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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话语,更是让池砚舟茫然摸不着头脑,“……老婆明明说过不喜欢打架的人的……”
“早知道就该下手重一点,让那些家伙早点滚蛋——”话说到一半,秦知就仿佛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在池砚舟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香……”
仿若呢喃的话语,与暖热的吐息一起,飘落在池砚舟的颈侧,让他的半边身体都有点发麻,脑子里也炸开了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危机预感。
“是橘子吗?”柔软的嘴唇在张合间,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的皮肤,带起些微的若有似无的痒,细细软软的,飞速地朝着周围扩散开去,使得池砚舟过分紧绷的神经都开始发颤,“上次看到老婆的沐浴露了……青蛙王子牌的,”秦知笑了一下,扣住池砚舟的双手略微收紧,“……好可爱……”
直到这时候,池砚舟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家伙嘴里的那个“老婆”,好像、似乎、大概,就是他自己。
所以——
“系统!!!”心里的那条警戒线已经拉到了极限,池砚舟觉得自己这会儿如果能发出声音,那一定得是刺耳到了极点的尖叫。
可脑子里给出回复的声音,却依旧平板无波到几近机械:“检测到隐私场景,已自动屏蔽系统,请处理好自身状况后再进行呼唤。”
——或许不是“几近”,而是本来就是。
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终于理解了这句提示的意思,池砚舟感受到颈侧那若即若离的唇瓣,终于彻底地触上了皮肤——只轻轻的一下就往一旁移开,又在下一刻重新吻上来,动作间满载着小心与试探。
“真的没有反应……”沿着脖颈往上,一直轻吮到了耳根,秦知确认了什么似的,轻声笑了出来,“那么,”他说着,暖热的吐息随着嘴唇的开合,尽数喷洒在了池砚舟发麻的耳畔,“不管我接下来做什么……也不会被发现,对吗?”
此时的池砚舟,显然不可能给出任何回答。
于是秦知的动作,理所当然地变得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2老婆(公共场合/视奸/吸奶/时停)
柔软而敏感的耳垂被含入口中,蓄意一般嘬出轻微的水声,软热的舌头自下而上地缓缓舔过,将那点湿热黏腻的触感,扩散到整只耳朵,让池砚舟的半边脑袋都烧了起来。
除了邻居家那个,说长大以后要和自己结婚的幼儿园小宝宝之外,连个对象都没有谈过,池砚舟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本来就因为突发状况而有点发懵的大脑,更是乱成一片,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但秦知的动作,却并不会因此而停下。
就如同在品尝什么极致的美味一般,这个比池砚舟高出了一整个脑袋的小说主角,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吮吻着他早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耳朵,连耳廓内里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不住升高的温度,烫得仿佛将池砚舟的皮肉都融化开来,持续往耳道里钻的淫腻水声,则让他的脑袋都开始发晕,有点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秦知终于吃够了他的耳朵一般,稍稍直起了身子,看着那只被自己舔得满是水光的白嫩耳朵——诱人的深粉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上面一点一点地弥漫开来,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艳。
“……红了,”目光顺着那片蔓延开来的红,来到了池砚舟同样染上了艳色面颊,秦知的声音比先前低哑了几分,“好可爱、老婆……”
他垂下头,慢慢地凑近了池砚舟并未往上仰起的脸,那两瓣红润的嘴唇似乎是因为见到了意料之外的场景,惊愕地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点洁白的牙齿,一双深黑色的眼睛里,则是尚未彻底凝聚的惊慌。
在即将触碰到那两片唇瓣时,秦知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才最终把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暖热而柔软的触感从双方贴触的部位传来,难以言喻的战栗,伴随着一种轻飘飘、软绵绵的甜味一起,一瞬间扩散开来——远比预想当中要美妙无数倍的滋味,令秦知的呼吸刹那间便失了频率。
他近乎迫切地亲吮着池砚舟的双唇,初次实施的行为笨拙而混乱,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点章法。
秦知轮流地含住池砚舟的两片嘴唇吸,又把舌头伸进池砚舟的嘴里,一一地勾舔过对他的齿根、牙龈、上颚、内颊,最后缠上对方的舌头,肆意地拉扯、绞弄。
池砚舟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抵抗,只能任凭那股先前流连在耳畔颈侧的热麻,在口腔内扩散开来,被反复舔顶的舌根生出了难以抑制的酸。
过量分泌的唾液没有吞咽,就那么顺着张开的唇角往外流,在下颌上拉出一道浅浅的水线,动弹不得的舌头被勾着带了出去,有如软糖、果冻一般,被刻意地嘬吮出啧啧的水声,安静得过了头的小巷口,只能听到这仅有的淫靡声响。叩ˇ叩﹞群?23〃069﹥23?9﹝6?
“好色……老婆……”缓慢地在池砚舟的舌尖上,牵拉开一道细长的丝线,秦知看着对方软软地搭在唇上,无法收回的舌头,眼底翻腾着暗沉而粘稠的疯狂,“看起来好像被我亲傻了……”
他低笑着,又一次含住了池砚舟的舌头,将那些往外溢出的湿亮唾液,也一并卷入自己口中。
潮闷的热意再次扑面而来,让池砚舟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什么都不能思考,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自己被来回品尝的口腔,难以抑制的惊慌与包裹住自己的黏热欲望,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在被搅弄出的持续水响当中,化作了一股无法具体描述的痒意,在青涩的身体里四处冲撞。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喉头在轻微地颤抖,可嗓子眼里含着的声音,怎么都没有办法发出;被隔着布料抚摸的皮肤,也分明地生出了止不住的战栗,紧绷到了极限的身体却依旧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挪动分毫——
池砚舟觉得自己不像是陷入了时间停止的境况之中,而像是被人下了特殊的、让人无法抵抗,却又能维持意识清醒的药物迷奸。
——所以说,连被扔到半空中的石子,都会被暂停在那里无法落下,到底为什么身体的这些反应还会存在啊?!
感受着那一阵接一阵地在身体里冲刷、滋长的腾热麻痒,池砚舟在心底把小说里那狗屁不通的设定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身上的热汗却仍旧遏制不住地分泌出来,阴雨天里四处弥漫的湿气一般,黏糊糊地将他整个包裹。
上身的衣服被解了开来,胸前两团娇嫩的蓓蕾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被贴上来的手掌包覆住,小小的连一只手掌都拢不满。
“老婆,好可爱,老婆……”喃喃着顺着池砚舟唇边的唾液吮吻下去,秦知软热的唇舌在他的胸前往复舔吸,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