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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出,刚想开口询问,便看到他眼里的火燃得更盛。
看来是她多虑了,这人是怎么也不会在房事上吃亏的。
在浴室里被他弄得羞耻不堪,汁水泛滥,沈清颜受不住得讨好求他,用尽了浑身媚术才让傅思德终于愿意结束这次活动。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沈清颜看着男人背对着窗外的月光,绿眸里温柔一片,不由得感叹这月色真美。
“清颜要是怕我糖油还未消耗怠尽,我不介意再来一番。”
她用这么痴的目光看他时,还真是不知他眼里的险象丛生。
沈清颜红着脸埋进他怀里,闷闷地嗤他好色。
“食色性呀。能好你的色,是我一生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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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已过,沈清颜又开始进入到战战兢兢的状态,每天既期待又忧心,想知道结果却又没勇气接受。
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预感的答案。很多流言在青城不胫而走,大家人心惶惶,面上谁也不敢提起,只是私下里悄声讨论,不知如何去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
茶馆里的茶客们也时不时探讨此事。前段时间D国的行动变得愈发明显起来,许多国家已经站了队伍,只有一小部分不会被波及到。
圣督节将至,沈清颜本已开始计划今年和男人怎么过节,想着如何能给他个惊喜。而在十一月中旬,在她于他的别墅里准备晚饭时,傅思德却比平时更早回来,一进门便将她抱了个满怀。
沈清颜刚想回抱他,却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语,声音比平时抖了几分。
“明年初夏,开战。”
不知是不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沈清颜倒显得不像之前那么悲伤,更像是从心底感受到一股悲凉。
傅思德何尝不是如此。这次战争由D国主动发起,性质并不是保家卫国,而是赤裸裸的侵略。
他最初进入军队时的心态是要守护自己的国土和公民,让其免受战乱纷扰。如今却是被要求去践踏他国的土地,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去做的。
更何况他现在有了心灵的依托,定是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在战场上毫无顾忌,拼死拼活。
沈清颜抱紧了身前的男人,她亦知他血性正直不愿如此,可军令难违,谁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我知晓了,什么时候出发?”
傅思德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哽着声一时没说话。沈清颜忽然感到心中一阵狂烈的不安。
“圣督节之后。”
谁都未曾想料到事态变动如此之快,而他也要在一月之后离她而去,走上那条不知能否回头的路。
沈清颜到底是哭了出来,不知是在哭即将到来的生灵涂炭,还是他们之间的生离死别。
“如此...急吗?我......”
她话音未落便被男人吻住。他吻得十分用力又狂躁,像是要把她所有的悲伤和不安全部带走,只留下一个幸福的她在这城内。
“我会...回来,我向你保证。”
傅思德边吻她边说,碧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挣扎和坚毅。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十分清楚战争的不确定性,他到底是没敢保证自己能活着回来。
沈清颜点点头,她从来都对他的话不甚怀疑,他说会回来,那她便要等到他归来的那日。
饭后两人在沙发上异常沉默,忽然傅思德起身去到书房,一会儿再出来时手上拿了本童话故事集,是沈清颜经常会读的那本。
“想我时可以读读这本。”
沈清颜接过那本书,略显粗糙的封皮磨着她的掌心,像是细细刺痛的藤蔓一般,激发出她心底无尽的不舍。
“我更喜欢...听你读给我。”
“还会再听到的,相信我。”
他握着沈清颜拿着书的双手,目光灼灼,眼里有一丝不明的意味,沈清颜那时并未读懂。
她收起童话集,搂过去亲吻他的额头,默默将自己的思念刻进他的脑海里。
“好,我等你。”
离别
纵使千万个不愿意,圣督节还是如期而至。青城的百姓们也得知了D国官员们即将离开的消息,却还是将街道布置了一番,营造出圣督节的氛围。
沈清颜今年照例收到了首长府的邀请。她欣然接受,并在这几天为所有人准备了一个隐藏节目,连傅思德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
在晚宴上看着面前这群和自己已然接触许久的人,沈清颜沉了口气,摆出一个招牌微笑。想到他们即将在战场上经历腥风血雨,前路生死未卜,她不由得为他们感慨万千的同时,也想送给他们一首歌。
她款款大方地站在厅内中央,朝傅思德微微一笑,随即转过头起了歌喉。
那是一首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曲目,也是青城人尽皆知的一首民谣,唱给即将远游的行人,唱给她眼前的人们。
悲凉感流转于大厅内,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即将会面临什么。对于其中的一些人来说,这很有可能是他们度过的最后一个圣督节。
而对于傅思德,这首歌却是让他内心生出一股“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悲怆。
他又何尝不是踩着万堆尸骨,才得以有今日的成就?
一曲完毕,沈清颜向在场的人鞠一躬,并祝愿他们万事德顺。
任毅坐在一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拉了下身边张晞的袖子低声问道:“你不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张晞并未直接回答他,可能整个首长府里,只有他一人还茫然不知发生了多少事。
晚宴的气氛依旧十分高涨,大家并未被后天的启程打乱庆祝的节奏。沈清颜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觉得可能歌舞升平才是一个时代真正和平的象征。
饭后没多久,她便被傅思德拉着回家,想来是怕她忘乎所以时又要贪上一杯,他才直接把这种可能性扼杀在了摇篮里。
才进了门,男人就性急地扯着她亲吻抚摸,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一下翻涌上来,让沈清颜都觉得难以招架。
她迷蒙间看见他瞧里不甚混沌,碧色的眼眸像是没有聚焦,才发觉他应是酗了酒。
“明日一早,我需提前去港口为后天做准备。今晚可否...让我多疼你几次?”
傅思德闷着声音在她肩膀处开口,情绪并不高,掺杂着若即若离的脆弱感。不知是由着酒意还是别的,他的行为变得比之前更大胆,对着她的脖颈又吮又舔,伏在她胸上的手掌收得紧些,另一只扣住她的后腰,让她与自己之间毫无间隙。
沈清颜扭过头抹了把眼泪,抽噎着应声好,将他的身体抱得更紧。
两人都知晓这晚过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