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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无动于衷的站在床边,就那么残忍的,睨着他苦不堪言,痛不欲生的样子。
“靳迟,放了我,放了我……真的好痛……”
再也受不了了。
他喉咙哽的生疼,似乎只能用哀嚎这种方式,来缓解一下这迎面袭来的猛烈疼痛。
听着对方的凄惨呻吟,靳迟看了于心不忍,但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还是没有让医生住手,只是上前用手捂住了余真的眼。
靳迟扬着张清风霁月的面孔,缓声安抚道:“不疼,不疼的,余真,你忍忍,很快就结束了。”
“药效过了,所以你不听话了呢。要是一直像之前那样听我的话,我就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余真才感觉身体软绵绵的,像被泡发在了沼泽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眼泪再也没簌簌流下,他喉头如堵,失去了自主意识,眼神再次变得涣散。
身上没了东西桎梏,靳迟将他拉进怀中抱紧,不愿意再放手。
他半阖着眼,彻底脱了力气,趴在对方的胸膛处,蜷缩成了一团。
温热的气息,打到耳边那块的皮肤,靳迟微微挑了点眉,将唇往下滑,贴到他的脖颈处,口吻亲昵,“说你喜欢我,余真。”
用了如此恶劣的手段去逼对方就范,却只是为了个虚假的答案。
多少有点可悲又可笑。
余真不再抵抗,嚅动着泛白的唇,机械道:“喜欢……你。”
可关说了喜欢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靳迟拧着眉毛,复杂的情绪在眼底深处化为湿热的浪潮,他接着又不屈不挠的开口:“你爱我吧,说你爱我,余真。”
“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永远都不离开我。”
“我……爱……”
还没等说完,因受不了这么负荷的药量,余真身体一颤,又立马阖上了眼,晕厥了过去。
“余真……”
靳迟急促地呼着他的名字,但见怀中的人,没了动静,又急忙朝门外喊了声,“医生,医生,怎么回事,人昏倒了?”
医生见出事了,叫护士去拿了吊瓶过来,往盐水里添加了些药剂,以来缓和刚才注射进来的高浓度药物。
他只是拿钱办事的,怎么能拗的过这些丧心病狂,心理扭曲的有钱人。
医生叹了口气,留了点良心劝他,“这药用了对身体不好,副作用大,可能会导致躯体感染、引起内脏器官疾病、营养代谢疾病、内分泌疾病等导致的精神障碍,造成中枢神经系统功能紊乱。”
可这些,靳迟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想,要是余真死了,那他也跟着一起死就好了。
但在死之前,他也要余真至死不渝的爱他一次。
两周前。
靳迟花钱雇了个黑客,破解到了那个发视频的原ip地址,是个离市中心很远的小网吧,因地理位置过于偏僻,他还找差点迷了路。
网吧的老板见来了个非富即贵的公子哥,连忙上去巴结着,想收点小费。
靳迟压了压头顶的鸭舌帽,问,“你们这有监控不?”
老板见对方有备而来,嘴巴不老实了起来,“监控最近坏了呢,也没钱修。”
靳迟知道这人想要钱,也爽快,“把十号那天的监控,调出来给我看。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老板乐了,“那天有个小伙子来我这,给了我五位数让删监控。但我留了一手,没删完,备份了一份。”
靳迟懒得兜圈子,“我给你双倍。”
老板看对方如此阔绰,立马答应了,带他去了监控室。
靳迟冷着张脸,用手指划了划鼠标,最后将画面定格在了角落里,那张熟悉的脸上。
第五十七章 高高在上的检察官,你在可怜我
东苑别墅区。
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人正襟危坐,姿态很是优雅矜贵。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睛,点了根烟,笑着问,“靳少,这是哪门子的风,能把你给吹来了。”
可能是感冒了,他的嗓子还有些发哑,端着点慵懒的鼻音。
靳迟将头顶的鸭舌帽摘下,他睨着男人温文尔雅,芝兰玉树的伪善笑脸,却莫名生出了几分不耐烦的情绪。
他懒得搭理,开门见山道:“我找陈嘉伟,叙叙旧。”
一提到陈嘉伟,陈伟琛脸色变了,他吸了两口烟,接着将烟头撵到前面的烟灰缸里浇灭,冷声道:“他一个月前,就出国留学去了。”
靳迟明显不信,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开什么玩笑。”
陈伟琛将笑意收回,“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他没跟你说,他出国去了。”
陈嘉伟之前誓死都不愿意出国留学,怎么可能今个就突然去了国外。
而且就在今天,他还在网吧两个星期前的监控里,看到了陈嘉伟的身影。
如今唯一的事实,就是陈伟琛在骗他。
靳迟执意要往陈嘉伟的屋内走,陈伟琛也没拦他,而是捏了本桌上的资料,慢条斯理地看了起来。
他啪的下,把陈嘉伟房间的门打开,里面确实是空无一人。
狂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是关机未接。
靳迟下楼,对陈伟琛说,“陈嘉伟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人真不会失联了?”
陈伟琛没在意,口吻冷冰冰的,好似陈嘉伟的死活,跟他毫无关系,“电话打不通也正常,他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说不定在外边玩疯了。”
靳迟固执己见,试探着,“陈嘉伟真去国外留学了?可我还在不久前见过他。”
陈伟琛忽视他的疑惑,漫不经意地看着资料,“靳少看错人了吧。”
靳迟见套不出什么话来,只好先离开了陈家,走之前还特地嘱咐了句,“要是联系上陈嘉伟了,麻烦告知我一下。”
陈伟琛轻声应了下,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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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伟从少管所逃了出来,前不久陈肖谨逼着他去国外读书,他不肯,结果被陈伟琛耍了阴招,关进了这人间地狱中。
他舔了舔被打裂的嘴角,用手摸了下破损带伤的脸,疼的叫出了声。
陈嘉伟泄愤似的骂了两句脏话,接着一瘸一拐的走到街道上,去小卖部那卖惨借了个手机打电话,第一个联系的人,就是靳迟。
靳迟也没诘责些什么,而是先问了他地址。
两个小时后,靳迟从市中心开到了郊外,去见陈嘉伟。
陈嘉伟模样不再隽秀,反而还有点凄惨,整张脸鼻青脸肿,没几块皮肤是能看的。但就算这样了,这人的眉眼间,依旧还透着股阴戾之气。
靳迟也没看陈嘉伟样子惨,就手下留情。
他一脚踹到对方的小腹,抓着头顶的发丝,就往身后的墙上撞去,恶狠狠地吼道:“余真那视频你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