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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沦为男人的胯下之物。
这种突如其来的落差感,将他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不想再继续这种肮脏的话题,余真只能白着张脸,像个傀儡似的,用麻木而又机械的口吻问,“那你一开始费尽心思的找上我,然后再以临梓的死威胁,恐吓我,最后又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拿钱束缚住我,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困在他身边,如今又置若罔闻,不屑一顾的将其随意相让。
他摸不透男人的心思。
祁宴深不想告诉他,似乎是另有隐情,但这些也不知道是重要,还是不重要,此刻到了嘴边都变成一句轻飘飘的玩笑,“想操.你啊。”
这种被玩弄于股掌的感觉,让余真感到委屈又生气。
他睁圆了眼睛,拽着男人的手臂不松开,试图以不屈不挠的姿态,去索要一个真相,嘶哑着嗓求问,“你告诉我,好不好。”
盯着对方红润的唇,又湿又干净的眼,祁宴深来了坏心思,眸子一沉,喉结微动,“你这么想知道的话,那去床上,我慢慢讲给你听。”
还没等答应还是不答应,他人就被对方大力的拽走了。
去酒店开了间情趣房后,祁宴深轻车熟路地掐着他的腰身,往沙发上推。
略显迷离的光线,几近黑暗,朦胧的将人的轮廓都模糊了,他惶恐的往旁边看,四周摆满了些令人脸红耳赤的不正经玩意。
祁宴深盯着他懵懂的样子,如兔子掉进了狼窝,不禁心生肆虐。
但又觉得得慢慢玩。
点了根烟后,祁宴深扯了下领口,将放在桌上的红酒瓶打开,倒了杯往余真嘴里灌去。
才喝了一口,他就被呛的咳嗽。
猩红的液体,滚落过白皙的皮肤,把身上的校服都给染红了,染上了点散不去的酒味。
看到校服脏了,余真下意识地去擦上面的酒渍。
祁宴深看他如此宝贵这件衣服,又变本加厉地将酒瓶里的酒,全都倒在了那件校服身上,一滴不剩。
余真崩溃,闻着这浓烈的酒气,又感到有股窒息感上头,他难受的喘着气,“别这样。”
酒渍很难洗的,而且他就两件校服,该怎么换着穿。
借着昏暗的光,那副若隐若现的胴体,在被浸透的薄薄衣料下,竟显得有几分诱惑。
祁宴深用眼神打量了下后,接着欺身而上,掐住他的脖颈,往上拎起吻了上去。
他故意逗趣,“什么别这样。”
亲了下后,又眯着眼睛,继续盯他氤氲出红晕的面孔。
“校服,校服会脏的。”
他支支吾吾,欲哭无泪。
黑深的瞳孔,暗涌起点不易察觉的热潮,祁宴深往他的耳根伸去,舔了下那里很敏感的耳垂。
柔软的舌尖,湿润的温度,让他全身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僵着不敢动。
哈了口气后,祁宴深又将声线低了下来,别有深意的说,“反正都脏了,再脏点也没事吧。”
校服被褪下,垫在了自己身下。
余真这才懂了,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逃,但就这一会儿功夫,又被祁宴深抱到了床上去,然后用领带绑住了手腕,往床头那跟栓狗似的,将其勒的死紧。
“弄疼你了就说。”
祁宴深欲言未止,温柔地抚摸上他正在发抖的身子,看起来一副很体贴的模样。
还没等几分钟过去,也许是心理原因,余真被巨大的恐惧吞没,开始淌着满是热泪的脸,害怕的哀求,“轻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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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是骗你的。”
发丝被连根抓起,低下的脸被迫仰起,他与男人对视,只见对方眼神蛊惑,放肆的咋舌,“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啊。”
……
结束后,他疲软的趴在床上,但还不忘问起那件事,“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祁宴深给他松了松绑在手腕上的领带,用指尖划了划那里柔软的皮肤,上面留了两道猩红的痕迹,因为皮肤过于雪白无瑕,所以在这一对比衬托下,伤口看起来更加触目,有种被施虐过的病态感。
他满意地看着,在余真身上留下的美好杰作,再次忽视对方的发问。
见得不到答案,余真倒吸一口凉气,执拗着将手臂抽了回去,但没想被对方掐的更紧。
半晌后,祁宴深才目光沉沉,警告着:“还没学乖吗?”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他拔高了音量,再次陷入绝望。
“知道了也对你没好处,你就当我是个神经病,疯子,行了吧?”
祁宴深断了他的念想,狠狠胁迫道:“不准再问这个问题,不然我让你再也下不了床,以后也别想着去上学了。”
作者有话说:
违规了,改一下。
第二十八章 我要你只属于我
“好,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余真吸了吸鼻子,将那股酸涩的劲,逼回了胸腔内。
他没再固执的问下去,生怕对方又会如野兽般张开那满嘴的獠牙,将自己生吞活剥下肚,啃的连渣都不剩。
祁宴深笑,摸了摸他的头,又恢复往常温柔的神态,放低了声线说,“早这样不就好了。”
“嗯,我会听话的。”
他麻木不仁的回道。
在余真的印象里,对方很少会打他,或者用侮辱性的字眼去骂他,但是这种表面上维持的平静与没什么攻击性的行为,却让自己更加痛苦难耐。
因为祁宴深,只会日夜颠倒,没轻没重的操他,想把自己驯服成没有任何人格可言的玩物,床伴。
肉体加精神上的折磨,总是很让人崩溃,极端。
在这段时间,余真更加恨他嗜赌成性的父亲,总是成为自己的累赘。
在晚上做了几次后,他实在困倦的厉害,在对方进入浴室洗澡间,听着水声就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余真想到了临梓,那个主导这一切噩梦开端的始作俑者。
和煦的午后,少年留着一头半长到肩的乌发,蹲在巷口喂猫,他扯着书包带子,正好路过。
下一秒,猫呜呜的叫了两下,吐着白沫死了。
他回头,只看到少年扬着一张苍白,昳丽的脸,用那种天真而又残忍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呀,被你发现了,怎么这么倒霉。”
这个倒霉,也不知道是说的谁。
他吓得往后跑,少年的瞳孔黑的发亮,喊自己的名字,“余真,你跑不掉的。”
被恶狠狠盯上后的那种心跳加快,像是要把肋骨穿破。
在学校,临梓护着他,装好人,不让陈嘉伟和靳迟欺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