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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跑出了喘气声。
然而卫琬听到的最大的声音是自己的心跳。
这段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抵达小屋的,房门没锁,嘎吱一声就推开了。
里头的格局一目了然,靠砖墙旁是一张炕床,铺着干净的床单。右边有灶台,角落里堆着柴火。
谢宁转了一圈,抖着外套的水,搭到后面一根晾衣绳上,上面还挂着两片质量粗劣的毛巾。
“你会生火吗?”他问她,然而一看卫琬苍白的脸,闪动的睫毛,他又说算了,我来,你先坐会儿。
卫琬根本坐不住,她想去帮忙,可是脚步挪不动。
小小的灶口也容不下两个人挤在那里,谢宁半蹲在那里,挑挑拣拣着干草和干树枝,利落地折了折,往里头塞。
“小琬,你去把门关上。”
卫琬听到了,不知怎的,身上又一阵发冷又是一阵发热,她慢吞吞地过去,手搭在门上,半天也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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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又要开荤了。
21.想欺负你
敞开的木门被卫琬关了一半,还留着一个人可以钻出去的空隙。
这都是下意识的。
人的情绪很奇怪,即使不说话,也许你的毛孔里散发的气息就会出卖你。
卫琬不晓得是谢宁在雨中的眼神影响了她,还是刚才那句话,谢厅沙哑的声音影响了她。
更不知道自己拖沓犹豫的行为,会不会冥冥之中影响到身后忙碌的男人。
她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视线里一望无际的斜线。
朦胧又磅礴的雨幕,像是他们的小屋独立在漂泊的海面上。
远处的长河上,已经雾蒙蒙地沁出一层更浓的白色水雾。
谢宁在灶了生了火,舀了坛子里的水加到锅里,再是找出火盆,捏着铁钳夹着火架上去。
这个过程中,他好几次朝门边看去。
卫琬早就成了落汤鸡,但也是一只好看的落汤鸡。
浅黄的外套湿漉漉地裹着她,紧身牛仔裤让线条一览无余。
他被火烤得发燥,过去关门,转过身来:“你傻吗?非要吹感冒了?”
卫琬一瞬间的无措,扭着手指,往后退了两步,结果没走稳。
谢宁的手伸得不算快,在她眼里算是个慢动作,却是稳稳地拖住了她的腰肢。
他们的腿并到了一起,卫琬的感觉更奇怪了,浑身微微发颤。
谢厅也没松手,半晌,抬手去拨她脸颊上的乱发:“怎么了,你看着很不对劲。”
“我我还好,就是有点冷。”
不是有点,是很冷,冷到她的牙齿打颤,体温早已迅速流失。
谢宁扶她去床边坐下,拿手背贴她的额头还有脸颊,道:“太冰了。”
卫琬一坐,就是往墙根上靠,脸往裂了缝的玻璃窗上偏。
谢宁拿着毛巾回来时,立在一旁,很是站了一会儿。
他看着她,叫她:卫琬。
又叫一句:小琬。
这两声轻轻地,但又是别有意味的,简直是直接泼到卫琬的心坎上。
谢宁两叁步地踱步来,干燥温暖的手指去挑她的下巴:“看着我,好不好?”
卫琬的唇聂喏地动了动,垂下头颅,睫毛上挂的雨珠往下坠。
颗颗滚圆而饱满,滴到谢宁的虎口上。
“不、不要,您让我单独待一会儿,可以吗?”
她已经乱透了,相信谢宁也看得出,也只能这样说,指望对方主动跟自己拉开距离。
“不可以。”
谢宁斩钉截铁:“擦擦脸,外套脱掉,你这样不行,回去大病一场我跟谁交代?”
口吻说不上重,理由一清二楚,卫琬要抗拒都没办法。
她接过毛巾擦了脸,在对方没话可商量的盯梢下,缓慢地把手放到领口的扣子上。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全是乱象,卫琬解完扣子脱掉湿冷的外套后,并没轻醒舒服,只感觉到后背涌起一片酥酥的热潮。
空气也愈发的寂静,让人呼吸困难,好似她随便一动,就能凭空掀起大浪。
谢宁看她整个人软趴趴的走不动路,干脆把火盆端了过来。
他跪了下来,抓了卫琬的腿,给她脱了小牛津的皮鞋、湿透底的袜子。
给她擦了脚,再送到火盆旁靠,还顺带着搓起来。
卫琬迟钝极了,努力地把白皙秀气的脚,很羞耻地往回缩。
谢宁把头一抬,道:“小琬,你别这样。”
卫琬露出懵懂又委屈的神色,拿那双鹿一般的眼望他。
谢宁紧闭着唇,喉头却是滚了一滚:“你这样,好像我在欺负你。”
说着,便徐徐地起身,往前去。
他往前,卫琬就往后退,两条腿都踩到床楞上,脚尖踮起,很漂亮又脆弱的形状。
谢宁往前、往下,拽一把领口,拿眼神牢牢地锁着她,然后单手把眼镜摘了。
左手撑到卫琬身侧,谢宁的脸已经送到她的跟前:“如果我真欺负了你,这一点点,可能不够。”
22.我抱抱你
卫琬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谢宁会一边吻她,控制着她,一边还说:“我们要注意影响,别把人家的床都弄湿了。”
外面空旷嘈杂泼雨的天际,低吼着劈下一道雷,卫琬心里,也是被剧烈的震了震。
“谢厅...不..别...”
谢宁拿腿压住她的,单手捧住她的脸,凑过来吮她的下巴,湿热的舌尖舔到耳根处,大手却在脱她的衣服。
他在她耳旁嘘出热气:“衣服太湿了,脱掉吧,没关系。”
卫琬在震惊中发懵,在发懵中又搞不清楚状况。
毛衣已经拽了出去,牛仔裤也扒了下来,卫琬环抱着胸往墙根里躲。
谢宁竟还下床去,将衣服挂在火盆上的绳子上。
一眨眼,他身上也只有一件半湿的衬衫。
谢宁解着扣子时还说,我抱抱你,免得你真感冒了。
卫琬几乎快哭了,一双姣好的白腿扭在一块儿,一双修长而丰盈的手臂还住自己的双峰。
错乱的时空异常的地点,眨眼间谢宁已经压了过来,大腿挤开她的腿,滚烫的胸口往她身上挨。
卫琬左右地扭,白蛇一样,胸口高低剧烈起伏,白皙的面庞红成富丽的海棠。
她根本拦不住,也没力气拦,想不想拦?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左右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