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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里印下两面的形状,才在稍微清理了下门板和地面的痕迹之后,转身走回了一边的楼道之中。

几乎是在他踏入被遮挡的阴影之中的瞬间,原本正掏出钥匙开门的人,忽然哆嗦着靠在门上,支撑不住似的滑落下去。

他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痉挛着按住了自己的小腹,泛红的面颊上满是混乱的眼泪和唾液,黢黑的眼睛里满是湿润的迷蒙,像是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些微没能咽下去的呻吟在唇齿间溢出,顺着空气爬进秦知的耳中,让他的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连指尖都由于过度的亢奋而微微发麻。

那个该死的变态——

亲身体会了一把小黄文苦主的感受,池砚舟在心里,狠狠地把某个还在现场的罪犯给狠狠地骂了一顿,脸上却什么都没敢表现出来。

天知道如果自己表现出了知道是谁做的,且对方还在现场的话,那个家伙是不是会做出什么更越线的举动来——池砚舟总觉得,秦知是做得出来的。

眼泪还是没能止住。

之前的快感实在太超过了。那些难以忍受的酥麻战栗,此刻仍旧以余韵的形式,流淌在发软的身体里,让池砚舟的小腹抽搐、双腿发抖,含着内裤的女穴都在止不住地缩,整个人都只能蜷在门边哆嗦。

根本就站不起来。急促又紊乱的喘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有些太过清晰。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池砚舟反应了一会儿,才有些迟缓地将其拿出来看了一眼。

是来自秦知的信息。

【Q:到家了吗?】

【Q:本来想找你一起去吃宵夜,到了你班上才知道你已经走了。】

【Q:你走好快啊。】

……吃个屁。

被屏幕上那若无其事的文字给气得一哽,池砚舟差点没忍住,直接朝着秦知所在的方向瞪过去。

没有去回复那几条消息,池砚舟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着全身的酸软,站起来开了门。

塞得并不深的不了随着他的动作,在软烂充血的媚肉上,刮擦出点滴飞溅的火星,令池砚舟勉力汇聚起来的力气,又禁不住地一点点流失。

当他好不容易走近浴室的时候,两条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早就被弄脏的裤子被脱了下去,团成一团扔进了角落的脏衣篓里,池砚舟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分开双腿,低头看了过去。

——比昨天看起来更加凄惨了。

原本粉白娇嫩的肉阜整个人的都肿得厉害,湿淋淋的裹着一层黏腻的逼水,两瓣阴唇胀鼓鼓地分在两边,整个儿地都被磨得发红。包不住的阴核从中探出来,可怜地充着血,穴口的一圈软肉粘着白精,止不住地抽搐着,中央能够看到一点被挤出来的纯白布料。

池砚舟咬了下嘴唇,伸手把塞进身体里的内裤给拿了出来,又把手指伸进去,胡乱地搅。

和前一次不同,已然吃过更加粗硕的事物,软热的雌穴没有任何困难地,就吞下了池砚舟的两根手指。内里尚未彻底摆脱快感余韵的骚肉热情地绞,主动地往侵入的异物往里吞,软浪骚淫得令池砚舟面颊发热。

可问题同样也出在这里。

秦知射得太深了。光凭池砚舟的手指,根本就够不到。

丝丝缕缕的精液混在黏腻的淫水当中,随着抽送的动作往外带,却怎么都流不干净。不久前才品尝过激烈快感的内壁,却止不住地泛起痒来,淫浪又饥渴地绞缩着,嘬着指尖往里吞。

呼吸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池砚舟的轻咬住了下唇,却还是没忍住,在手指戳到内壁上的一处敏感点时低哼出声。

……实在是太奇怪了。

和自己抚慰阴茎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本该往外退出的手指,无意识地往里送了回去,以一种与先前并不相同的方式缓慢地抽送,寻找着能够为自己带来同样感受的位置。些微的羞耻伴生着快感,让池砚舟的脑子酥酥麻麻的,浸泡在热水当中一般,温温吞吞地没法思考。

上一次……没插进去的时候,也是靠着里面的水,把射进去的精液冲出来的,所以同样的办法,在这一次也应该适用,吧?

下意识地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着合理的借口,池砚舟的脚趾蜷了起来,口唇间断断续续地泄出咽不下的呻吟。

被丢在了裤子上的手机又震了一下,池砚舟此时却根本分不出余力去关注。

他的技巧,甚至比起秦知来,还要更糟糕一点。要是换了平常,别说获取什么快感,池砚舟根本都没有办法成功地把手指插入——但在不久之前,才被彻底操开过的肉道此刻敏感得异常,哪怕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样,单是单纯的触碰,就足以令内里的肉壁,生出一阵接一阵的快感。

双腿不自觉地往两边分得更大,软韧的腰肢也往后弯出颤颤的弧度,池砚舟紊乱地喘息着,空出的那只手按上了自己的小腹,找到之前秦知摁过的位置,缓缓地用力。

“……唔嗯……”忍受不住的细弱呻吟从齿缝间泄出,池砚舟哆嗦着松了力道,又很快重新使力,配合着抽送的动作,将内里的精液更多地挤出。

到底、射了多少……

“混蛋、嗯……”脖颈不受控制地仰起,池砚舟往后靠在了冰凉的墙面上,按在肚子上的手指细微地痉挛着,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艳红的指痕。

些微的尿意随着膀胱的挤压生出,激得骚软的屄穴拼命地抽搐夹缩。曲起的指节更加分明地碾过内壁,剐蹭起混着疼痛的酸麻——比先前激烈性爱中的刺激,要温吞绵长得多,踩在了池砚舟能够忍耐的界限,摇曳着拉扯他的神经。

插入穴内的手指增加了一根,愈发快速地抽送着,上端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在混乱的呼吸频率中晃动。池砚舟弓起背,脖颈和腰腹覆上了一层细汗,白皙的皮肤于再次燃起的情欲中泛着粉。

——可还是差了一点什么。

高高吊起的快感距离即将抵达的顶峰,总缺了那么一丝触不到的距离,叫身体里得不到满足的饥渴愈发高涨,手指插送的动作,也不可避免地变得急躁了起来。

这种——到底要怎样才能高潮?

潮闷的雾气一点点地漫过头脑,池砚舟艰难地翻找着过往那少得可怜的相关知识储量,最终脑子里剩下的参考,只有秦知在自己身上进行的示范。

肚子里的精液已经流出了大半,混在骚水里,乱七八糟地黏在池砚舟的下体和腿根,落在被打湿的地面上,按在小腹上的那只手微微下滑,来到了绵鼓发胀的肉阜,哆嗦着找寻到了探出一点尖尖的阴核,笨拙地抠挖挤弄。

霎时间,比先前强烈了许多倍的刺激电流陡然蹿升,令池砚舟的脊背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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