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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身的黑气逐渐稀薄,好像往他们二人的体内钻。

正值此刻,衡景佑也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混沌,体内那股不正常的性欲越发高涨,犹如顶级催情药。

连他都受到这么大影响,身体热到不正常,更不要说身上这大色鬼了。

“景佑…操啊!”

薛傲阳那体味浓重的身躯覆上来,屁股缝卡住衡景佑的性器。

“傲…阳…”

衡景佑无法抵抗那异常的混沌,眼皮最终是艰难斗争几番后彻底合上,而他的双手也无力地抱住身上人的汗背。

抱住的一瞬,头上的灯彻底灭了。

幽暗中,两道身影缠绵不休,肉体激烈地冲撞着彼此。

汁水四溅,粗粝淫吼也隔三差五地响起,狭小的黑屋内,肉欲与性交席卷一切。

一天、一周、几个多月……

没有踏出屋外,屋内只有狼藉一地的情肉荤色。

……

“小陈,你说…衡总他…没事吗,失踪几个月了,警察也来这边搜过了,每个房间都没人。”

“现在好像还是被查封的状态,我们还是走吧,不然那些人又要赶我们走了。”

被查封的房屋外,偷偷溜进来的几个员工满眼踌躇。

“该不会真是那个男色鬼把老板…”

“嘶,别说了,感觉凉凉的,咱们快走吧。”

人群离开的背影走远了,却在某一点处凭空消失,而那个外人永远无法踏入的昏暗房间内,两道赤身裸体仍旧缠连不分。

“哈啊,噢唔。”

经过不知道多少轮的激烈性爱,二人最终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骑乘姿势。

只不过这次薛傲阳满身都盖着衡景佑的男士内裤。

三角样式的内裤倒盖在头上,内裤腰线遮在嘴巴上方,而原本供大腿穿越的两洞则刚好露出薛傲阳迷离的双眼。

就像个变态面具,只露出其下巴和双眼。

而且,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也是脏乱不堪。

因长时间未打理而长得粗硬的下巴胡渣、嘴角干涸的白浊液体、时不时咧开的淫笑。

整个人就像一个下流的变态糙爷们。

这大老爷们还甩着手臂,拿起另一条味道浓郁的男性内裤猛闻。

两侧手肘处挂着的内裤流出不知名液体,而薛傲阳拿到嘴里塞的内裤也流着新鲜的浊液。

“屁眼…老子屁眼被大鸡巴操烂了,成大烂逼了…啊哈,景,景佑~”

“呃唔。”衡景佑低喘半秒,忽然起身抱住薛傲阳的腰,将怀里这个到处都是新旧精液的拳击壮汉肏了几下。

“啊!大鸡巴…喔唔!”

硕大的麦色屁股蛋沾满了男人的精水,而正中心那肉黑的屁眼正不停哆嗦,抖得插进去的鸡巴也仿佛出现了二重虚影。

剧烈晃动中,鸡巴周围那圈空隙流淌出大量精液,浓稠到不可思议的高热精液从肛门口脱落,

白里带红,肛门里的肉红色瓣片也似乎被精液扯向外头,仿佛再也合不上似的,男性私密的雄穴口被蹂躏至完全坏掉。

多余的精液似乎将他们身上最后一丝黑气耗干净了,衡景佑混沌的眼神也再次化为清朗,就连薛傲阳眼中那分外癫狂的红血丝也逐渐湮灭。

“嗯唔?这是…”

啪!

衡景佑想也不想,立刻在薛傲阳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同时他头颈前倾,搁在薛傲阳的后脖颈处。

看着到处都是精斑涎水痕的小麦色背肌,以及那完全被蹂躏坏了的圆臀,衡景佑又再次用手轻打在那屁股上。

啪啪!

“噢唔,别打,爸爸,我错了,哈啊,噢唔,好爽,爸爸打儿子屁股,啞唔~”薛傲阳不再那么阴沉,声线清脆阳光,还透着一股子窃喜劲。

“傲阳,你当时明明可以。”

“嘿,我意志力薄弱,被景佑你勾引两下就混身是火,哪能想那么多一起去搞清楚!”

“我靠,好浓啊,混身都是这种味道!”

衡景佑听着身后传来咀嚼音,不用想也知道对方在吸着什么东西。

“应该跟以前那几次一样,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回去了。”

“啊啊?!”

“还想继续来?”衡景佑无奈道。

跟薛傲阳一样,衡景佑也混身脏乱,胡茬好几个月没理。

但在这一身雍容风姿的衬托下,纵然满身污秽,也比薛傲阳现在这个流浪汉模样好太多。

“当然!”薛傲阳虎腰一扭,将衡景佑压倒。

嘴巴塞着衡景佑的内裤,头顶也还戴着三角状内裤,薛傲阳却仍旧口齿清晰地凶吼。

“嘿嘿,小宝贝,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的,早就被老子奸透的烂货,奸了几个月了还敢跑?你已经是老子的小烂货。”

衡景佑被“吓”得一笑。

即使薛傲阳现在故意摆脸,也完全没有当时对方拽着他脚踝往房间里拉来得紧张。

“傲阳,再这样,我就把你这次做的事也给你做一遍,小…烂货。”衡景佑稍微一顿,开口。

“哈唔!爸爸,俺是爸爸的大烂货,求爸爸把儿子奸坏吧…奸成没有大鸡巴就活不了的大骚逼儿子,嘿嘿嘿!”

“臭儿子…”

“唔啊,爸爸…”

言语消失,只有那熟悉的性交啪啪声遍布整个昏暗的黑屋,然而这次的淫响似乎驱散了那股笼罩的阴霾。

【作家想说的话:】

就差最后那个番外的一两章

番外-重回最初操翻色批起点男(1)-粗俗下流猥琐的爱人

一阵黑雾悬空,衡景佑神游万里。

这种意外状况已经令他习惯,他与薛傲阳自从解决那件事以来,周遭总会出现形形色色的意外。

与薛傲阳共同度过18年的亲生父子经历、变成野兽的原始交配、被发狂的薛傲阳在小黑屋日日夜夜淫奸……

这些经历光怪陆离,或许是当初他们破开世界的阻隔,强行坚守彼此的代价。

而这次,不知是他已经熟练了还是怎么,衡景佑没有像以前那般失去记忆。

记得清清楚楚,他是薛傲阳的爱人,而薛傲阳是他的爱人。

可面前的情况与多年的记忆完全不符。

薛傲阳的盛怒表情全然没有色批的下流样,毫无任何情欲与黄暴饥渴,而是当初那种对男人泛恶心的厌烦,活脱脱的钢铁直男样。

“喂,又是你?故意蹲我?死基佬,想包养老子?放屁,没门!”薛傲阳甩着肌肉臂膀,一身泛旧的短袖短裤也跟着微抖。

那野性帅脸溢满了不耐烦,嘴角斜撇,就差呸点口水再踩一踩。

“傲阳…”衡景佑无奈地望着面前的拳击壮汉。

目前他家傲阳的样子非常年轻。作为拳击体育生,薛傲阳此时刚入大学,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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