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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离开的意思。
“是他们先找我麻烦的,”就在池砚舟琢磨着,该怎样把人自然地扫地出门的时候,秦知终于出了声,出口的话语却是让池砚舟不由地一愣,“他们手上还拿了刀……我不打得狠一点会受伤。”
“所以,”秦知顿了顿,眼尾微微垂了下来,“……别害怕我。”
“我没有……”池砚舟下意识地想为自己辩解。
“我看到你往后退了。”但他的话被打断了。而秦知说的,自然是池砚舟刚开始看到对方把校霸压在地上的时候。
“而且你一开始还不想让我帮忙。”秦知又说。
“路上也不怎么想和我说话。”一直都是他在找话题。
“刚刚还不想让我进来。”甚至在开门之前,就想让他把人放下来。
“现在也还想直接赶我走——”说到后面,秦知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委屈和控诉,整个人都跟被欺负了的大狗似的,让人产生看到了头顶耷拉下来的耳朵的幻视。
池砚舟:……
这到底是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但这话显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于是池砚舟只能在秦知的注视之下,勉强地维持着表情,挤出口不对心的一句:“……对不起。”
“我就是、有点……”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到了一个稍微恰当的词,“……慌。”
“没关系,”秦知倒是表现得十分明朗爽快,“毕竟你看到了我打人……也不能怪你。”
“——那我们以后,”话锋忽然一转,秦知看着池砚舟,“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应该,算吧……”池砚舟有点不情愿,但到底没有直接拒绝。
“那给我看看你的脚,”这么说着,秦知在池砚舟的面前蹲下来,伸手就要去握他的脚踝,“是哪边崴到了?”
然而,在对方碰到自己之前,池砚舟就条件反射地把脚缩了回去。
宿舍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池砚舟从那双看过来的眼睛里,又一次感受到之前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危机感——就好似眼前的人下一秒就能直接扑上来,把自己啃食殆尽一般。
“不、不用了,”心脏仿佛一瞬间要跳出胸腔,池砚舟一张口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好像已经不、不疼了……”
“……是吗?”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秦知才终于笑了起来,“那就算了。”
那种刺得人皮肤发疼的危机感如潮水般退去,让池砚舟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
“加个好友吧,”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秦知拿出手机,朝池砚舟晃了晃,“要是有事也方便找我。”
池砚舟不敢拒绝,乖乖地拿出手机,和秦知交换了联系方式。
“那我就先走了,”看出了池砚舟浑身散发出的抗拒气息,秦知总算没有再继续赖着,在收好手机之后,就准备离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叫我,我都在学校。”
在出门之前,他朝秦知的桌子上看了一眼,见到了摆在上面的沐浴露。
这一回他看清了。不是橘子。
是葡萄柚。
嘴角略微弯了弯,秦知拉开宿舍门,迈步走了出去。
6清理(自慰潮喷)
门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上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向上的楼梯里,池砚舟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都脱力地瘫软进床里。
但很快,身体各处传来的黏腻触感,就重新把他捞了起来。
甚至不需要解开衣服去确认,池砚舟就能知道,自己身上这会儿是怎样狼藉的模样。被衣袖挡住的手腕内侧,还有着一点被吮出来浅浅的红痕。
下体火辣辣的,算不上疼,只是整个儿都肿得厉害,胀胀地被包裹在湿透了的布料里,稍一摩擦,就能窜出一连串难以忍受的酸麻,让还有点发软的腿根一阵阵哆嗦。
池砚舟强忍着不适走进卫生间,脱下裤子看了一眼——
那个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部位,褪去了原先的娇嫩,整个儿都鼓得厉害,原本白生生的色泽也变成了一种艳丽的粉,自外向内地一点点加深,最后深陷进中央一口被磨开了少许的肉穴当中。
含不住的淫水和着被射入的精液一起,随着止不住的翕动从穴口流出,两片阴唇浸泡了淫水,亮晶晶地往两边分开,露出本该被包裹其中的肿胀阴蒂。些微半干的白精黏在上面,衬得那充血的肉核愈显红艳。
——有如在暴雨璀璨之后,颓靡绽放的情色花朵。
默默地把脑子里某些黄色废料留下的残影给丢了出去,池砚舟小小地吸了口气。
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能够去公共浴室处理的状况。
即便现在是周末,可就和还在学校里的秦知一样,宿舍里并不一定就真的没人了——池砚舟也没有办法保证,在自己清理的过程中,绝对不会有人进来。
好在卫生间里有室友为早晚洗漱准备的热水,他的一些用品同样也放在里面。
给自己放了一盆热水,简单地擦拭、清洗了一下下身,池砚舟才从角落里搬出来一张折叠小板凳,强忍着羞耻分开双腿,拨开两瓣阴唇,拿手指朝着那口从未被自己仔细探寻过的嫩穴伸了过去。
这对池砚舟来说,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即便是上一辈子的自慰,池砚舟针对的,也都仅仅是前头的那根玩意儿,简单粗暴,没有任何技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手指往下体某个湿淋淋的洞里塞。
更要命的是,他还塞不进去。
僵硬地伸直了的手指戳在穴口,将本就充胀的软肉碾摁得瑟瑟发颤,却怎么都不得其门而入,不小心刮擦到上面的指甲,还会带起一阵过电般的刺激,让池砚舟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发抖。
更多的水流了出来,把池砚舟的手淋得湿漉漉的,在之前漫长的冷静期中消了下去的前端,也再次挺翘起来,随着腰腹的抽搐小幅度地摇晃着。不知从何而起的慌乱与更为强烈的羞耻混在一起,令他的动作愈发急乱。
努力地往引道里挤的手指,被丰沛的淫水润得湿滑,就那么错开了应该前往的方位,直直地往上捅到了骚胀的阴蒂。
霎时间,一股尖锐到疼痛的电流猛然窜至头顶,让池砚舟难以自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惊叫,满腹的骚液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喷泄出来,将裹着的精液冲得七零八落的,溅在了弄湿的地板上。
脱力瘫软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蜷缩了起来,一阵接一阵地发抖,池砚舟的喘声里带着细细的颤,眼眶里包不住的液体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别的什么。
好一会儿,池砚舟才把脸埋进了手臂里,在袖子上擦干了满脸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