爱人,自己却不知道。
燕灼忍着心里的恨意,轻轻地抱住南鹤的脖颈,语气循循善诱:“南鹤,我是谁?”
“你是......燕灼。”
心魔松了口气。
燕灼心里的庆幸不比他少,却还是患得患失,“师尊,再说一遍,我是谁?”
“......燕灼,我的老婆。”
作者有话说:
沉迷星条红与皇室蓝(昏古七),谁不喜欢有点肉的丰满王子啊(吸氧续命)
沉迷泰剧千方百计爱上你,又土又上头,push真的帅晕我,就是听不懂泰语,一边码字一边看根本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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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心魔徒弟15
从天明到天黑, 房间被结界包围着,谁也无法进入。
门口,卫岸守了一夜将执意要进入甚至惊动了天一门长老过来的贺霓云挡开, 贺霓云满心不甘地离开,叶珞就提剑过来了。
叶珞皱眉, 质疑道:“师尊有什么不能跟我说?要是修行觉悟, 怎么轮得到燕灼替他守住。”
卫岸脸不红心不跳,说:“大师兄, 只是恰好师尊有所感悟, 二师兄正在内休息。师尊说,外边的事情不能少了大师兄的主持, 还希望大师兄多多费心。”
南鹤对于燕灼的偏爱, 整个天一门都知道。叶珞确实心有芥蒂,但是明白这是不争的事实。而实际上, 他这个南鹤门下的大弟子做得也格外风光, 内外事宜虽说都是燕灼私心躲懒推给他的, 除了偶尔厌烦, 叶珞也享受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
在他看来,燕灼不知是什么小门小户出身,眼界颇为狭窄。手上有权力,外界有省网, 不比师尊的偏爱要有用得多?当然,他下意识忽略了南鹤给燕灼的私库。
叶珞点了点头:“神墟秘境快到了, 师尊要是出来饿了你即刻通知我。”
“好的, 大师兄。”
贺霓云恨恨地盯着卫岸和几名弟子看守的房间门, 看向身后的男修和女修们, 问道:“现在该怎么办?怪我没观察清楚情况, 居然让人摘了桃子。”
这点贺霓云简直要恨死,他早就看燕灼和南鹤黏糊得不对劲,谁家徒弟都十八岁了还要娇娇地抱着抱着自己师尊撒娇卖痴。他浸□□场多年,没想到到头来玩的还是清水小把戏。
看看人家,师徒上床。
传出去两人不怕让修仙界的修士的舌头压死。
燕灼他投错了门派,修什么剑道,他应该去合欢宗。要是在合欢宗,他母亲都得给他让位。
“走!”贺霓云忙活一场还给人做了嫁衣,想到即将到来的天劫期,不由得更加忧虑,心烦意燥地带着合欢宗的修士们离开了。
走在路上,男修试探道:“少宗主,南鹤尊者既然敢跟自己的弟子发生不伦的关系,那就得承受后果。不如我们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或者以此与他做一场交易?”
贺霓云立刻就拒绝了。
他确实玩,可是他输得起。
更何况——贺霓云不悦道:“不能结两姓之好,我使用红蛟珠算计他就算了,还能说成全他们师徒的好事。现在要是拿这件事败坏他的名声,那真的要结上仇恨了。我的天劫期在前,本就不能惹仇家,他还是大乘期的修士,到时候真的给我带来灭顶之灾。”
男修想了想:“少宗主考虑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再另做打断吧,不能乱了阵脚。”
“嗯。”
夜色覆盖天地,燕灼浑身酥软酸痛地醒来。长长的睫羽轻颤,抬眸露出一双闪着妖冶红光的瞳孔。
“心魔?”
没有声音应答。
燕灼闭上眼,识海里显现出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不,现在来说,这些记忆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他和心魔彻底融合了。
不枉费他花了十年用血肉灵力滋养他。
这个蠢货,寄生在他灵魂躯体内就把自己当成主人了,谁的灵魂谁的躯体,谁才是做主的人。想要控制他进而回到师尊的体内,他怎么施舍他这个机会?
蠢不可及。
燕灼看了眼紧紧抱住他的手臂,满足地勾唇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了缩,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重新闭上双眸去查探识海里多出来的记忆。
记忆里,半大的少年出生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宗门,父母是宗门内的长老,两人琴瑟和鸣,结为道侣后有了他。他在宗门内无忧无虑的成长到六岁,只到六岁。
六岁那年,雷雨交加之夜,宗门被其他的宗门偷袭,宗门内的修士与弟子无一生还,都在暴雨中死去。父亲出去了没再回来,母亲将他藏在床底用法器遮掩,踏出门槛走向电闪雷鸣的雨里。
再次见到父母的时候,是在第二天的下午,红色霞光漫天,他独自在已经雨水和血迹已经干透的宗门里找到已经气绝身亡多时的父母。
占据宗门的罪魁祸首在清理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他,将压迫斩草除根之时,天上流云翻转,飘然落下一位穿着黑袍的修士。
小少年被救下,带去了雾海的天一门,成了黑袍修士最小的徒弟。
“往日之事不可追。”黑袍修士神色淡然悲悯地抚顶叮嘱他,“一心向往长生仙途才是正道。我今天除去你的名字,从今往后,你就叫——南鹤。”
“是。”
小少年在天一门中修行长大,走过的道路,看过的花草,天上流云仙鹤飞过的痕迹,填满了他的修行之路。
进阶为元婴的那一日,南鹤睁开满是仇恨的双眼,提着剑找了已经曾经屠了他父母宗门的敌对宗门,将仍然未曾发展壮大的小宗门从上到下血洗,连婴孩都没放过。
黑袍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