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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月份增大,何镜腰疼的毛病又起了,偶尔夜里疼的辗转反侧,想蜷起身子疏解疼痛,又需注意莫压了肚子,瞧着极为可怜。
戚如穗的手法很娴熟,腰间酸痛不多时便被舒缓。
她还欲说什么,看着何镜抱着被褥呼吸平稳的模样,也只笑笑替他掖好被子,又在他腰下垫了软垫。
“你俩乖乖的,莫折腾你俩爹爹。”睡前,她看着何镜小腹压低声音,又落下一吻。
寂静夜里。
本熟睡的何镜难耐蹙起眉,口中溢出一声轻/吟。
男人睫毛颤了颤,他睁开眼,眸中还有未消去的欲/色。
他竟然做了那种梦。
何镜望着床顶,待清醒些后才侧头悄悄看了戚如穗一眼,好在女人未醒。
他松了口气,掌心悄悄攥住锦被。分明是深秋,何镜却无端燥热难耐,他阖眸半响,脑中却满是方才旖旎的梦,半分睡意都没有。
感受着身子的变化,男人无声吞咽口口水,他再度回头看了看戚如穗,掌心紧张到生了汗。
“妻主……”他极轻唤了一声。
何镜特意等待半响,见女人呼吸平稳,半分没有欲醒的意思后,他紧紧咬着唇,将后背对着戚如穗。
这种难耐,他在怀怜儿时便体会过。
他知晓自己是怎么回事,孕七月后,孕夫的身子会比平日更为敏感,夜里常有此事发生,妻主可适当帮忙疏解欲望。
这是受宠的情况。可大部分时候,孕中夫郎都是不受宠的,他们挺着肚子,只能独自舒缓,或是硬生生挨过去。
何镜怀怜儿时初次体会此事,他那时真的很害怕,又羞于将这种事告诉阿言,只能无助坐在床上流泪,最后还是抵不过难受。
初次自/渎后。
何镜窝在床铺里哭了整夜。
这种事他只同妻主做过,自己做令他觉得恶心。
彼时他年岁小,心间羞涩害怕又不敢说,只能期盼妻主能看出来,他欲夜里挽留妻主,可因羞于启齿,戚如穗一次也未留过。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只挨了一个月,早产生下怜儿后,他便再没难受哭过。
让他疼哭的,变成了另一件事。
如今,何镜将被褥塞进口中,他双眸半眯起,隐在被下的掌心探去。屋里太过寂静,他不敢生出响动,只怕吵醒戚如穗。
结束的那瞬,他感受到了另一种变化。
何镜胡乱蹭了手指,随后抬手摸了摸胸口,感受到那久违的湿意时,他无言屏住呼吸。
完了。男人闭上眼,他心想。
何镜已吃了两个月催乳的膳食,因着羞涩,他没敢告诉戚如穗,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见效。
其实白日便隐隐有预兆了,只是何镜不曾注意,他以为自己天生便是少奶水的体质,就算吃了膳食,也至少要生产后才会有。
这可真是祸不单行。
戚如穗握着拳头,感受着身边人悄悄动着。
其实在何镜背过身时,她便已经醒了,可何镜唤她那声试探性太过明显,她便只好顺了他的意思装睡。
何镜脸皮薄,她向来知晓,于是想着一会儿假装无意撞破便好了。
可她等了半响,在听见何镜隐忍啜泣响起那瞬,戚如穗再也忍不住睁眼。
这是怎么了,他怎还将自己弄哭了。
【?作者有话说】
马上要生产啦
第62章
◎“求求我”/生产◎
戚如穗转过身, 她将啜泣的男人揽入怀里,低声轻叹了句,“怎还哭了, 是哪里难受, 告诉我。”
怀里, 何镜微颤的身躯僵了僵,“妻主, 我没事。”
声音沙哑哽咽, 任谁都能听出他有事。
见男人不说,戚如穗只好自己看。
她将何镜圈在怀里,下意识吻了吻他耳垂, 掌心顺着衣衫探下去, 心间还想着他可是弄疼了, 还是未结束, 如此才将自己惹哭。
意识到戚如穗要做什么后, 何镜急忙抓住女人的手。
“妻主,我真无事。”
既不让碰, 又说自己无事, 这是怎么了。
戚如穗撑起身子,借着那点微弱月光, 她看见何镜眸中藏泪,他偏过头看自己,身子却始终窝在被里, 似乎在遮挡什么。
不知是不是错觉, 戚如穗鼻尖嗅到一股味道。
自知晓何镜对味道害喜后, 她衣上也再无熏香, 按说现在, 屋里什么味道都不应出现才对。
戚如穗将被子掀开一些,味道就是源自被下。
一股极淡的奶香气溢出,在意识到这是什么后,戚如穗呼吸窒住一瞬,她看着被里的何镜,他发丝散落,又将脸埋在枕上。
“你是不是、”戚如穗话说一半,径直抬手去探。
怀里抱着的被子被抽走,何镜尚未反应过来,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指腹触到濡湿衣衫时,戚如穗便已确定想法,怪不得夜里偷偷哭了,原是溢/乳了。她早知何镜在吃催/乳的膳食,他与大夫所有自以为隐蔽的对话,她自是全知晓。
“转过来,我帮你。”戚如穗出声。
男人将身子又缩了缩,闷闷的声音从被下传来,“忍忍便好了。”
他又不是没忍过。
听到这话,戚如穗沉默一瞬,又温柔哄道:“乖些,你转过来,都疼哭了,怎还能再忍呢。”
她说着探手欲将人翻过来,可何镜缩在里侧,这个位置委实不太方便。
可意外的,平日温顺的男人今日却很倔强。
可若是再忍下去,明日怕是会更疼,于是戚如穗手上使了巧劲,将人翻了个身,还贴心护住他腰身。许是有孕的缘故,何镜身上摸着更软了些。
“莫要乱动,一会便好了。”她抬手去解他衣带。
“不行!”何镜握着她手腕,湿润的眸染上祈求之意,“疼。”
何镜极少拒绝戚如穗,可见今日是疼的厉害,说什么也不肯让碰,连之前说好的也不做数了。
其实何镜哭也并全非疼痛,孕夫思绪本就敏感多疑,他又是爱胡思乱想的。夜里醒来,躲在妻主身旁偷偷自/渎后碰上这档子事,心间情绪翻涌,便未忍住眼泪。
“我知你疼,马上便不疼了。”戚如穗耐心哄着。
“妻主,我真的无事。”何镜还试图躲开,他语气放软许多,像撒娇一般。
他带着身子,以往这个时候,戚如穗无论如何也会顺着他的意思停下来。
可是今日,戚如穗却未由着他。
“你莫要乱动。”
戚如穗握住男人十指举到头顶,随后俯下身,任凭何镜挣扎哭泣,她始终都未松手。何镜整个人颤抖的厉害,竟转头咬上她手腕。
男人显然带着情绪,口中力道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