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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弹。

一次性邀约好几个Omega是常事,有明星大咖,有名流子弟,有艳厅红人,也有普通职业者。可以说涉猎非常广泛。

不过这段时间一过,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状态,一段时间只有一个固定的约会对象。

尤其是最近,他和一个Omega小保姆走得很近,而且两人只在公共场所约见,相谈甚欢——这种情况已经大概维持了三个月了。

胡盐冷道:“这狗东西,还玩起纯爱来了。”

一切已经很清晰,这所有人不管有照片没照片的胡盐都点开看了,但确实没有名字里带“绸”的,连同音字都没有。

胡盐有些气馁,程风拍拍她的肩劝道:“他警惕心那么强,报了假名很正常。别心急,等孵化期过了之后再问他,说不定他就愿意说了。”

胡盐点点头,正准备把电子屏还给程风,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等会儿,他的婚约者呢?”

*

程风愣了愣:“什么婚约者?”

胡盐说:“他订婚了呀,大概两年半之前。”

“有吗?”程风挠挠头,“虽然我对这些富二代的花边新闻不感兴趣,但是宫玦订婚的话,当时应该会爆个大新闻吧?”

“是压住了的,因为那个Omega好像长得不好看。”胡盐说着开始自己上手查,“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姓季。当时季家只剩一个Omega未婚配了,宫家想拉季家的产业链,双方定了这桩婚事。但不管是宫玦还是那个Omega,在订婚当天其实都没到场,是宫老头和季老头拍的板。之后两个家族就展开了合作,但婚事却是一直拖着……”

在胡盐滔滔不绝说着的时候,程风一直看着她,他总算不想再听胡盐糊弄事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找到了。”胡盐根本无暇听他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电子屏上的信息。

估计是因为婚约关系模糊,所以这个婚约者被列在了“商业关系”里。当胡盐把错综复杂的关系图一再放大,她终于锁定了一个名字。

季筹,男,Omega,33岁。

*

胡盐挺混乱的。

关于如何看待他,如何安置他,如何进行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这对她来说究竟是一次机会,还是一场劫难?

直到回到家,胡盐的脑袋还是懵的。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因为一个宽厚的身子忙不迭地抱住了她:“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如果是平时,胡盐会心情很好地逗逗他,但是现在她强迫自己清醒——这不是这个男人的常态,他只是被信息素控制了。

他需要抚慰,需要亲密接触,这都是为了他和另一个人的孩子。而这个给予他抚慰的人,根本就是谁都可以。

甚至如果是孩子的另一血亲的话会更好,胡盐的抚慰只是退而求其次,只是他不得已之下的唯一选择罢了。

今天起孵化期就将进入第四周,阿绸和孩子之间的链接会开始减弱,阿绸的信息素水平也会降低,他终将不再是这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如果这个时候胡盐还不开始抽身,可就太被动了。

胡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但阿绸捕捉到了:“怎么了?今天很累吗?”

“对。”胡盐又开始撒谎,“今天出任务了。”

阿绸立刻放开她:“所以才回来这么晚吗?有没有受伤?”

胡盐摇摇头。

于是那些肌肉复又从背后贴上来,烫烫的:“你吓到我了。”

胡盐顿了顿,还是伸手抚弄着他的侧脸,只是没有回头看他:“这周末孩子就要孵化了。紧张吗?”

阿绸说:“有你在的话,还好。”

但很快阿绸的身子就是一僵,他意识到自己说了过分的话——这孩子不是胡盐的,他这么说,就好像默认胡盐会帮他养孩子一样。

可是确实也到了该聊聊这些事的时候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乞求胡盐接受他,单是想象着有一天胡盐会板着脸赶他走,他就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好在现在胡盐还是轻抚着他的脸,由他亲昵地拥抱着:“放松点,这几天养养精神。听我同事说,之后带孩子还很耗体力呢。”

“嗯。”阿绸应下。

然后胡盐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他:“打开看看吧。”

阿绸便放开她,接过袋子打开来。

他看见平时只放着营养餐的袋子里,赫然放着一身粉色的小衣服。

他霎时抬头看向胡盐,险些没有说出话来。过了几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以为你没注意过,孩子是女孩子。”

胡盐打了个哈欠:“迎着光仔细看的话看得出来啊。很漂亮的小姑娘,像你。”

一个哈欠没打完,那个怀抱便再次贴上来,嘴唇也难耐地吻着她的侧脸和耳垂:“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阿绸少见这么热烈主动的时候,让胡盐也有些招架不住。她半边身子都麻了,为了躲避,只好仰头和和他吻在一处。

*

这晚,胡盐背对他躺着,少见地没有对他毛手毛脚。

阿绸耐不住寂寞,就主动贴过来,轻轻触碰了她的腰。

胡盐立刻回头警告道:“哎。”

触碰别人,和被别人触碰,到底是不太一样。胡盐自己是过足了手瘾,但她还是不太能接受被人上下其手,平时开着灯亲亲抱抱也就算了,关了灯躺在床上被阿绸摸过来,还真是第一次。

之前阿绸没这么大胆子的。

听见胡盐的声音,那只手在腰际短暂地停留了两秒,然后克制地缩了回去。

阿绸苦闷地将额头贴在她的后颈:“今天不行吗?”

胡盐重新转回头去,背对他:“今天很累,早点睡吧。”

但阿绸敏感地意识到,这并不是单纯的累。他知道今晚气氛很怪,这让他更加惶恐,更加渴望能被安抚,哪怕只是语言上的:“有什么烦心事吗?可以跟我说说。”

胡盐没忍住,苦笑了一声:“我们什么时候成了聊心事的关系了?关于你的事儿,我问了大半个月不都还没问明白吗?”

这话有些刺耳,阿绸身子一僵。

然后他缓缓开口:“你认为过去的事……比未来更重要吗?”

胡盐说:“是的。我是个很典型的活在过去的人。你应该知道,最初我之所以肯让你住过来,就是因为我对你的过去感兴趣,你知道很多我需要的信息。”

阿绸又静住了,很久没有说话,久到胡盐真打算睡了,他才忽然又开口道:“如果你真的逼我,我其实什么都瞒不住的。”

“我不想给你太大精神压力,对孩子不好,孩子是无辜的。”胡盐说,“所以别说这些了,等孩子孵化之后我会一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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