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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好甜,给我也来一口。”
卫琬已经手软拿不住芒果,啪嗒一下子掉到地上。
想也没想的要去捡,把人家家里弄脏了是怎么回事?
谁料起身时男人的手力如千钧般压到她的肩膀上,卫琬一抬头,脸蛋正对着谢宁的裤裆。
家居的休闲裤下已经涨起一大包东西,顶端那饱满的形状,她都能看清。
鼻翼小小的扇动起来,她甚至能闻到谢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又庞大又勾人。
谢宁拉着她湿哒哒的手往上面放,也不嫌果汁废了一条裤子,眼睛死死地锁着她:“怎么样?”
卫琬已经酥了,顺着揉了两把。
谢宁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沉吟地唤:“宝贝”
书房环境严谨,卫琬不由地想到在厅里,这要是在厅里,他们是万万什么都不会做。
但要说意淫怎么会没有?
卫琬乖乖地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两手交错着握上巨龙,面色一变,成了艳丽又羞赧的模样。
嘴里还冒台词:“谢厅,这样不好吧,随时有人会进来”
眼角亮晶晶地泛了潮:“您不能这样”
谢宁的脑子是什么构造?一听就懂,一看就明,差点直接把鸡巴怼到她的嘴里去。
鸡巴高高翘起来,拍打卫琬的脸:“小骚货,没事的,没人敢进来。”
在她唇缝上滑了两下,就插进了樱唇小嘴。
53.次奥操我
这是卫琬第一次吃谢宁的鸡巴,全怪谢宁基础工作做的太好,之前给她舔了多少次?
礼尚往来也该回馈一次。
她是心甘情愿的,谢宁的玩意儿形状漂亮又矫健,应该洗过澡了,闻起来还有一股沐浴露的香味。
掺着男人下腹毛发里浓烈的男性特殊气味,卫琬口干舌燥腿根发软。
鸡巴纳入口腔里,较之下面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潮湿火热,还有灵巧的舌头绕着敏感的沟壑舔。
谢宁呼吸加重,摁住卫琬的头往下腹送,龟头次次都要顶到喉咙。
那处抽搐着紧缩,把他包得严严实实。
卫琬痛苦地呛出声来,长翘的睫毛上挂着两滴泪,脸都涨红了,委屈巴巴地一寸一寸的吐出鸡巴。
磨得发红的唇撅起来,仰望着高高上座的谢宁,粉红的一截舌,在马眼上挑来挑去。
蘑菇头红润发紫,卫琬扶着柱身有声有色地吞吐几下,就是不完全吃下去: “领导,我嘴巴痛。”
“是吗?”
谢宁大张着双腿,慵懒如雄狮野豹,往后靠在皮椅上,声调也是诡谲的。
他把手指伸进卫琬嘴里搅,眼见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声色犬马欲望发酵:“给你揉揉。”
说揉实插,卫琬主动吸住他的指头,一根根的舔,媚眼如丝地握住他的鸡巴上下撸动。
谢宁低骂一句骚货,换了鸡巴插进嘴里,好一阵搞到卫琬要吐了,他都没好。
“都被你搞坏了,厅长怎么还不射?”
卫琬把这骚话一说,什么屏障再无,深入脑海中的情境,情动不能自已。
谢宁啵地一声抽出鸡巴,把人端上来翻过身去,前戏没有直怼进小穴。
卫琬伏在他的文件上连连大叫,嗅到纸张和水墨的气味,臀部高高撅起,扭动间配合着身后狂澜似的撞击。
谢宁掀开她的裙子,捧着雪白的臀肉尽根深入,次次顶开酥软的嫩肉,直达顶端。
连肏几百下后大手一挥,啪的一声甩到她的屁股上,立刻冒出一只红艳艳的巴掌印。
“骚货,早就想在办公室里被我搞一顿了是吗?”
卫琬后腰下沉浑身紧绷,一双手无处安放,又怕抓坏他的文件,只能往后摸。
摸到谢宁的手臂上,摇着请求:“轻点..轻点..啊!”
谢宁反而拽了她的手腕,驰骋驾驭般,借力汁水烂漫的花穴里怼:“重点才对吧?”
他们玩得太疯了,桌上的文件、书籍、纸张飞了满地。
那正好,谢宁在一片狼藉中越发地狠了,把卫琬送到桌面上,非要她摆成青蛙的M字,两手往后撑住。
“乖,自己掰开小穴让老公看看。”
卫琬胳膊上吊着内衣,衬衣卷在奶子上面,殷殷柔媚地望着谢宁,两指撑开阴唇:“...老公,你看。”
谢宁两眼发红,压抑的喘息从喉咙深处冒出来,一把捞过她的腿噗嗤一声贯入。
高潮过后的卫琬浑身湿哒哒地窝在谢宁怀里,谢宁半天沉默着,仿佛还在回味,手指里夹一根香烟。
卫琬主动亲亲他的喉结,羞赧迟一步重新染上粉红的脸颊。
谢宁笑着摇摇头,埋下来跟她额头抵着额头:“小妖精,你看看,这里被你搞成什么样了?”
卫琬气笑了,掐他:“不知道是谁跟疯了一样...”
“疯了一样干嘛?”
卫琬搂住他的脖子,意识到自己非常享受能够挑起谢宁的敏感神经,凑到男人耳边:“次奥操我...”
谢宁的鸡巴又硬了,掐住她的脸蛋:“不准再惹火...要惹..我们换个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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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不好意思来晚了。
54.你本没戏
卫琬磨磨蹭蹭的,想要洗澡又不想洗,主要是没衣服换。
谢宁说你等等,快快地冲了个战斗澡,换一套衣服出来,把钥匙往口袋里一塞。
搂着浑身软绵绵的卫琬道:“我送你回去,我们拿点衣服,还有你常用的瓶瓶罐罐。”
卫琬吊着眼尾瞧他:“不好吧?要是大钊看到怎么办?”
办公室恋爱多少有忌讳,加上他们关系特殊,一个顶层领导,一个办公室主任,这主任还升职不久。
传出去人家该怎么说?
谢宁有意保护卫琬的声誉,到底是女人在这方面更吃亏:“这样,以后我起早点先走。”
卫琬嗯了一声,安心地贴着谢宁暖绒干燥的胸怀。
谢宁开的是卫琬的白色大众,时不时地,就瞥眼扫她一眼。
借着红灯把手伸到裙子下面:“没穿内裤?”
卫琬赶紧夹住他的手腕,说那内裤怎么穿?
谢宁生生把手指挤进去:“还很湿,又流了水?”
一路上不让卫琬好受,乍一进卫琬家门,两人都受不了了,谢宁抱着她压在门板上又做了一次。
卫琬去洗澡时,谢宁便衣冠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