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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从陈青那可怕的拍照技术底下,扒拉出这么一张能看的。
“秦知,”轻声喊出眼前的人的名字,池砚舟放缓了声音,“生日快乐。”
“初生快乐。”
“周岁快乐。”
“三岁生日快乐。”
“……”
“……生日快乐。”
一句一句,一遍一遍,秦知听着池砚舟重复着那句,自己从未收到过的祝福,不由地有些恍惚,就仿佛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一点一滴地,参与了自己那些缺失的过往。
良久,秦知才缓慢地牵开一个笑容,向池砚舟提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请求:“我能抱你一下吗?”
“当然,”池砚舟笑了起来,主动朝秦知伸出了手,“今天晚上寿星最大。”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圈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当中,环住他的手臂收得很紧,就好像要把他直接糅进另一个人的骨血当中一样。
“对不起,”然而紧接着传入池砚舟耳朵的,却并不是他原以为会听到的话语,“我知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还产生这种想法很过分,”他听到秦知这么说,“……可是我忍不住。”
“我好想亲你、好想舔你、好想操你……好想把你从头到脚都吃干净,”语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秦知更加用力地把池砚舟扣在自己怀中,胯间勃起的巨物一下一下地在他的腿根戳蹭,“可以吗,”他问,“可以吗老婆?”
池砚舟的双眼微微睁大,双唇也下意识地张开——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操!
在这种时候——?!
“老婆不说话我就当同意了?”低笑声伴着轻吻落在池砚舟的耳尖,“……我就知道老婆会同意的。”
池砚舟:……
一时之间,他甚至有点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气愤多一点,还是羞恼多一点。
但总之,池砚舟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对着这个家伙的小腿肚子狠狠地来上一脚。
可惜的是,他显然没有办法做到,只能顺着秦知的力道被压倒在沙发上。
“老婆,砚舟……”从池砚舟的耳后一直吻到唇角,秦知一下下地吮咬着他的唇瓣,声音里病态的痴恋几乎要满溢出来,“小舟,老婆……”
这个家伙,私底下到底给他起了多少昵称?!
跑偏的思绪被闯入口腔的舌头打乱——那软热的事物就仿若藤蔓植物一般,撬开了池砚舟的唇齿就钻进来,粗粗地舔过口腔内的角落,就卷了他的舌头用力地嘬吸,很快就抽空了池砚舟的全部力气。
持续分泌的唾液从张开的唇瓣间溢出,难言的热燥漫过喉口,池砚舟的呼吸渐渐地变得艰难,做不出任何抵抗的舌头软绵绵地,和另一条舌头搅在一起,唾液滋滋作响。
唇齿间拉出的黏腻丝线被舔去,秦知抵着池砚舟的鼻尖,亲昵地磨蹭。
“沙发如果弄脏的话,会很不好清洗吧?”他轻声笑着,拿膝盖顶开了池砚舟的双腿,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地磨蹭,“先舔一舔……然后再换地方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忽然发现写到现在我还没放过预收,放一下,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下一本,有兴趣的话收藏一下呀~(虽然还很早)
《离婚当天我有了读心术》
结婚三年,苏衍青连周于渊的一个亲吻、一个拥抱都没有得到过,
相处寡淡得仿佛没有摩擦、也没有交集的合租室友。
苏衍青累了,提出了离婚,意料之中地被答应了。
但就在他把签了字的离婚协议推到对方面前时,耳朵里却忽然响起了对方的声音:
“不要不要我不要千字呜呜呜签字了老婆就不要我了!!!”
苏衍青看着对面那张几十年如一日的扑克脸:……?
不长嘴但内心戏超丰富攻x淡定能干受(暂定),双性受,1v1小甜饼,先婚后爱,婚是攻想尽办法结的(但受不知道)
58舔逼插穴抱着边走边操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下一秒,池砚舟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垫在了屁股下面,压在他身上的人趴下去,狗似的拿脑袋把他的两条腿拱得更开。
只一个深入喉口的亲吻,池砚舟的下体就湿了,连臀尖都能见到一点水意。嫩生生的雌穴闭合着,被软腻的阴唇遮盖住大半,只露出一点浅浅的红,被不住淌出的逼水润得水亮。
小巧的阴蒂埋在蚌壳里,被舌尖轻轻地一舔,就哆嗦着胀大起来,挤开柔软的肉瓣探出一点嫩红的尖尖,上方的阴茎半勃着,透出可爱的粉。
秦知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肉嘟嘟的阴户上用力地舔过两下,有张开嘴,把整个肉阜含进嘴里,重重地吮吸——
本就无意识绷紧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大腿内侧的皮肤更是止不住地抽搐起来,池砚舟的喉结颤动着,眼泪倏地就下来了,蜿蜒着划过颊腮,没进泛潮的发丝之间,很快蒸腾起潮热的雾气,让空气里那股若有似无的甜骚馨香变得浓郁起来。
秦知的心脏跳得更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含住阴唇的嘴唇用力地嘬吸拉扯,软热的舌头挤进肉口里,卖力地舔弄触及之处的滑腻骚肉。
池砚舟的意识是清明的,能够感受到自己此刻所有的触碰、所给予的所有快感——此刻对方所给出的反应,并非完全出自身体的本能,同样也包含了对方自身的意志。
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这一点,秦知无法自主地感到晕眩。那股已然填满了胸腔的情绪再次膨胀,充盈得叫他的心脏都有些发疼。
“老婆、好骚……唔、好甜……”含糊的声音混着低喘,在蔓延的水声里传进耳朵,令池砚舟未曾消退的慌乱和羞耻变得更加浓烈,身体里的热度也越攀越高,被舔玩的屄口不受控制地绞缩翕动起来,抽颤着想要夹住那不断抽送作乱的舌头,却只徒劳地往外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将秦知的下颌彻底淋湿。
感官似乎变得越发敏锐了,池砚舟似乎听见了秦知舔舐、吞咽的声音,不时被高挺的鼻尖挤压的阴蒂淹没在从边缘掠过的吐息里,已然完全勃起的阴茎被柔软的发丝来回擦蹭,一直痒到了最深处,整个儿都可怜地泛起了红,顶端的冠头被吐出的腺液弄得湿亮。
池砚舟的面颊染上潮红,眼睛彻底湿透,下体被舔漏了一样出水,艳红的嫩肉在舌头插进来的时候卖力地攀附夹缩,被搅得噗噗作响。
总到不了顶峰的绵长快感被推到四面八方,又细细密密地包裹上来,将池砚舟整个拖拽进摇晃的水中,无法自主地被带着起伏颠簸。
池砚舟并不是完全躺在沙发上的,他的头颈和肩膀陷在沙发的靠背里,小半个屁股坐在沙发的边缘,大张着的双腿之间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