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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空气都一点点化作实质,将池砚舟闷着绞杀。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啊啊、受不了……秦知、嗯、秦……呃啊……”湿红的双唇痴痴地张着,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池砚舟的脚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地蜷扣着,发软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办法凭借自己站立,整个人都随着身后毫不停歇的耸撞上下颠簸,压在窗台边缘的小腹被摩擦出大片的红。
秦知没有说话,只扭过池砚舟的脸和他接吻、唇舌交叠,啧啧的水声格外的清晰响亮。
池砚舟在昏沉和清醒之间徘徊,他意识到自己在回应秦知的索吻,主动仰起头去含对方伸进来的舌头,试图抵抗的意识在下一秒又被快感湮灭,只留下唾液被搅弄、吞吮的淫靡声响。
池砚舟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他抽噎着,胡乱地在秦知的手臂上抓挠,被压在窗户上的身体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停、啊……秦知、呜、疼……好疼……呜嗯、啊啊……”
秦知的动作停下了。他的额角暴出青筋,按在池砚舟小腹上的手却轻柔得要命,在擦过那片发红的皮肤时,带出一阵难言的痒麻。
然后秦知把池砚舟抱了起来,两步来到了床边将人放下——俯身压了上去。
往外滑出了大半的鸡巴一口气冲进穴里,撞得池砚舟的腰肢猛然往上拱起,尖叫都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来。
没能得到任何喘息与逃离的间隙,池砚舟被发狂的人压着,用嘴堵住求饶和呻吟。粗烫的肉屌发疯一样地夯进烂红的穴眼里,撞进最深处,弹跳着抵上变形的宫腔内壁射精。
宫腔又一次被灌满。
池砚舟仰起脖颈,喉结被印上殷红的齿痕,腹腔和阴道疯狂地痉挛着,榨取出体内事物中的最后一滴精液。
秦知却把手伸向了池砚舟臀瓣间,在情欲的催推之下,出了些水的后穴。
【作家想说的话:】
秦知:不敢当面坦白,但敢一边操一边说()
谢谢yuki、鸽子、y?yo、香辣炸鱼、安慕希、Song桑野、finola、白化黑山羊、hyy4990、巫冥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60被操后穴到失禁体内灌精射尿
“秦知……!”池砚舟回过神来,哆嗦着想要往后缩,却被身上的人牢牢地压制住,朝努力夹紧的后穴里塞进去两根手指。
容纳外物、承受侵犯的次数还不够多,逼仄的后穴远不似前穴那样熟于吞吃异物,只夹住了两根手机就已经到达了极限,抖颤着滚热的肉壁裹着咬。从深处分泌出来的滑液浇在指尖,随着浅浅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沿着手指流到床上。
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被泪水浸润的双眼迷迷蒙蒙的,两条分在秦知腰侧的腿用力地绷直,被勃起阴茎填满的雌穴再次传来强烈的鼓胀和酥麻,和后穴里逐渐滋生的酸痒混合到一起,一点点地流淌到全身。
恢复了大半清明的意识当中,抵抗、阻止的念头明确而清晰,池砚舟却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实施,只胡乱地去抓秦知的手,可指尖用不上一点力气,连牙齿都是软的。
“是我。”秦知压低了声音回应,拿舌头舔过他的牙根,又去亲他的锁骨窝。那里攒了满满的热汗,被卷入口中,扩散开泛着馨香的。
菊穴里又挤进去一根手指,超出了忍受限度的撑胀让池砚舟哽咽出声,小腹也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他回想起了上一回前后两穴都被填满时,那猛烈到可怖的快感,齿根控制不住地发抖,过量分泌的涎水顺着唇角滑落,令声音也变得含糊:“太撑、啊……不……嗯、不行、秦……哈啊、秦知……”
“行的,”秦知含住池砚舟的嘴唇,把手指插到更里面,深深浅浅地找寻着内壁上的敏感点,“老婆、让我操一操……”
池砚舟拼命地摇头,又去推秦知的肩膀,还没出口的推拒话语在倏然被摁上前列腺时,一下变成了拉高的尖叫,短促、娇媚又淫浪。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而终于掐住了他的弱点的几根手指,则变本加厉地对着那一处掐揉挤蹭,强硬地剜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卷上来,又劈头盖脸地砸下去,让池砚舟全身都绷紧了发抖。
池砚舟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稀薄的精液从透红的龟头裂隙间射出来,哆哆嗦嗦地落在发皱的布料上,艳红的雌穴濒死一般奋力地绞缩着,夹得秦知都耐受不住地闷哼出声,滚落下大颗的汗珠砸在池砚舟的身上。
秦知安抚地揉着池砚舟的腰腹,捏一捏他紧张到痉挛的腿根,缓缓地把自己的手指和阴茎拔出来。
粗壮通红的阳具上裹了厚厚的淫水,显得湿腻水亮,在池砚舟打颤的臀瓣上轻轻地一划,就留下一道斜斜的水痕。射得极深的精液过了几秒才流出来,挤多了的奶油似的,随着屄口的抽绞往外流。
滚烫的鸡巴伸过去,自下往上地捞了好几下,才带着那新裹上龟头的白浊往下,挤开软腻的屯臀瓣,对着不断张合的菊穴戳蹭——试探地缓缓往里插。
难以忍受的撑胀与酸麻袭来,池砚舟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哆嗦,一双被泪水浸透的眼眸微微睁大,像是不敢相信秦知真的要继续做下去。
“你疯了、唔……明天还要、哈啊、还要上课……”出口的话语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池砚舟弓起背想要逃,推在秦知身上的手也被抓住,反过来成为禁锢的一部分。
“我本来就是疯的……老婆明明知道不是吗?”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手腕,又用牙齿咬住那里的薄薄的皮肤吸,身下的入侵并没有停下,“从被我舔逼、猥亵的那天开始,”他笑了起来,缓慢又坚定地往穴里挤,“……就一直、一直知道。”
就仿若有什么一直遮盖在头顶的、自欺欺人的幕布被陡然掀掉一般,池砚舟有片刻的恍惚,本就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抵抗也跟着停滞,整个视野都被秦知眼睛里粘稠到极致的浓烈偏执占据,脊背也开始战栗。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穴口的软肉,整个埋进了湿窄的肉穴里,被紧紧地含着,卷着吞吮、嘬吸,往更深处牵带,秦知爽得腰腹发麻。
他一边用尽全力克制着想直接捅操进去的欲望,一边狗一样地嗅闻、舔吸池砚舟的脖颈,着了魔似的在上面留下细密的痕迹。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急切的语气里混着一点哀求,“我以后都不憋了……都分开多做几次,不每一次都做这么久、这么激烈好不好?”
整个脑子都跟被敲了一闷棍似的,嗡嗡作响,猛烈的羞耻一瞬间就把池砚舟整个吞没,过度敏感的身体就那样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