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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扭头避开了唇舌,拉出亮晶晶的丝线:“等等!”
“等什么?”阿绸还是皱着眉头, 一副可怜相, “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胡盐一时不敢撑腿他到底有没有在生气, 但保守起见暂且当他生气处理,“阿绸啊,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 我这是第一次, 我有点,紧张。”
这是真紧张, 因为胡盐说话的句子都是碎的。
但阿绸就像没听出来一样:“可我也是第一次。”
胡盐一拳捶在床上:“就因为你也是第一次,我才更紧张!”
“你不喜欢没经验的吗?”阿绸说,“没关系, 下一次我就是有经验的了。”
“不是。”胡盐脑子有点乱,“我是觉得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的情况下, 我们不能太草率, 肯定有什么我们没考虑好的东西。”
“比如呢?”
“比如!咱得有个套。”胡盐终于想到了合适的借口,“我知道一般来说Omega男是不需要的, 但是你不一般, 你的蝌蚪可太牛了。”
胡盐认真地看着他:“答应我,不要再搞出个孩子来好吗?两个孩子我养不起的。”
下一秒,一个小盒子就被塞到了胡盐手上。
胡盐语塞片刻:“……你什么时候买的。”
“在警署门口等你的时候。”
*
胡盐看着包装上的字, 超薄、螺纹、发热。
她问:“你想让我死吗?”
阿绸摇摇头:“我不知道, 老板说这个好用。”
“……你问老板的?”
“嗯。”
“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
看阿绸答得坚定, 胡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总算稍稍放松下来,伸手捏起阿绸的下巴:“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没生气?”
“生没生气都想你哄哄我。”阿绸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地揉动,偏那扬起的脸上还写满单纯,非常具有迷惑性,“你知道产卵有多疼吗?”
这话说得,胡盐心都快碎了。
可能是看胡盐神色难得温柔,他还来了劲了——
“你知道地板有多硬吗?”
“你知道孵化期饿肚子有多难受吗?”
“你知道你打我肚子那一下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
“你还用孩子威胁我吸烟,强迫我给你脱鞋,还故意在摸我的时候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因为过于羞愧的缘故,胡盐反而看起来理直气壮:“你少添油加醋,我那是口香糖!而且我可从来没有强迫你干什么,那都是你自愿的!”
“我没法不自愿啊。”看着胡盐这混蛋样儿,阿绸的眼神愈发迷恋,“我当时是什么身份啊,硬要跟着你回家的一条流浪狗罢了,有口饭吃、有条毯子盖就不错了,为了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不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眼见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那双手越来越灵活,还频频按在舒服的点上,胡盐也忍不住有了感觉。她难耐地扭动一下腰身,嘴上还不忘反驳:“我那么坏,那你……你还非得跟着我?你就不能另找靠山?”
“没办法呀,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当然只想跟着你。”阿绸说着牵过胡盐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摩挲,“但我当时又不知道,我只会觉得自己又老又丑,还带个孩子。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就把你做的那些过分的事都当作是自己应得的……唔。”
胡盐终于再也忍不了了,用力在他嘴上一嘬,几乎弄得他有些疼。
但只是这么一下,胡盐就撤开了,她捧着阿绸的脸感叹:“宝贝,你太会说了。”
阿绸也不多挣扎,下一瞬就被她按倒在床上。
*
阿绸怎么会生气呢,他高兴都来不及。
原来他和胡盐的相遇,比他以为的还要早得多。原来胡盐不仅在产卵那天救了他、在昨晚的宴会厅内救了他,就连那个冲进更衣室,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从那些Alpha手中救下的,也是她。
他很高兴胡盐不嫌弃他年纪大,不嫌弃他的一身肌肉,却总因自己带着孩子而觉得亏欠于她。但是现在连这一点点缺憾也没有了,宝宝就是他和胡盐的孩子。
所以他现在没有任何不好了。
从小被人挑三拣四的阿绸,终于有一天,在一个人的心里,成了完美的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快乐得手脚发麻。
光天化日之下,他被胡盐按在床上亲吻,剥去衣物。这样毫无保留地向人展示自己的身材和器官,他竟也毫不羞涩,甚至有些骄傲。
他是有些骄傲的本钱的。
胡盐甚至会觉得有些可怕。
她比划了一下:“这真的可以吗?”
阿绸亲着她,哄着她,把她揽在怀里偷摸地宽衣解带:“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
而胡盐粗糙惯了,她到底是个大脑简单的。
她会想着,再疼能有多疼呢?能比Alpha的拳头还疼吗?就算疼又能疼多久呢,阿绸说到底也就是个Omega罢了。
胡盐就怀着这样的心情接纳了他。
结论是,这个比较疼。
*
而且Omega时间短这件事,对于阿绸来说似乎不成立。
胡盐从单纯疼痛到食髓知味,从颤抖痉挛到汁水四溢,从满脸涨红到双目失神。
见她双眼已经不再聚焦,阿绸俯身亲吻她,蹭着她的嘴唇来晃动她的脑袋,就像小猫想要引起主人的注意:“还好吗?”
胡盐因此微微回神,眼见外面太阳已经偏西,她赶忙推拒着,因唾液太多而说话含糊不清:“你差不多行了!霜升有钥匙,万一带着宝宝突然进来怎么办?”
“不会的。”阿绸否决了这种可能性,“现在这个房子四周都是我的信息素味道,她但凡有点脑子,就不会进来。”
胡盐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间霜升估计早就带着宝宝回家了,只是因为这味道太大,踌躇着不敢进门。
“这样的话问题不是更大吗!”胡盐大惊,好像突然找回一丝廉耻心一样向床头退缩着。
阿绸却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拉了回来:“最后一次,我保证。”
快乐再次如潮水般袭来,胡盐避无可避,只能照单全收。
在把阿绸当作“别人的老婆”可劲儿欺负的日子里,她确实没有想到到会有这么一天。
*
结果就是,当这俩人终于折腾完,床单被套换好出门时,霜升正一脸哀怨地坐在小巷的台阶上。
在她怀里,宝宝穿着厚实的小羊套装,正在熟睡。
阿绸立刻走过去蹲下,一脸慈爱地看着宝宝的睡脸,眼泪不声不响就溢满眼框。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自己的孩子,伸手就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