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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关了灯,薄纱之后透来外面的路灯,碧水是一个安全性很高的小区,即使半夜回来,幽静的绿荫小道中也会亮着金光的路灯。

在这一片朦胧的光下,谢宁赤裸的臂膀上,肌肉澎湃地涌动,折射着性感的光泽。

他好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大搞一场,兴致勃勃、青筋毕现,手脚孔武有力地在床上占据绝对的优势。

卫琬的声音细长地高一阵,又是哀泣地低一阵抽气,细肩带的吊带睡裙扯到腰间,露出一身反光的莹白肉体。明晃晃中要闪瞎人的眼睛。

她的奶子在冲击下高速颤动,谢宁的视线也跟着跳跃,一口咬了上去,卫琬来不及感觉疼,只觉得那处一片麻,也是后来洗澡才知道胸口被凶狠地印下青紫色的吻痕。

谢宁继而咬她的奶头,卫琬大叫着抱住,手指插进男人的发梢,她很爱抚摸谢宁柔软顺滑的短发。女人的长发还需保养,护发素、发膜亦或是蒸汽,才能发挥漂亮的色泽。谢宁从头到尾就用一瓶洗发水或者沐浴露,不值几个钱,可是凭白地,他的皮肉就浑然天成地很值钱。

“老公”

谢宁一吃奶,下面就做地缓了,在湿滑的巢穴里徐徐动作,卫琬那里湿得底透,正面临着需要深入冲击以达尽头,不免有些按耐不住了。

勉强把身子翻了过去,后臀高高的翘起来,谢宁知道她的意思。

手掌在肉感十足的臀部摩挲,忽地啪啪两声大响,抽她的屁股。

声音听着很壮观,其实不痛,然而光是从听觉上,从谢宁色情的摩挲手法上,便是一种奇异的刺激。

嫩肉疯狂的抽动,卫琬往后贴去,蹭那跟湿淋淋的雄根。

谢宁自我撸动两下,手还在那里摸,两指插进入口,坚硬硬物进去的瞬间,卫琬就大叫起来。

谢宁干脆调转姿势,趴到她的双腿间,专用手指快而残忍地动作。

“不要啊~老公”

卫琬几乎要失禁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浓烈荷尔蒙的阳根给堵住嘴。

他们在床上蔓藤似的无头无尾地缠在一起,谢宁拿高耸的鼻梁顶到她的阴核,张嘴饕餮一样吃吮,啧啧有声,百无禁忌。

谢宁的男根则深深地往卫琬喉咙深处顶弄。

六九的姿势真是感情要到一定份上才能做出来,特别是基于谢宁或者卫琬如是的性格。

谁能马上去吃自己刚肏过的穴,而谁又能马上接受刚肏过自己的阳具,不过是双方在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信赖和喜爱。无论是谁的津液,都能毫无底线的接受。

卫琬的口鼻一度被沉甸甸的囊袋给掩盖,柔软又饱满的质感,还有扎人的毛发,她像是陷入泥泞又馨甜的沼泽。快要窒息了,赶紧拍拍谢宁结实的臀,谢宁反应过来,下沉的力度提起些许。

几息后把人拽到床边上,谢宁在昏暗的光线里道:“现在可以了,把屁股翘高点。”

卫琬出了一身汗,趴在床边喘息,用着自己决计想不到的甜腻又娇媚的声音。

“老公,别生我气了,气坏了身子”

谢宁懒得跟她讲废话,掐了腰就往里面插。

卫琬一下冲到床单上,把脸埋进去,撇嘴,男人可真不好哄。

床事太过激烈的后果就是要重新换床单,谢宁开了灯,赤身裸体着,一副绝好的身材。卫琬在抽空的脑子里,只有他的忙碌的背影和那双翘臀,很有种如果单论美色的话,好像是自己占了便宜。

地板上一连串的深色水痕,她从床上溜下来,拿了毛巾,跪在地上擦。

谢宁从后过来:“干什么?”

卫琬脸上一热:“地上都是的”

仿佛愉悦了几分,谢宁大喇啦地坐在换好的床单上,摩挲她的肩膀:“都是精华,擦掉太浪费。”

卫琬恨恨地、柔媚地瞪他一眼,望到男人胯下,缩小一圈的柔软,很是爱怜地过去吸了一口。

谢宁倒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又是嘶了一声。

仿佛是找到了开关,卫琬伏过去,抚慰那里。

问:“很敏感么?”

谢宁的手指从她脸上刮过,微微笑:“有一点。还要?”

