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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关系,没同意对方的好心,“不用了,我们还是不要再有联系了,就算以后,真不小心碰到面了,也当从没认识过吧。”
靳迟觉得余真有点狠心。
有点绝情。
铁石心肠。
但他却是最没资格,这么说对方的人。
余真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
靳迟后悔莫及,用手擦干了眼角的泪,努力地挤出了一点笑出来,“余真,我都听你的。”
以后你的世界,不会再有我们了。
他没再得到对方的最后一点回应。
过了几天后,靳迟接到了靳柯打来的电话,说是家里的公司出问题了,需要打场官司。
要他回来一趟,解决解决。
在回国之前,靳迟得去帮孩子上个户口,但还没走出医院半步,就被几个人拦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他一抬头,只看到了张阴沉的脸。
祁宴深将手从兜里抄了出来,眼神冷的让人发颤,“靳迟,你还想去哪里?”
靳迟笑了,挑了挑下颚,狭长的眼底尽是一郁,脸色没比他好看多少,“关你什么事,让开。”
他直直的往前走,却被人撞了回去。
祁宴深掐上他的肩膀,瞳孔幽深,显得阴鸷,“你把我老婆还有孩子拐跑了,你说什么事?”
“什么你的老婆还有孩子,余真有认过你这个人渣当老公吗,有让肚子里的孩子,同意叫你爸吗?”
祁宴深急了,一双眸子赤红,恶狠狠地瞪着他看,“你什么意思?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靳迟没空跟他瞎扯淡,冷冷的笑了起来,吼道:“给我滚开,我现在要去给孩子上户口。”
“还有你给我听好了,他是我靳家的人,不是你祁家的。”
祁宴深被对方的话给惹毛了,这些天压抑在体内的残暴因子,在此刻彻底的释放了出来,挥着拳头,就往他身上打。
脸上,胸膛上,小腹上,全都一一使劲了力气,砸了过去。
“小真,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讲话,瞎几把在这当活阎王乱做主。”
靳迟往地上吐了口血,揍了过去,把人翻了过来打,怒吼着,“他就是他自己,怎么成你的人了。祁宴深,你别活的太畜生,太他妈不是个人。”
祁宴深笑的声音发颤,撕心裂肺的咆哮,“他怎么不是我的人了。”
“小真跟我结的婚,生的孩子也是我的。”
“你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
为扯名分,两人吵的不可开交,又重新扭打在一块,谁也不让谁。
余真正收拾着东西,打算走人,快出走廊后,见不远处闹了动静。
他抿着唇,很冷淡的看了眼。
才见了两张沾了血的熟悉面孔。
余真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瞧了几眼,连看戏的心情都没有,可以称得上丝毫不在意。
接着他一个人,默默无闻地迈着轻快的脚步,悄无声息地溜之大吉了。
真是两个傻.逼。
两人脸上都挂了彩,到后面打都打不动了。
靳迟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祁宴深,你有什么资格要人?”
“这段日子,是我照顾的余真,也是我,看着他把孩子生下来的。”
“就连孩子的名字,都是我跟他,一起帮忙取的。”
祁宴深捂着发疼的胸口,心脏一抽一抽的痛,“都怪你擅作主张抢走了小真,不然我怎么会尽不到当一个老公,还有爸爸的职责。”
他将手伸进了衣服里,把别在腰间的匕首掏了出来,趁着靳迟不注意,一下子将刀插到了对方的下身处。
祁宴深猩红着眼哂笑,声音听着一颤一颤的,让人感到阴瘆,“你也配,跟他在一起?”
“下辈子,你还是跟你这烂掉的屌一块过去吧。”
第一百零八章 下卷十三 祁宴深下跪
空荡荡的走廊,传来几道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靳迟痛的晕了过去,当场就被送进了急救室。
被医护人员拖走的时候,地板上肉眼可见的淌了不少鲜血。
祁宴深被当地的警察暂时扣押,给带进了局子。
祁钟纾来捞人的时候,气的脸都青了。
“你怎么就能这么冲动,这里可不比国内,有咱认识的能通通人情帮忙。要是靳家不接受和解,该怎么办,你真想蹲局子?”
祁宴深沉着张脸,冷不丁的说,“他抢了我老婆,还想当我孩子他爸,这谁能忍的了,我不杀了他,都算不错的了。”
要不是碍着这里有外人在,祁钟纾真想把这不省心的儿子揍一顿。
祁钟纾一点笑没有,嘴脸尖酸刻薄,对着祁宴深掏心窝的说道:“呵,这小白眼狼都跑这么久了,肚子里那孩子说不定都不是你的,指不定真是那姓靳的呢?”
“不是我的,我也要,只要是他生下来的,我都当亲生的养。”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祁钟纾,还是怎么样,他说了这么一句。
祁钟纾觉得他是疯了,“你还爱当接盘侠呢,真没出息,养别人的孩子,不觉得窝囊吗?”
祁宴深挑了挑眉,对着祁钟纾笑,“我乐意。”
祁钟纾最后还是把人带走了。
做错了事,就得买账。
祁钟纾赔给了靳家一个大项目,还拿了不少资金出来,解决了他们公司最近面临的股市危机。
虽然祁宴深伤了靳迟的要害,但好歹手术及时,也还能挽救的回来,不影响以后的生活。
但靳家还是提了个要求出来,要祁宴深当着靳迟的面道歉,这件事也就这么算了,当过去了。
祁宴深特地拿了个果篮,到病房去看望靳迟。
靳迟一看,原本惨白的脸,都给气红了。
“祁宴深,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祁宴深云淡风轻地把门给关了,坐他对面,把果篮往桌上一放,“我这不是来扯清关系来了,正好把这东西物归原主。”
靳迟虚弱到喘口气都难,但还是将声音提到嗓子眼了,指着果篮上的那个花圈,一字一顿,郑重其事的说道:“你知道这花圈是谁做的吗?你还敢这么糟蹋。”
“是余真,知道他妈祭日快到了,大晚上还挺着个肚子,亲手一点点做出来的。”
当初靳迟不说,是怕暴露了余真的行踪,所以才忍着一窝子气守口如瓶。
可如今都东窗事发了,他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
听完了,祁宴深将果篮重新收了回去,原本噙着玩味笑意的眼,也一点点地冷了下来,“靳迟,你真该死。”
“玩我有意思吗?”
靳迟想教训他,但这会儿说话的劲都没有。
他笑的喉咙冒烟,眼眶血红,声音哑哑的,“我该死,你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