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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阿晔……”

这昏招,她原本没抱希望,却成功让男人停住了动作。

他浑浊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里面粘稠到流不动的黑暗让韩素澜心惊肉跳,小心翼翼地往后缩了缩。

“你叫我什么?”

他问。

韩素澜颤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她好像踩到了一条线上。再往前一步,蛰藏的凶兽就要将她拖入深渊。

但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面对未知的危险,她还是更想解决眼前的羞耻。

于是她说:“让她们出去……阿晔。”

肖子晔眼角发红,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好。”

他说。

雅纱不太明白,一个称呼而已,怎么先生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伪装出来的温和全数消失不见,来自深渊的巨蟒撕掉伪装,露出尖锐的毒牙。

她轻手轻脚地合上餐厅的门,走前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却只看见先生紧实的脊背,和挂在他精瘦的腰上的,两条白嫩嫩的腿。

可她确实听见了野兽的嘶吼,和挣扎的尖锐的哭音。忽然一声闷响,她以为是自己眼花:那坚实的几个壮男合力才能抬动的餐桌,好像,似乎,往旁边偏移了两寸?

忽然一对阴森的兽瞳望过来,雅纱腿一软,差点被那血腥气压迫着跪下。

她不敢多留,连忙合上门,隔绝了那淫靡的场景。

餐桌上,韩素澜被撞得阴阜发麻,她努力放松身体,承受他密密麻麻砸下来的吻。

肖子晔胡乱地亲吻着她,粗硕的肉茎把穴口撑得发白。他捏着她的腿根,吮咬着她的皮肉,对着某块嫩肉狠狠地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乖宝,再叫我一声。”

韩素澜呜咽着抱住他。她总觉得自己叁魂被撞出去两魂,剩下一魂也摇摇欲坠。为了保住小命,她连忙一迭声地叫:“阿晔阿晔阿晔……”

肖子晔眼睫一颤,立刻狠力往里一送,破开宫口,作势要往里进。

韩素澜吓得连忙把他往外推:“不要!你出去!”

爽是爽,累也是真累。睡叁天才缓过来,那滋味她不想尝第二次。

“别怕,乖宝。”肖子晔哑着嗓子安抚她,“会让你舒服的。”

“不,不要。”韩素澜开始踢他,举起手上的镣铐,故技重施又要往他的头上招呼。

肖子晔反应迅速地拔出自己的性器,把她翻了个身。韩素澜慌忙撑住桌子要爬起来,被肖子晔按住腰,一下插到了底。

她像是被捏住了后颈肉的猫,睁大双眼,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无力地承受男人的性欲,随着他的力道摇摆,在他的抽插中喘息。

“乖宝,”射精前,肖子晔掰过她汗湿的小脸,吻上她发白的唇。

他压住她的唇边,深深地碾磨,拽出她躲闪的小舌,纠缠、吸吮、撕扯,最后一口咬上她的舌尖。

他吞掉她的痛呼,精关大开,滚烫的浊液冲刷着娇嫩的穴壁,将她送上今天第一个高潮。

他放过她的舌头,贴着她红肿的唇瓣,低声宣告般地表白:

“我爱你。”

172、夜袭

夜。

弯月。

童柏扯了扯被汗浸湿的卫衣,呼出一口气,狼一般的绿眸透过层层迭迭的集装箱,紧盯着前方的码头。

寂静的夏夜中,两个人从水面露出头,和岸上的人打了几个手势,又一个猛子扎下去。

过了两分钟,才有一艘快艇破浪而来,在栈桥边停住。

一个年轻人从船舱里钻出来,踩在比桥面略低的甲板上,轻巧地跳上栈桥。

岸边严阵以待的西装男里走出一个中年人,和年轻人友好地握了握手。两个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年轻人转身,挥一挥手,又有十多个赤膊的壮汉从船舱里钻出来,拖拉扛抬出二十来口大箱子。

在中年人的指示下,西装男们也向着两边散开,等待着壮汉们将箱子抬到两列人中间,并整齐地码好。

年轻人走过来,亲手打开了其中两个箱子。中年人也走过来,伸手在里面翻动着。

“是子弹。还有‘面粉’。”左鸣转动着手中的小圆筒,靠在另一个集装箱后,小心地给他比了两个手势。

童柏微微点头,继续盯着那些人的动作。汗珠从他的额角滑落,从唇边划过,他尝到满口咸腥,也顾不上去擦。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任何动静都可能引起对手的警觉,导致这次行动功亏一篑。

那边像是验好了货,两个领头人又握了一回手,中年人从西装外套的内侧摸出一个圆形小筒,递向年轻人。

童柏瞳孔一缩,唰地甩出去一枚小小的胶囊。那胶囊看起来很轻,却随风飘出去很远,正好落在中年人的脚尖前一厘米,触地便升起大片的白烟。

童柏将护目镜往下一拉,身子如离弦箭般冲出,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中年人手中的小圆筒。

在他身边,大大小小的集装箱后,跟着冲出去叁十多个少年人。他们没有去抢圆筒,而是分成了两拨,一波去截货,一波去攻击对手。

他们来得突然,对手的反应也不慢。年轻人咳嗽两声,从裤带上扯出一串钥匙,放在眼前分辨了会儿,便拔掉其中一个玻璃瓶的盖子。中年人则眼疾手快地把圆筒往怀里一塞,退到黑西装中间,借着箱子的掩护拔出枪,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忽然风声自左侧来袭,他反应迅速地拔枪就射,他的枪法很好,哪怕是在一片白雾中,子弹也能精准地直逼童柏的面门。好在童柏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戒,他矮身躲过子弹,向前一扑再就地一滚,手中的匕首正中中年人的脚踝,直接挑断了他的跟腱。

中年人闷哼一声,趔趄着往前走了两步。

他的后背空出,童柏抓紧时机,一刀正中他的胸腔。

他往外狠狠地搅了搅,再拔出刀。中年人的视线渐渐模糊,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待到白烟散尽,童柏连带黑衣人的外套一起不见了踪影。只有几个小卒且战且退,渐渐淹没在集装箱的海洋。

少年人身边,一个壮汉斜了他一眼,狠狠往地上淬了口唾沫,恨恨地骂道:“我早就说不能把地儿设置在这!”

少年人不知可否地耸耸肩,没有多看那些群龙无首的黑西装一眼:“东西带上,走了。”

白跑一趟,一群人心里都不好受。可谁让这人比他们官大,所以就算是有再多的怨言,他们也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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