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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蛮横地舔嚼着池砚舟的舌头,掐住了两瓣臀肉的手发了狠地往中间推挤——硕大的龟头碾开了菊口,收势不住地往里挤入了小半,软嫩的骚肉包裹上来,急切又贪婪地将其往里拖拽、吞咽,爽得秦知的头皮炸开一般发麻,缓了一瞬才想起来要拔出。

可身下的人却好似在这时候,才接收到那被倏然侵犯的刺激一样猛地挺腰,一下就把准备撤出的龟头整个吃入,纤薄的身躯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胀、呜……难、哈啊、难受……呜啊……”根本没有经过细致开拓的后穴太过紧窄,含着远超出自身容纳限度的巨物瑟瑟地发着颤,池砚舟抽泣着,痉挛的手指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乱抓,眼皮被泪水浸得湿红。

秦知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尽全部的自制力压住了想要直接挺入的欲望:“我马上就拔出来、唔……”

——拔个屁!!

池砚舟真的要哭出来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做了那么多次,甚至在夜里摸进来,做到了这一步——这个人却突然开始了毫无必要的忍耐。

感受到那浅浅陷入的肉棒真的开始往外退,池砚舟哽咽着,终于还是没忍住抬起手,哆嗦着拽住了秦知的手腕。

“……进……啊、进来呜……”每一个从舌尖推出的字音,都带起一阵逼得人发疯的羞耻,池砚舟抖得更加厉害,被撑开的穴肉死死地绞紧,缝隙间溢出从内里分泌的滑液,“里面、哈、痒……呜、难受……啊嗯、受不了、啊……不要、嗯……”

脑海中残余的念头被骤然卷起的风暴掀飞,秦知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刹那究竟想了什么,只遵循本能地掐住池砚舟的腰,把自己只挤进了一个顶端的鸡巴一口气送入。

“呃啊……!”霎时间,没能落下的尾音陡地拉高,池砚舟被骤然填满。

巨大的入侵感与撑胀感,取代了原先令人崩溃的空虚与酸痒,混在其中的疼痛却仍旧清晰得不可忽视,与终于得到了满足的快感一起,填充满他的整个胸腔,令他的呼吸都变得艰难卡顿。

这是池砚舟第一回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侵犯。

上一回的时候,搅乱感官与神智的药性虽然已经消失,可过量快感带来的晕眩与迷蒙仍在,使得后来的一切都如同浸泡在一阵朦胧的水雾当中,在真实与虚幻之间,无法真切地抓住。

而现在,池砚舟能够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体内撑开了柔软肠肉的鸡巴那可怖的尺寸与形状,以及上面紧贴着肠壁跳动的青筋脉络。

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润滑着并非生来就用以交合的干涩甬道,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只感到一股酸涩的充胀感不断地放大、膨胀,朝着四肢百骸不止歇地扩散。

那东西的存在感太鲜明了,鲜明到池砚舟没有办法逃避、否认——他在清醒的、未曾被桎梏或者胁迫的情况下,和秦知做爱。

他甚至是主动的——主动夹紧腿、挺起腰,把那根准备退离的鸡巴吃进深处。

被泪水浸透的眼皮颤动着,却始终没有睁开,池砚舟自欺欺人地投身于这片属于自己的黑暗当中,身体的感官却无法自主地变得愈发敏锐。

嘴唇被轻柔地碰了碰,又有软滑的事物在上面扫过,池砚舟听到了秦知的声音,喑哑异常:“我动了?”

带着些许征询意味的话语,却并没奢求得到什么回应。十七岁的少年亲吻着身下的人的面颊和眼角,开始试探地抽弄起性器,粗糙又滚烫的手掌贪婪地在他的腿根、腰腹游走。

池砚舟的身体瘫软下来,随着逐渐加重的顶操前后滑动,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热汗,耳朵里满满的都是响亮到异常的黏腻水声。

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又撑又胀的感受沿着脊椎一直来到后颈,又热又麻的,后背却由于那过于骇人的深度而有些发冷,内脏都仿佛被挤压。

奶头又被咬了,一圈薄薄的乳肉也被舔得裹满了唾液。秦知急热的吐息喷在上面,带出点没能压下的喘,不分彼此地由池砚舟的感官接收,转换为纠结缠绕的快感,叫他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再没有任何能够喘息的时间了。

原本并起的双腿被分开,大大地敞露出那口被撑挤到变形的肉穴——透红的阳具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地含住,被紧热的内壁卷着吸,秦知爽得腰眼酸麻。

他握住了池砚舟的脚腕抬高,把头埋下去,慢条斯理地舔那条刚刚没被亵玩的腿,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一下一下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钉凿,交错盘绕的筋脉操过穴内的每一寸骚肉,把池砚舟的身体彻底打开,变成容器被动地接纳。

快感来得太过迅速猛烈,池砚舟还没来得及消化上一重,就被强硬地卷入下一波拍来的巨浪里,灵魂都在撕扯间变得癫狂。

床单很快就湿透了,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却没有半点要止住的意思,相连的胯间滑腻腻的一片,落满白浊的小腹也满是狼藉。

秦知又低下头去亲他,划出的鸡巴顺势又操进去,在池砚舟的小腹上顶出痕迹,鼓胀的睾丸压在穴口,像是想要一起塞进去。

“太快、呜……受、啊啊、受不……嗯……不、啊嗯……”根本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池砚舟哭着摇头,完全忘记了刚刚是自己要秦知就这样操进来。

他又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没有堵塞的屄穴里喷溅出来,噗呲、噗呲地响,却没有办法对后穴里的奸操造成任何影响,沉甸甸的龟头冲进肠道最里面,身下的床板都开始不堪重负地摇晃。

池砚舟的脑子里全是空白,想不起来任何事情,整个人都掉进由快感编制而成的巨网里,触觉、听觉、嗅觉都被压在身上的人所占据,面颊上满是因欲望而起的潮红。

——因自己而起的潮红。

前所未有的亢奋直冲头顶,秦知把池砚舟翻过来,没有拔出的阴茎转了个圈,龟头和凸起的青筋碾过敏感的骚肉,逼得身下的人哆嗦着射出了精液。

池砚舟忍不住想要逃,打颤的双腿却根本没能支起,就重新倒了下去,发抖的屁股把鸡巴吃得更深。

“不怕,乖……让老公操操……”秦知急切地舔咬池砚舟的后颈和脊背,扭过他的脸和自己接吻,射过一次的阴茎借着精液进出得更加顺当,一下接一下地往穴里砸,每次擦过前列腺的时候,都能引发肠道一阵痉挛似的抽绞,夹得秦知后背发麻。

太深了。连灵魂都好似化作实质被翻搅。

太过粗野的快感让池砚舟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只痴痴地张着嘴喘息。兜不住的口水流出来,被凑过来的人舔干净,下颌和脸腮都痒麻一片。

又有一只手从后面绕了过来,简单地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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