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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一边无辜地表达着关切,“怎么了?又肚子不舒服吗?”
这个“又”字,一下子就勾起了池砚舟在某场考试时的记忆,让他没忍住,恼怒地瞪了秦知一眼——换来了对方有些发亮的视线。
后颈不由自主地一阵发麻,池砚舟赶忙收回视线,把没能忍住的眼泪在手背上蹭掉,好一会儿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变形的字音:“……没……”
“可能是、吃太急了,有点,噎到了……”这么说着,池砚舟转过脸,朝秦知艰难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没有任何可信度的借口。
就好像这个人从来就没有担心过,这些理由会没法说服自己一样。
秦知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怀疑——疑点就会变得到处都是。
“是吗?”顺着池砚舟的意思,没有在这上面多问,秦知弯了弯唇角,“所以,”他问,“刚刚的问题的答案呢?”
池砚舟脸上的表情空白了几秒,出口的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什、什么?”
秦知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检查……”
池砚舟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双眼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
“……之后,医院不是给了药?”不紧不慢地把后续接上,秦知一脸纯良,“效果怎么样?”
“啊、嗯,”池砚舟回过神来,“挺好的,嗯……很有用。”
唇边的弧度不受控制地扩大,秦知的双眼也越来越亮。他盯着池砚舟看了好一会儿,才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胸口膨胀的情绪,重新绕到桌子的另一边,在池砚舟的对面坐了下来。
池砚舟不敢去看秦知的脸,低着头专心地应付着面前的双皮奶,桌子下的双腿不时地磨蹭两下,企图消减那股钻得太深的酸痒,却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以至于嘴里的东西都没了味道。
“池砚舟,”秦知又出声喊他,“上次在实验楼后面,”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问,“我问能不能亲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装作没听到?”
池砚舟的动作顿住了,尚未完全退去的热度又卷上来,让他的面颊和耳根一阵阵发烫。
秦知紧紧地盯着他,胸腔里的心跳快得不正常,几乎已经能够确定的猜想,让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仿佛要破出来。
“我、我不知道……”本来就没抬起来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池砚舟有种自己连话都快要不会说的感觉,“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胸口里的东西“嘭”的一声爆开了,四散的彩带和纸屑落了一地,蒸腾的热气直往上涌,秦知的嘴角根本就压不下来。
那是他在时间停止之后才出口的、单方面的,不奢望得到回答的——本不该被池砚舟知晓的问题。
但眼前的人对此做出了回应。
池砚舟听到了。
他一直一直一直——都知道。
秦知被抽去了全部力气一样趴在了桌上,把脸埋进了手臂里,唇边的笑容在滚烫的温度里,过分灿烂。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评论好几个问的,在这里说一下咳,喻的照片那个,肯定是攻在搞事撒,还记得上次攻在巷子里给他拍裸照不,那其实就是一种威胁呀,这次应该算是兑现?←——他爹是因为站出来刚小池了所以被带上了,妈是因为一直没说话所以没上照片,只做了个暗示,总之就是搞事!(小池秒懂所以第一反应就是:不是他干的!!甩锅.jpg)
谢谢liangfeng*2、今天飞升了吗*2、白化黑山羊、米粒吉吉*2、顾岩的小石头、巫冥、迢迢、我三花猫、不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9夜袭(揉逼)
“……你干嘛?”总觉得眼前的人的反应,哪儿哪儿都透着奇怪,池砚舟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对方的手臂。
“没干嘛,”秦知抬起头,半张脸还是被小臂挡着,只露出一双盛满了笑意的眼睛,“就是想到了开心的事。”
池砚舟:?
这梗突然得,他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秦知却是不说话了,就那么趴在桌子上,笑眯眯地看着池砚舟面前那杯没吃完的双皮奶,犯病了似的样子,让池砚舟的后颈都有点发麻,忍不住开始思考起自己刚才是不是有说错话来。
可能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话,听起来并不完全是拒绝的缘故……?
池砚舟有点不确定。
不过一直到他把剩下的双皮奶喝完,又磨蹭到身体的反应差不多消退下去,秦知也没有再做什么。
就是心情看起来实在有点好过头了。
再次习惯性地在草稿纸上,画下了某个人的Q版形象,池砚舟转了转笔,很快就把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
为了赶上前两天病假落下的进度,他这两天晚自习之前的这段时间都没有回家——为了能腾出高三一整个学年的时间,来为高考进行准备,高二这一年的课程安排向来是最紧凑的,缺勤一天中间就会出现不小的断层。
好在尽管早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但书上的这些内容,池砚舟毕竟学过一遍,要跟上倒也不算困难。实在不行,也有找老师课后补习的办法——当然,这一个办法,池砚舟并不怎么想用就是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池砚舟合上书本,和等在外面的秦知一起朝学校外面走去。
之前喻申鸣的事情,似乎把秦知吓得比池砚舟还要狠,晚上非要送他回家也就算了,每天早上也早早地就等在了他家楼下,一定要和他一起过来。
而某只在池砚舟住院的那两天,都由秦知来投喂的白团子,则和这个家伙更亲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池砚舟总觉得那个小东西,似乎比最开始减肥之前,还要又胖了一圈。
“它这是长大了,长大了!”秦知抱着白团子抗议,“小猫咪长大也就是一两个月的事情!”
池砚舟目光怀疑。
但他最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时间,催促还坐在地上逗猫的人:“你还不回去吗?寝室要熄灯了。”
秦知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转过头看向池砚舟,似乎在犹豫什么。
“你现在是一个人住,对吗?”好一会儿,池砚舟才听到秦知这么问。
池砚舟点了点头。
“那我能不能……”秦知迟疑着,话语间满是试探。
池砚舟陡然反应过来,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不能!”
“……我可以交房租。”秦知试图做出挣扎。
却仍旧被池砚舟给一口否决了:“不能就是不能!”
光是现在这样,这个家伙就已经这么不知收敛了,要是还和他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这房子本来也就是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