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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的指甲根本没有压实奶尖,就那么若即若离地搔刮,轻到了极点的动作牵出了丝线一般的痒,游动着顺着乳孔往里钻,激得池砚舟的半边身体都哆嗦起来,小腹也止不住地抽动着,自内里泛出难以遏止的酸。

这是池砚舟从未体会过的、太过陌生的感受。

以往的每一次,秦知的动作总是急迫又渴切的,即便有着对其他部位的抚慰,也总带了一点嚼咬吞吃的意味,像这样缓慢又细致,甚至刻意带上了一点坏心眼的作弄的挑逗,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让池砚舟丝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含住了一边奶头的双唇嘬吮得更用力了,软热的舌头也卷了肿胀的乳粒,蓄意地往上扯,坚硬的牙又紧跟着摁下来,几乎将整颗肉粒都给碾进乳晕里去——原本轻飘飘的软热舒爽陡然加剧,变得猛烈而汹涌,叫池砚舟的胸脯都难以自制地往上挺起。

可玩弄着另一边乳头的手,却在这时候彻底地移开,沿着肋骨来到胁下,包着那片覆上了细汗的皮肤轻柔地磨,带起一阵更加难以忍受的痒。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今天飞升了吗、巫冥、baiseju、米粒吉吉*2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51被玩得连续喷水主动磨

“……不……嗯、哈啊、痒呜……”艰难吞咽的呻吟终于从喉间溢了出来,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鬓角的发丝被泪水打湿,软软地贴在霞红的皮肤上。留有吻痕和牙印的喉结上下颤动着,滚落凝结而起的汗珠。

秦知松开嘴里的奶尖,却并没有放过那颗被蹂躏得硬挺肿翘的肉粒,柔软的嘴唇张合间,若有似无地擦过舒张开乳孔的顶端。暖热的气息钻进去,在一瞬间变得滚烫,不规则的刺球一般剐蹭过去,让池砚舟的皮肉连同骨头都发起抖来,逼里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哪里痒?”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问,就在胸前的声音听起来却好远,带起回音似的,震得鼓膜嗡嗡的。

取代了睡意的情欲和热意翻滚着,从四面八方拥堵过来,拉扯、浸泡着企图恢复清醒的意识,整个人都被拽得更深,思考也都变得迟缓。

他微微张开唇,晕晕乎乎地就要对秦知的问题做出回答,尚未彻底消泯的理智,却在话语即将出口时及时地拉住了他。

滚圆的泪珠又一次拖曳着水痕坠落,被溢出了轻叹的唇瓣吻住,秦知贴住池砚舟的面颊,亲昵又爱怜地蹭了蹭。

他知道这个人并不想让自己发觉清醒着的事实,却仍旧无法克制地生出些许隐秘的期待——分明眼下的状况,已然比他所预想的所有,都还要美好无数倍。

可人终究是贪心的生物。

抚蹭着池砚舟肋胁的手掌缓缓地往下,来到小腹与腿根间的肤肉上,避开了最要紧的位置按碾,惹出身下的人更加难以抑制的抖颤与哭吟,秦知舔着池砚舟耳后薄嫩的皮肤,仿若自语般的话语当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诱:“听说人睡迷糊的时候,会无意识地重复听到的话……”

“乖,”他亲了亲池砚舟湿漉漉的额角,刻意放柔的语气带着几分哄骗小孩子似的耐心,“跟着老公说……”

“奶子好痒,另一边也要老公玩,”含住身下的人被泪水粘成小束的睫毛,秦知低笑着,把剩下的话也说了出来,“只要说出来……老公就帮你好不好?”

算不上漫长的沉默当中,只剩下两人凌乱交杂的呼吸,以及一点细细弱弱的、吞咽不下的喘吟。

“……痒、呜……”然后秦知听到了,从嗓子眼里挤出的、混在哭音里的含糊字音,“另、嗯、另一边也,也要呜……”

这已然是池砚舟当前能够做到的最多。

但刚刚还觉得轻易就能够得到满足的“一点”,在被填满的一瞬,就膨大了无数倍——那些在与池砚舟平常相处时,都被严密压制的占有欲和坏心思,一个接一个地冒头,催促着秦知做得再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反正无论他怎么做……池砚舟都不会厌恶、排斥。

这个人对待他,依旧会一如既往的亲近、心疼,毫无自觉地朝自己露出温和又惑人的微笑。

“老婆不乖,”一度被压下的阴暗心思难以自制地再次翻滚上来,秦知沿着池砚舟的脖颈吻下去,重新按上他的胸口,用掌心滚烫的温度熨着那颗渴求抚慰的嫩点,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要惩罚。”

话音落下的刹那,虚虚拢住乳肉的手掌蓦地用力,将那颗小小的朱果按压、碾平,几乎要陷入那圈薄薄的乳晕当中。

近乎疼痛的尖锐刺激只持续了一瞬,就在秦知卸了力道之后减弱,池砚舟却仍旧控制不住地弹跳起来,痉挛着夹紧了抵在自己腿间的膝盖。喉咙里的尖叫变成破碎的哭喘,断断续续地从发抖的双唇间泄出。

可怜又色情。

没有从胸口移开的手掌忍不住又一次摁了上去,将那层薄薄的乳肉一同推得往上,被夹住的膝盖也强硬地往前,抵实了那淋满了淫水的肉逼,包裹在皮肉里的骨头碾在穴口和阴蒂,甚至不需要过多的动作,就能引动这个人无法止住的轻颤。

秦知紧紧地盯住池砚舟的脸,手上和膝下的动作愈发恶劣,从舌尖推出的话语,也蓄意踩在了最能刺激对方神经的点上:“老婆喜欢这样吗?水流得好多……这么舒服吗?”

“喜欢被老公这样玩吗?”

“——小逼想吃老公的鸡巴吗?”

带起铺天羞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震得池砚舟的耳朵嗡嗡的,莫名敏锐的听觉却依旧一丝不落地捕捉着秦知的声音,逼得池砚舟的神经越扯越紧,骨头缝里也蔓延出簌簌的痒意。

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仅存的氧气也在秦知垂首的瞬间被吞没。池砚舟没法呼吸,连黏腻的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只剩下了唇舌交缠之间轻微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清晰可闻。

玩弄着胸前乳肉的手掌移了开来,徒留一片殷红的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抵住了阴蒂的膝盖却并未移开,变本加厉地碾摁着那颗鼓胀骚肿的肉粒,上方勃起的阴茎也被一同照顾到,不堪重负地哆嗦着吐水。

“老婆、好棒,好湿……”秦知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近乎病态的迷恋与占有逸散在空气中,无需用眼睛去确认,便已经黏上了皮肤,湿漉漉地将池砚舟整个包裹,身体内部都好似被侵占。

高潮没有任何征兆地降临了。失禁一般喷出的水液被屄口的膝盖一堵,变成四散的小束,噗呲、噗呲地溅了秦知满身,在遍布汗珠的皮肤上蜿蜒着滚落。

“喷水了、好快……”低哑的嗓音里混了笑意,秦知舔去池砚舟滚落至耳边的泪珠,“下午忍得很辛苦吧?”

“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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