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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急躁饥渴地吮着他的阴茎,一口都不松懈,估摸着是要到了。

卫琬抓他的手臂,肌肉崩得跟石块似的,还滑,他是出了很多汗。

“我要下来...求求你了,放我下...啊!”

谢宁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撞:“说清楚,不说清楚就不行。”

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坏?

卫琬鼻头一酸,流着泪,忍得辛苦:“我...我想上厕所..”

夜宵喝了太多啤酒,还有刚才那杯蜂蜜水,早知——早知她应该提前如厕。

浴室里回荡着啵的一声,谢宁的鸡巴在空气中矫健地弹了弹,斯文修长的白手指覆盖上去撸。

卫琬看着眼角发热,刚刚闭合的花穴跟着抽搐,卟出一团。

“想尿就尿吧。”

谢宁道,卫琬都要感激了,谁知被他一手拽回来翻了个身。

单手压着她的腰把屁股往上抬,鸡巴顺畅着再度进入暖巢。

卫琬扶在洗手台上,看镜子里的自己,黑毛衫推到胸口上,两只大白乳房前后的晃。

下身赤裸裸地,淫荡地往后翘,谢宁的大手抓到跟前:“琬琬骚得真美。”

她就哭了,哀哀抽泣,双肩脆弱光洁的往后,感受着体能疯狂的绞杀和尿意。

“不要紧的琬琬,尿吧。”

就怕她紧绷着不肯,谢宁捧着她的屁股连绵不绝地往里撞,撞到最深处,还要亵玩法肿敏感的乳尖。

淅沥的落雨声乍然降临。

卫琬尖叫着闭上眼睛,全身的骨头融化成的蜜水,数万毛孔酥麻麻地张开。

她往台面上一趴,呜呜地哭出声来。

谢宁埋在里头不动,俯身下去抱她,把人抱起来去洗澡。

“乖,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卫琬惊呼一声往后倒,双手盘住他的脖子,再一看镜子,正是自己大喇啦地敞开双腿。

玉白的腿尖在空中晃荡,阴毛下小穴撑得开开的,连着谢宁仍旧发硬的阳具。

谢宁也往交合处扫,侧脸上鼓起青筋来:“接下来你说了算。”

“你说动就动,你说不行就不动,好吗?”

凶猛的鸡巴和腰部再怎么不动,随着男人的步伐,卫琬的身子也不由地在空中上下起伏。

然后又觉出不一样的味道来,骚痒的空虚侵蚀着卫琬的矜持。

到了淋浴间,少不得又让谢宁在身后搞了一次大的。

热水呼啦啦地从后背冲刷下来,谢宁怕她冷,让她立在喷头下,他自己在后面。

膝盖顶开她的,不知是不是骗她:“这次很快的,我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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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我请你稍微节制点好吗。

微博:阿蛮今晚不回家(手动笑脸)

44.床上床下

谢宁早上起的很早,吓人的五点半,无论春夏秋冬地通常去楼下跑步半个小时。

出一身大汗后洗澡再工作,身心都很舒畅。

不过今天是真起不来,怀里有个香喷喷的卫琬,手臂跟没有骨头似的横搭在他的胸口上。

卫琬睡得香甜,整个一团全方位无死角地贴着他,谢宁望着天花板,小揉一把自己的下腹,唇角抑不住地往上翘。

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什么叫甜蜜的负担,这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切身的体会到心坎上。

好歹在床上捱的半个小时,恋恋不舍地从温暖馨香的被窝里溜出来,泡了咖啡去书房。

卫琬被人叫起,起得很利落,就是洗澡换衣的时候挺为难。

谢宁捡出一套女装来,通俗简约的款:“这个你将就着穿,总比没得换好。”

说着就去弄早餐,平底锅内咕噜噜的冒出水蒸气,挂面一折一扔,下三颗土鸡蛋和几片菜叶子即可。

要不说他坏呢,女装的来历当时也不解释。

卫琬呕着一口气换了衣服出来,早餐再漂亮,她也没胃口。

谢宁从自己碗里夹出一片油滋滋的金黄荷包蛋,送过来:“我的手艺还不错吧,好吃吗?”

卫琬挑剔地拿筷子拨开鸡蛋:“...也许,不见得。”

谢宁见她发脾气也是可爱的,闷嘟嘟的像个小傻瓜:“怎么了,得罪你了?”

卫琬忍不住白他一眼,白了之后自己也害臊:“谢厅怎么会做错?谢厅永远是英明神武的。”

谢宁挑眉:“英明算不上,神武倒是可以再努力努力。”

卫琬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大叫一声“你”,跟着噗嗤地笑出来。

心道真是够不要脸,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谢宁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摇头:“到底还是女人,前一秒腥风血雨的,后一面笑颜如花。”

卫琬忍不住在桌子下踢他一脚,怎么这么会说话?到底跟谁学的?

王八蛋!是不是早就被谁训练好了!

谢宁哎哟一声,简直跟她心有灵犀:“我要跟你讲讲我们家的原则,这第一大条就是——不准家暴。”

卫琬的莹润的眼珠沁着亮晶晶的柔媚、嗔怪,还有小小的嘚瑟。

谢宁又道:“第二,我一看你,就老想说废话,说土话,你可不能怪我。”

卫琬端着牛奶喝,撇开头去,那就不看你咯。

吃完早餐, 卫琬主动收拾餐桌,谢宁利落地收拾提包和文件,过来抱她香她:“大钊快到了,我先走了。”

“你自己上班没问题?”

卫琬点点头,稍稍地失落。

谢宁捏起她的下巴就是一道长吻:“小孽障,你这衣服是我妈的,是不是嫌弃款式太老?”

这下真是什么隔阂都没有了,卫琬转身给他理理衣领,主妇送丈夫出门似的讲两句好话。

谢宁跨出门去,又回来,在她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下,顺手将一套备用钥匙偷塞进她的口袋里。

卫琬上午还是去了一趟办公室,跟小刘交接下近几天厅里的事情。

小刘在能力上不说太出众,各项基础还是可以的,给她理得比较顺。

顺便家常般唠叨几句,话锋里踩踩另外一位办事人员,说他不配合不太听话。

卫琬貌似随性地听着:“这件事交给我来解决,最近你辛苦了。"

小刘说哪敢哪敢,憨憨又油滑的笑。

卫琬不由得想起昨夜谢宁的话——人讲内部条件和外部条件,有些人受传统教育,教条主义严重,只注重只看重内部条件。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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