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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病死,人生那么多意外,哪个不会把他们分开。

“治病这件事,也是一样的道理。就算我不再和你在一所学校,我们也是能见面的,只是不如以前见得多而已。一开始你可能适应不了,但是慢慢的,你会交新的朋友,遇见你心爱的女孩儿,你会发现,我其实没那么重要。而且,有子言陪在你身边,我相信你很快就能走出来的。每个周末,还有寒暑假,我也会回柳市找你玩,所以不要太焦虑了,好吗?”

“我不想要那些。我只想要你。”杜嘉麟拉着韩素澜的手,迷惑又悲伤,“什么心爱的女孩?我爱的人就是你啊?你不是也和我说了,你喜欢我吗?”

这不是解释的好时机。

想要杜嘉麟放她走,让他相信她爱他,其实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这等于是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让他确信不管她身处何方,终究会回到他身旁。

哄骗的话就在嘴边,但她怎么也说不出来。

快想起来,小澜。她在内心催促着自己,快想起来,这家伙的可恶之处。他亲过你的嘴,不顾你的意愿强行拉着你洗澡,还给你换睡衣,甚至把那种东西露出来给你看。他扔了童杉童柏的联系方式,还不许你和班上的其它孩子说话,致使你被班里人排挤。

可越是这样想,她就越是想起其它的东西。

那天在暴雨中,他哭得通红的眼睛。落在她肩头的泪,也落进了她心里。

来自纯血的辱骂,被他一脚踹了回去。那之后她再没见过那个纯血,班里也再没人敢斜眼看她。

即使是冬季,也依然苍翠的树,绽放的花,都源于她随口说的一句话。还有时常来问诊的老中医,那一碗碗苦口的药,哪次不是他先尝了第一口,再给她递过去。

她抬起眼,凝视着他的眼,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罪。

她承认。

“就是因为喜欢你,我才要离开你呀。不是你告诉我的么?为了你,我必须治病啊。”

69、告别仪式

“可是小澜,”杜嘉麟拉着她的手,眼神哀切,“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

冬夜,虫鸣,摇曳树影,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女孩盈盈跪坐,向外发散着柔光。杜嘉麟被这柔光包裹,一时竟感动得想哭,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韩素澜,卸下了一切防备,用最温柔的模样,安抚着他的悲伤。

他忍着泪将女孩拥入怀里,心里恶念翻滚,如同滚烫的岩浆,烧灼着他的心。

不想放手。

不想她走。

想要把这珍宝牢牢攥在自己手里,掩盖住她所有的光辉,不许外人窥视分毫。

韩素澜推拒的手停在半空,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落在他的背上,安抚性地轻拍。

她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她没想到的是,这动作更加剧了杜嘉麟心里的恶念。那些黑暗的手大笑着攀爬上他的心,把一颗赤红的心染得乌黑,圆型的人眼逐渐锐化成扁尖的兽瞳,浓烈的侵略意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惊得韩素澜汗毛直竖,轻拍的手也停了下来。又是这种感觉,她害怕得只想紧紧地蜷缩成一个球,抱住自己张开防御不受那些伤害,可她推拒的动作还没做出来,困意就涌上脑海,她被拉进深渊,意识渐渐模糊,只能在眼角落下一滴泪,瑟缩地诉说着她的无助。

杜嘉麟动作轻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滴,抱着昏睡的女孩,内心有些犹豫。

这样睡着的她太乖巧,任凭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他好喜欢这样的她啊,可为什么她要得那种病,还要离开他才能治好?

就算在她身上植入了芯片,能确实地掌握她的行动轨迹和生命安全,他还是很不放心,只想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哪里也不许她去。

什么见鬼的分别。

他绝不会和她分别。

他盯着女孩纤细的脖子,慢慢张开嘴,尖锐的犬齿在夜空下泛着冰冷的寒光。

雪白的皮肤被利齿刺破,昏睡中的女孩皱起眉,从唇中溢出一声痛呼。

杜嘉麟松开口,轻柔地舔食干净从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一张唇流连在她的肩,手伸过去,解开她身上的第一颗扣子。

他的动作是惊人的熟练,就像是早做过许多次一样。

艾子言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人阻止,杜嘉麟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索性一口气把自己和韩素澜的衣服全部扒光,把铺在地上的毯子拽过来垫在韩素澜身下,整个人伏在她身上,从手指开始一路舔吻过去。

带着野性的吻顺着手臂攀延向上到锁骨,又从锁骨处滑落下来,含住那小小的还没开始发育的胸乳。他的动作耐心又细致,胯下的兽却依然沉睡,昭示着这情色味十足的动作事实上不含一分情欲色彩。

这是一场仪式。

把她的身体用自己的气味涂满,借此警告那些觊觎她的家伙,不许靠近她。

同时也是在告诫她,你是我的所属物,就算现在离开我,终究还是得回到我这里。

这是最无奈的道别,用一次澡就能洗去的气味,给他精神上的慰藉。

仪式从深夜进行到清晨,杜嘉麟终于直起身,给她穿上衣服。

他给她穿上浅蓝色的内裤,手从内裤里伸进去,分开紧闭的花唇,探入窄小的花心。

还没长开的身体,只容下一个指节就已万分艰难。韩素澜难受地皱起眉,全身上下都在抗拒他的侵犯。

杜嘉麟把手指从湿热的甬道中拔出来,亲了亲韩素澜的唇,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地,染上他的气味。

70、少男少女们

作为橘市一中初中部初二1班的红人,沈霜双非常有自信,能和她的新同桌打好关系。

虽然有关新同桌的种种流言都是阴沉、难亲近、少言寡语一类的形容词,但乐天派的沈霜双还是觉得,新同桌不是不爱与人交往,她是不擅长与人交往。

初中部,尤其是一班的大部分学生,都是从下面的小学部直升上来的。大家早就熟悉了彼此,所以对某些从其它学校考进来的新生来说,可能不是那么好融入。

“但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交不到朋友吧,这都一年了。”沈霜双的好闺蜜,曲惜文如是说,“我觉得就是她的性格有问题。”

本来沈霜双是不赞同这个观点的。但是和新同桌相处了几天,她发现好友说的确实没错。

她们都做同桌三天了,旁边的人从来没主动和她说过一句话。她总是低着头玩手机,或者是看书,又或者是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总之就是不抬头。长长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表情,让她都有些不敢和她说话,因为不知道对方现在的心情是好是坏。有时候,就算她鼓起勇气和她说话,也只能得到一些“嗯”“哦”“是”的单字回答,搞得气氛异常尴尬,对话根本没办法进行下去。

沈霜双渐渐开始讨厌这个同桌,觉得她性格阴沉,不好交流。

“我真的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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