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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地看着俞天君撸了十好几分钟,他时间越久她腿越酸,小穴咕嘟嘟地往外吐水,花心深处也开始骚动。
怎么办,好想要。
她磨蹭着双腿,委屈地看着俞天君。
俞天君被她的眼神看得心神荡漾,终于有了想射的欲望。他百忙之中俯下身,亲亲韩素澜的侧脸,手依然不停地撸动着欲根。
“澜,叫我的名字。”
“阿君……”
“说你爱我,想要我进去。”
韩素澜已经明白了俞天君想要什么。望着他隐忍的表情,还有难得簇起的眉,她忽然坏心眼地舔舔嘴唇,抬起手,伸出食指放入口中,模仿着性爱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抽动起来。
俞天君睁圆了眼睛,手上的速度骤然加快,没一会儿,滚烫的热精就打在了她的小腹上。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伸手把她抱住,在床上滚了半圈,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他拍拍韩素澜的屁股,“坏丫头。”
韩素澜趴在他身上,咯咯地笑起来。
俞天君也笑了。他抚摸着水润的阴阜,柔声问她:“里面还痒吗?”
韩素澜点点头。
俞天君试探性地伸入半节手指。韩素澜皱了皱眉,似乎有点疼,但没多说什么。
但他还是抽了出来,巧妙地按揉着阴蒂,让小丫头腿一软,从喉咙里吐出媚柔的娇吟。
他另一只手伸到衣服里去,解开乳罩的扣子,把它推到一边。
丝质的衣服很薄。他隔着衣服轻咬了一口乳珠,未经人事的女孩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尖叫一声,就泄了出来。
事后,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躺在床上平复呼吸,完全没注意到床边,韩素澜的背包上正闪着一跳一跳的红光。这红光非常微弱,隐藏在太阳光下,几乎看不见。
肖子晔低吼着射出一股股精液,弄脏了他笔挺的西裤和昂贵的地板。他没有去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中相拥在一起的一对儿,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上充满了嫉恨,而后又转为变态的笑容。
好好享受吧,乖宝。这是你最后的快乐时光了。
————
总算上来了
98、黄雀在后
韩素澜是怀抱着喜悦和愧疚回到橘市的。
喜悦是因为俞天君,愧疚是对杜嘉麟。
这纠结扰得她几天都心绪不宁,直到在网上刷到关于童柏的新闻。
童杉的养父母被人残忍地杀害后分成十几块沿河抛尸,一位记者发现尸块并报了警,他也因此得到了第一手资料。令人作呕的现场照片一点码不打,赤裸裸地发出来,在让人生理性反胃的同时激起极大的民愤,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一事件,要求必须严惩凶手。
随着案件的推进,办案警员发现,童柏有很大的嫌疑。
他在案发时间去过被害人家中,那之后,再没人见过被害者。他的哥哥曾经遭受过家暴,因为一时激愤而杀人,确实也说得通。消息在网络上越传越离谱,韩素澜看见的那篇文章上面就已经将童柏写成了凶手,还长篇大论地分析这种心理的成因。
韩素澜看得又气又急,坐上火车直奔双舟市,约了童柏出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杀人。”童柏攥紧了拳头,“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的眼神很脆弱,不知道被谁狠狠伤过。
想到他戴着帽子和墨镜出来时,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韩素澜就觉得痛心。她郑重地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被冤枉的。”
童柏被她一句话说得红了眼眶。
“我真的没杀人。”他再一次强调,“我只是想警告他们,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再去找哥,我们已经和他们没关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死了,一觉醒来所有人都在说我是凶手,学校还强制我停学,有的同学还在记者面前说我平时就很凶,看起来就不像好人……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说我,我打过他们吗?道听途说来的话,又添油加醋说给别人听……还有哥,怎么连哥他们都要拿来说,我不想让哥知道这件事,不想让他担心。”
还好照片被打了码,家庭住址也没被人肉,韩素澜也是凭着校服姓氏还有发色,勉强猜到是童柏。
她耐心地安慰好童柏,转头给肖子晔去了电话,问他能不能处理。
肖子晔的动作很快,第一天打的电话,第二天,事情的凶手就抓到了。舆论被引至另一个风口,关于童柏的消息被埋藏,被人们遗忘至角落。
她松了一口气,这才和童柏道别。
童柏把她送到火车站,紧紧地抱了她一下。
坐在飞驰而去的列车上,韩素澜没有想过,这件事会给童柏带来怎样的改变。本来已经逐渐回归正道的孩子又走上了歧途,这一走,就是许多年。
她回了橘市,先去感谢了肖子晔。
肖子晔从文件堆中抬起头,笑眯眯地问她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韩素澜走到他身边,诚心诚意地道谢,“这次多亏你了。”
“应该的。”肖子晔弯着眼回答,“他也算是受害者嘛。”
韩素澜疑惑地眨了眨眼,“什么受害者?”
“借他做了个测试,没想到反响这么大。不帮忙平息一下,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韩素澜一惊,不敢置信地望向他的眼睛:“这次的事是你搞出来的?”
肖子晔答非所问:“我还以为你沉浸在那个杂血的温柔乡里出不来了呢,现在看来,你心里还是有别人的。有别人就好啊,有别人,我就不用担心哪一天你突然就跑了。”
韩素澜慢慢往后退了一步。
‘那个杂血’,他从没这样轻蔑地称呼过俞天君。他甚至从没在她面前提起过关于俞天君的任何话题,可现在,当‘杂血’与‘温柔乡’结合在一起,没来由的,她心里产生了一股深切的惧意。
“离我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肖子晔无奈地笑了笑,看在韩素澜眼里,却犹如可怖的恶魔。
“你想做什么?”
肖子晔缓缓勾起唇。
“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可别忘了自己的目标。”他修长的手指点点自己的唇,“我没什么独占的念头,就是看你俩腻歪的时候会有点吃醋,男人的小心思嘛,你能体谅的吧?”
99、前夕
浅绿色的液体注射进血管,杜嘉麟扔开空掉的注射器,在母亲泫然欲泣的泪光中,面色越发冷峻。
董婉腿一软,踉跄着倒在墙边,捂着脸哭出了声。
杜廷威脸色铁青地看着他,高高扬起的手颓然放下,化成一道长叹。
延时针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最终,他说道,“但你十五岁生日之后的三天,都要留在家里,一步也不许踏出房门。”
童婉摇着头,泪水从脸上簌簌淌落,哽咽着质问心爱的儿子:“她究竟有什么好,让你连妈妈的话都不听?”
“只要是在我心里,她就是最好的。”杜嘉麟冰冷的神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软化,“抱歉,母亲,我不该在这种时候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