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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着呢吗?”乔楚生故意曲解路垚的意思,左右动了一下。

穴口发麻,酥软感直至脚尖,爽得路垚的声音都染着哭腔,“你过分!”

闹一次就行了,乔楚生猛地一拉,趁路垚坐起来身下顺势一个深顶。

“啊啊…”

完全契合的身体似乎又进去了些,路垚禁不住刺激叫着,一口咬在乔楚生的肩膀。

路垚的牙尖。

是真的尖。

乔楚生又想到那天晚上,路垚喘着粗气在自己脖颈处啃咬。

又硬了些。

说到做到,时间还早。

第27章-26*长,腿27老啊姨27整理

即使同住一个屋檐下,即使两人之间处于暧昧阶段,两人也从未睡在一起。乔楚生起得早,每次喊他起床时已经收拾整齐就差穿外套出门了。

乔楚生住院的几天里,满心惦记伤势的恢复情况,他分不出精力思考别的。而他住院的时候,可能与药物有关,特别能睡,昏沉着更是很少注意其他的事情。

所以,认识这么久,这还是路垚第一次见到乔楚生刚醒时的样子。

没有打理的头发松松散散,平时梳上去没发现,原来刘海儿已经长到可以盖住剑眉。半眯的眼睛,敛起往日的狠戾,难得露出些许孩子气。

“还疼吗?”嗓音慵懒而性感。

路垚呛咳一声,“……您还知道关心我。”

不适感早已退散,酸软脱力感倒是蔓延到四肢百骸,勉勉强强地抬起手掐了男人的脸,“下次换你试试,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男人笑着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指腹,高挺的鼻子耸了下,“身上好香。”说着又把他往怀里搂紧了些,“还早,再睡会儿。”

“饿,睡不着。”

活动量比往常多了太多,路垚饿得前胸贴后背。一想到出师速度过快、擅长举一反三的人睡得正香,他就不开心。他睡不着,更不能让始作俑者好好睡。

“唔……”

却被压住吻个不停。

闹够了,乔楚生也彻底清醒过来,抬眼看看闹钟,时针将过五,早餐摊应该刚刚开张。蹭了蹭,低声问道:“想吃什么,我去买。”

“不知道。”藏在乔楚生的肩窝,路垚说不上来想吃什么,处于一种饿又不知道吃什么好的状态。

坐起来穿好裤子,赤着脚去隔壁自己的房间挑选衬衫。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乔楚生回到路垚房中,想直接带人出去吃早点的,哪知路垚睡着了。

放轻脚步走到床边蹲下,手指在距离鼻尖的几厘米处停住,不敢碰触,担心吵到路垚。估计不睡到十点是不会醒来,隔空点了点,乔楚生眼中盛着温柔的笑意,默默说:“做个好梦。”

踏出大门,立马变了脸色。

勾手,不远处闪出一个人影,乔楚生嘱咐手下盯好来往的陌生面孔,确保路垚的安全。

自己则是开车来到早餐摊位,每样买了一点。

碰巧遇到买早餐的阿斗。

“探长说的请吃饭,是请兄弟们吃早饭吗?”

不好意思承认是自己被撒娇的路垚迷得神志不清一时豪迈买的,乔楚生留下两三样路垚爱吃的,把其他的全堆在摊位的方桌上,胡扯道:“对,请客当然要请一天,这些你分给兄弟们,不够再买。午饭和晚饭,你组织一下,记我帐就行。”

临上车前又示意略显疑惑愣在原地的阿斗过来,“啊…那个…那个我…三土…”找理由给两人请假,组织措辞时灵光一闪想到昨晚答应白幼宁的事,“反正我有事,又不放心三土一个人待着,所以我俩今天先不去巡捕房,有事直接往白家打电话。”

探长反常的行为使阿斗极为茫然,脑子里像是探长亲手塞进棉花,整个人都不太灵光。

拎着一堆早餐,直到同事围上来问他上哪发财买这么多时,阿斗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喃喃自语道:“这是要见家长啊。”

回想了过往见到的那些,结合萨利姆的情报,阿斗生生脑补出一段只能发表在街头小报、破镜重圆、催人泪下的探长与侦探不得不说的三两事。

第28章-27*长,腿28老啊姨28整理

清晨的空气好,白家大宅二楼阳台,活动完筋骨的白启礼正在喂鸟。

“老爷,楚生少爷回来了。”

“我就来。”白启礼给鸟添完水,见仆人站在原地像是有话要说,问,“还有事吗?”

仆人低着头,恭敬地回道:“路家少爷也来了。”

白启礼想到前段时间看到的报纸,脸上露出些许欣慰的笑容。他一手带起来的孩子,也到该成家的年纪了。

感慨岁月不饶人,白启礼拎着鸟笼下楼。

客厅里,路垚坐在沙发上,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完全没有底气。

连平时第一眼便会注意到的、看似低调实则过分奢华的摆设,都没有心思研究。

昨晚才和乔楚生一起见过路淼,今天就登门拜访白家老爷子,这个速度有点不太对劲。

说好的慢慢来呢?

路垚抿着嘴,哀怨的眼神死死瞪着乔楚生的后背,说:“昨天是不是你告诉大姐咱俩吃饭地点的!”

虽然餐厅是他预定的,一起回白家也是他提出来的。

路家被牵扯到整个事件里面,即使路淼承诺会处理好相关事情,路垚还是不放心,再三犹豫后决定亲自与白老大谈谈。

乔楚生抱胸靠着沙发扶手,听到这话才回过身,手掌搭在路垚肩上,拍拍,“呦,现在害怕啦。可惜啊,事到如今,你逃不掉了。”听出路垚不是真的在指责,只是寻个理由发泄下紧张情绪。乔楚生压根不在意,反倒是他俩阴差阳错互见了家长,深感人生处处充满巧合和惊喜。语气是调戏轻浮的,话却是真的。不论是亲自见白老爷子还是追查毒品,路垚都没得选择。

不应该,却不得不。

吻过伤口时,还会颤抖。那天路垚中枪的场景像是慢放的电影,在他的脑海里,一帧一帧的,重复播放。乔楚生的眼神暗下来,莫名涌起一阵心疼。

“要不然,我过两天再来……”

路垚话音未落,乔楚生感觉到门边有动静,用力捏了一下路垚的肩膀,转过身走开,“老爷子。”

看到来人,整个人弹起来,路垚收好自己的小情绪,微笑着打招呼,“白先生,您好,久仰大名。”小情绪是乔楚生专属,有外人在场,路垚不太好意思表现出来。

接过鸟笼走到一边,乔楚生将空间留给路垚。

正事要紧。

路垚的客套话还没来及说,便被白启礼打断,他开门见山直接说道:“路先生,这件事,我个人希望你放弃追查。”

“对方在暗,我们在明。”

“敢在大街上直接对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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