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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比起回答,他温热的气息都吹到了她的耳道中,刺激着她呻吟出声,腰部也不断扭动着,刺激着本身还插在里面的鸡巴又一次变得坚硬。

叫老公。

听到这个词,董郁僵硬了一瞬。

她记得她没答应他吧,可是她又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

倒不如说她害怕自己的这一瞬间的犹豫会伤到他。

叫老公程翔宇又换了种更魅惑的语气,是在暗示她,她只要跟着他说的来就好,不需要想太多。

给她找一个理由。

老公。她还是喊出了这两个字,声音有点颤抖,比她想象的要羞耻。

嗯。

他吻了上来,同时也开始挺腰,鸡巴一下下地,从下到上地戳在她的宫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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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晚安,我的未婚妻。(微H)

他们做完之后已是午夜,原本装饰得精致的床也被搅得一塌糊涂。

不知道怎么搞的,连泰迪熊的眼睛上面都沾上了精液。

董郁一点体力都没有了,她毫无形象地仰面躺在床上。

程翔宇先把整个被子连同上面的附加物都搬走换上新的,然后再把她抱起放到早已准备好的浴室里。

好家伙,他竟然在浴缸里也放了花瓣。

该不会还打算再做吧?

不行她在他也进入浴缸,准备朝她抱过来的时候拦住了他,再做明天就起不来了。

我知道。程翔宇看着她警惕的小眼神,有些无奈地笑着在她身边坐下,然后从后面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我终于完全拥有了你了。他说,又抓住她的左手,双手合十,故意在她眼前可见的地方将手掌翻来翻去,让她看到他们两手戴着的戒指

我还没同意你

嗯,那先算订婚怎么样?

可以这么算的吗?

他还是又做了一次,这个混蛋哄她说什么有水的浮力不会累的。

洗完后,她倒在他的身上,眯着眼,让他给她吹着头发。

不是她不想,一起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就没几次是她还有力气、有意识的。

虽然她是老板,但她也是天天被压榨的那个。

晚安。他把她放到床上,啄了一下她的唇,正打算关灯,却被她抓住。

她从刚刚开始一直觉得哪里不太对,终于反应了过来。

话说,做的时候是不是只有我叫了新的称呼?

他勾起嘴角:晚安老婆

晚安。

黑暗中,他抱着她,在腰间冰凉的他手指上的金属环也被弄的温热。

要是他们能维持在这个世外桃源就好了,什么都不用想,在这里组建家庭。

他似乎察觉了她的想法,在黑暗中又轻声说了一句。

晚安,我的未婚妻。

她的心跳突然变得好快,明明都要睡了,这个混蛋。

第二天,他们听着闹铃正常起床,一起做了一个简单的早餐,退房回家,她换上适合葬礼的衣服。

回来吃晚饭吗?出门前程翔宇给她递过包,很自然地问她。

好像就是普通老夫老妻的对话

我不太确定。她说,之后给你信息。

嗯。

她站在楼道,家门还打开着,程翔宇就站在门口。

这个画面让她有点既视感。

在她小学的时候,每次出门,父母似乎也是这样等着她下电梯的。

她走过去,啄了一下程翔宇的嘴唇,余光看到了他衣领内部,漏出来的银色的细线,连接着他们的对戒。

第一次,有了和他真的成为家人的感觉。

电梯发出叮的响声。

我出门了。

嗯。

地下车库,不透光的刺骨的空旷的寒冷又笼罩了她,她坐进车里,才发现原来自己也这么需要程翔宇。

她错了,杂志上说他是小太阳是真的。

她隔着衣服捏紧了他们的对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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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这是他们熟悉的姥姥

她到了八宝山的时候,亲戚们基本都已经到了,追悼会的布置和之前的准备也都全做好了。

她走过去的时候,有几个人转过头看着她,面无表情。

会有人觉得她很无情吧,比如她二姨。毕竟她在姥姥死后一滴眼泪都没流,当天中午走了之后就再没现过身,直到所有的事情都操劳完了才过来。

作为一家子里最小的小孩,她从小就扮演的是什么都不用做的角色,但她所担负这个角色的时间过长了,对比她的年龄充满了违和感。

她也很难受啊。

虽然这么说听起来很像那种人渣小白脸的强词夺理。

她站在她大姨的旁边,因为这里从她走过来直线最近,不过现场似乎又因为她这一举动激起了一些微小的浪花。

一般肯定是要和自己父母站在一起的,她也不知道他们对她妈那天犯病的情况了解多少,但原本就在小声抽泣的她妈哭的更大声了一些。

月月。她大姨小声叫了一句她的小名。

她点了点头。

今天她是来看她姥姥的。

她妈的事情她自然不是打算就这么撒手不管,但是在她看来还不是时候。

毕竟她妈病情加重住院了三天,今天只是临时放出来,门外还有年轻军人陪同。

现在应该交给医生去处理。

专业的人上台,主持火化仪式,他们默哀,每个人分别致辞,从他们一个一个人的嘴里她仿佛有体验了一遍姥姥的人生。

她不知道的事情,曾经姥姥在西饼店工作的事情,刚搬到北京,那时候还不在三环内,在少数民族聚集区时候的事情、和上山下乡离开家好几年,甚至在和那里认识的人结婚又离婚的大姨慢慢和解的事情、和所谓中间的孩子谁都不爱的二姨一起去韩国玩的事情、和舅舅舅妈看着萱萱姐长大的每天的琐碎日常,还有家里最认真,最刻苦,最努力的她妈。

姥姥老是说她妈忙,从来没有一次主动叫过她妈回家,但有一次她妈想着也应该回奶奶家过一次三十,于是过年就没回去,姥姥却不开心了很久。

姥姥姥爷一辈子跟着军队,看不上那些传统,葬礼也是一切从简,除了防止她妈犯病和陪姥爷出远门带了几个年轻的小兵之外再无其他人参与。

因为有美化师的修补,姥姥地遗容非常整洁。

大概是特地嘱咐的,她并没有上妆,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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