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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耽于快感,以至于就连本该生出的抵抗意识,都仿佛被那汹涌的潮水冲刷消泯,变作对更深入亲密的欢愉的渴求。

头顶的云层许久没有移动过了,眼前的景象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池砚舟张着嘴喘息,世界安静得仿佛只剩下了自己下体被品尝、玩弄的声响。

又一次撞上了龟头的喉咙口没有退开,反而更加用力地压了上来,生生让那超出了自身容纳限度的事物顶开紧窄的入口,往里插进了喉管深处——秦知的嘴唇贴上了池砚舟发抖的耻胯,滚烫潮红的面颊也与他汗湿的大腿内侧紧密相触。

一阵噼里啪啦的电流刹那间就沿着脊骨爬上来,令池砚舟眼前都有点发白。他听到了秦知克制不住地发出的干呕声,死死夹住阴茎的喉管内壁发疯似的痉挛绞缩着,一瞬间带起的过量快感甚至接近疼痛。

但秦知却还不想放过他。

这个对他莫名痴恋的少年一边给他做着身后,一边拿手指往上拨开了阴唇,揪住充血的阴核,重重地一掐——

逼近了极限的快感被生生地拉高,乍然间便越过了咫尺所在的界限,迸溅开四散的明灭火花,将池砚舟的意识都冲得溃逃。

汹涌的逼水与粘稠的精液一同从下体喷出,射进秦知抽搐的喉管里,淋在他卡在池砚舟推荐的肩膀和胸口上,留下大片大片的水迹。性液腥臊的味道在空气中扩散开来,混在愈发浓重的汗味里,粘稠而暧昧。

并不明显的吞咽声音响起,带着特殊的频率,叫池砚舟的心脏和鼓膜一起震颤起来。半软下来的阴茎被吐出,又被贴上来的唇舌自顶端到根部,仔仔细细地舔舐、亲吻,在尚未消退的高潮余韵当中,被逼往另一个拉扯的极限。

“有点腥……”熟悉无比的声音终于再次响了起来,却并没能驱散那在寂静当中扩散开来的旖旎,反倒拨得池砚舟拉紧的神经颤得越加厉害,连细微痉挛的指尖都开始发麻,“老婆果然很喜欢吃肉。”

说到这里,秦知忽然轻声笑了起来。

“老婆知道吗?经常吃肉会让精液变得又腥又苦,”他支起身,凑过去在池砚舟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

“……据说经常吃素的话,精液的味道会更淡一点,有些人甚至能带着香。”

池砚舟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上一回和秦知一起去吃麻辣烫的时候,对方碗里那十成十的素菜。之后因为更随自己的口味,对方倒也不会全然不碰荤菜,却还是吃蔬菜更多——不对,这种尤其是后半截,一听就无比离谱的话,居然真的有人会信吗?!

一时之间,池砚舟连被高潮冲得零落的意识,都变得清醒了许多。

但随即,软热的舌头就顶开了他的唇齿,抵着他的上颚滑了进来。

尚未彻底散去的精液味道也被一同带入,于交缠的舌间扩散开来,提醒着他眼前的这个人,刚刚做了什么。

些微的布料摩挲声混进了唇舌搅弄发出的水声,灼烫的巨物被释放出来,沉甸甸地戳在池砚舟的腿根,即便不进行任何动作,存在感也强烈得过分。

而就像是要让池砚舟更加清楚地,感受那根东西的分量一样,秦知一边亲着他的嘴唇和舌头,一边缓慢地顶胯,拿坚硬吐水的龟头,在他的腿根内侧戳蹭,在遍布细汗的薄嫩皮肤上,一点点地涂满黏腻腥臊的性液。

勃胀粗壮的巨物很快就被流出的逼水淋透了,湿湿亮亮的,稍微动作一下,就发出拉丝似的黏腻水响。顶端的龟头陷进小小的肉缝里,对着肿胀的阴蒂来回地顶撞剐蹭,连下面的尿孔都开始泛酸。

池砚舟的腰肢抖得厉害,小腹也止不住地开始抽搐,刚刚喷潮过的屄口拼命地夹绞着,往里嘬入染上了热度的空气,在无法满足的空虚当中,小口小口地吐着水。

秦知还在和他接吻。湿滑的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头带出来含着,又重新顶回口腔里,搜刮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

就仿佛池砚舟真的是一盘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美味佳肴。

“说好了,不能插进去……”近乎喑哑的嗓音中,湿漉漉的龟头沿着肉缝往下,顶开肥软的阴唇,抵上滋滋出水的肉逼口,往里挤进去一点。

火热潮黏的媚肉立时急不可耐地包裹上来,无数只小手似的,牵着陷入的硬物往里拖。

秦知撑在身侧草地上的手臂绷出了青筋,从下颌滚落的汗珠滴在池砚舟的锁骨上,蜿蜒出浅浅的水痕。他忍不住又往前顶进去一点,带得穴口周围的软肉都往里凹陷。

没有经过充分前戏开拓的肉逼紧得过分,根本连顶端的龟头都吃不下,强烈到了极点的撑胀感,令池砚舟的脊背都开始发颤,蕴满了眼眶的泪水也终于滚落下来,自眼角斜斜地没入鬓间,使得本就氤氲的潮意变得愈发分明。

柔软的嘴唇紧跟着吻了下来,细致地吮去溢出的泪液,秦知粗沉地喘息着,把胯间的巨物往后撤开了一点。

“不插进去,别怕,”他低声笑了一下,就仿佛真的能够猜到池砚舟的想法似的,耐着性子安抚,“乖,我们说好了的……”

然而,还不等池砚舟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刚刚退开的鸡巴又抵了上来,往穴内挤入浅浅的深度。

“但是让老公操操逼口好不好?”贴上池砚舟发烫的面颊,亲昵地蹭,秦知撒娇似的询问,“忍得好辛苦……”

“会很舒服的,”他含住池砚舟的耳垂,含糊地说,“我保证。”

【作家想说的话:】

秦:是的没错,我就是在评论区学到的!(看向留评的某位同学)()

谢谢深层结构、来呗牛奶、小羊、彧、温如言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20腿交、操穴口

秦知不可能得到回答,也根本没想得到回答。

他一下一下地啜着池砚舟耳后颈侧的薄肉,胯间粉色的巨龙稍微退开一点,陷进两边滑腻腻的阴唇当中,胡乱地顶蹭两下,又重新直直地往阴穴里戳——并不真的插入,只往里挤进去一点就退出来,反反复复地用龟头顶端的那一点,去碾撞穴口和浅处的一圈嫩肉。

就和秦知刚才所说的那样,“操操逼口”。

愈加急乱的喘息喷在耳畔,和身下逐渐清晰黏腻起来的水声混在一起,池砚舟的眼前发花,喉口发紧,只感到有一种陌生却致命的快感从下体滋生、增长,杂乱的藤蔓一般,纠缠、攀爬上整个身躯,甚至拉扯得头皮都一阵阵发麻。

那种快感又与单纯地被磨穴,又或者插入时不尽相同,在卷着灵魂颠簸的浪潮当中,又杂着些许对真正侵犯的惊慌恐惧,与对未能满足的欲望的空虚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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