————

199.“看不穿”

卫琬睡得极沉时,谢宁又插了进来。

因着前夜的激烈,那里还肿烫着,谢宁一进去就被吸得很紧。

好在早上这一发时间紧凑,没折腾卫琬很久。

卫琬出门前,还以为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谢宁是什么人?有担当有胸怀的成熟男人一枚,耗一阵子也该好了。

原来是她误会!

尽管谢宁仍旧把早餐准备好了,可是早餐吻、出门吻还是没有复位,官派老爷的镇定,说一句我先走了。

在厅里更看不出他的真实态度,卫琬都快有点郁闷了,才发现成熟男人也有大毛病。他打定心思不让你看穿,你还真是看不穿。

卫琬到楼下捉到大钊,塞给他一包软中华:“谢厅手上有什么麻烦事么?”

大钊嘿嘿一笑,又尴尬一笑,心道你是大老板的秘书兼老婆,你都不知道,我还能知道?

“应该还好吧,没听说有什么特别难处理的事。”

卫琬继续磨,做政治的,磨是基本功,将大钊老婆、小孩家长里短地都关怀问候一遍后,道:“他最近情绪不对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方便知道的?”

大钊被狠狠地关怀了一通,仿佛不说出点什么就对不住卫主任的热情,凝神一想:“是不是因为快换届了,所以压力大?”

大钊这么一说,卫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峻性。

离领导班子大换届,也就一个月时间,从组织部研究到正式调拨任命,一般会在一个月到三个月内处理完。现在搞廉政清风,明面上是不允许跑官要官的,可真不能不去提前做工作?

怎么可能?你的工作做的再漂亮,在关键时候,在关键人的嘴里,向更关键的领导吹几句风,也许事情就变遭了!

领导也不是神人,能够纵览所有官员的格调和成绩,他会不会被身边的人影响,谁能知道?

这种时候,你不去做工作,就是被动挨打的角色。

她还以为谢宁这阵子忙得脚不沾地,是因为不想搭理她,是因为吃卫衍之的醋,可现在想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操心。

这种敏感的接触的确不适合跟卫琬讲,可以说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明面上,所有有可能要调动的领导班子,都要装成对换届这件事,不太“使力”的状态。表现得稍微热衷一些,进取一些,免不得授人以柄。

但是做事的态度改变,是显而易见的。

两位副厅,一个待在冷宫已久刚被释放出来的温国华,日日容光着做事,碰到谁都很热情,从上到下的对待都表现出耐心和解决问题的积极性。另外一位副厅,李东,见此就很不是滋味了。

他很有情绪,可以说是跟温国华的境况恰恰相反,温国华不好的时候,他受到重用,去搞研究院下面的康镁药业。

明明康镁药业已经成功上市了,不算他的大功算谁的?

怎么到头来,台州险情时大后方交给温国华?

李东一向觉得温国华问题很大,在谢宁过来做一把手时,就已经倚老卖老,思维陈旧跟不上时代和情势,老是不长眼地跟谢宁作对。

而他向来是不声不响地,在支持谢宁的工作,谢宁怎么能这样对他?与磨杀驴?呵呵!

于是他最近在厅里出现地很少,来了也是一副冷淡的态度。

在走廊里碰到卫琬,对着这个昔日在康镁时也是他的部下,讲话阴阴阳阳地。

他怎么可能看卫琬顺眼,一开始就没顺眼过,厅长的秘书一直空着时,他就有心自己上,也算是跟在一把手身边积累把握全局的经验。

就算自己不能上,也要推荐自己的人上,没想到谢宁不打一声招呼地就把卫琬弄去兼任了。

那时他就开始对谢宁有想法,心道还是年轻人,还是脱离不了被女人美色控制的顽疾。

明面上他没意见,实际就在那时埋下了种子。

再后来,因为康镁的生产线和股票,因为康镁大大小小的事情和内斗,他可是因为她吃了很大亏!

卫琬礼貌恭敬地给他打招呼,李东看着也很刺眼,心道没有谢宁做你的靠山,你能事事占便宜?

“卫主任心态蛮好嘛,厅里气氛这么紧张,你没感觉?”

卫琬愣了一下,回应得很快,笑:“紧张是因为你们这些大领导嘛,我们这些办事的,还不是按部就班。李副厅,相信您很快就能有好消息了。”

话没直说,但大家都明白。好消息是什么消息?自然是换届后是否能登上一个新台阶。

李东冷笑,好消息?我占了你们家谢宁的位,你能开心?

————

某人吃完肉了继续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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