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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接受了这是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以“色情”为核心规则的新生世界的事实。而秦知作为主角,又是这条规则的最核心。
……当然,这或许也是池砚舟用来说服自己的借口。
他说不清楚,也有些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有一件事是现在确定的:
他暂时不想给秦知好脸色。
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冒出了昨天晚上,自己不知道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给了秦知的那一脚,池砚舟忍不住看了看走进来的人的肚子,脚趾也无意识地勾了勾。
……有那么一丢丢想再来一次。
被池砚舟的目光盯得有些莫名,秦知低头看了看,却没能看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索性也不去多想,把手里端着的东西放到一边,又把浸了水的热毛巾和漱口水给池砚舟递了过去。
池砚舟沉默了片刻,还是伸手接了过来,简单地擦了把脸,安静地开始吃早饭。
秦知就在边上看着他吃,不说话,也不移开视线,安静而专注。
“我不会道歉。”良久,池砚舟才听到秦知的声音。
他抬起头,看向站在床边的人,被泪水浸泡过的眼尾还残余着些许薄红,黢黑的眼珠里却看不出太多情绪。
“——我不会道歉。”秦知又说了一遍。
“我想要你,想要得不得了,”他看着池砚舟,“只要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碰你、抱你、亲你……操你,”说到这里,秦知突然笑了一下,“你知道的,我是个疯子。”
“所以我会得寸进尺、不顾后果,会利用你的所有同情和不忍……不择手段地达成目的。”
“我是一团黑泥。”
“……而你是我唯一想要纠缠、拖入的对象。”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时间仿佛在这样的环境下被拉长,秦知只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池砚舟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沾上了少许油渍的嘴,又将其团成一团,丢到了床边不远处的垃圾篓里,侧头间展露出来的脖颈上,满是殷红情色的吻痕。
“我记得你说过,”终于在今天第一次开口,池砚舟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不管我说什么都听我的。”
秦知的心一下子就吊了起来,各种负面的猜测和念头不断地在脑海当中浮动流窜,让他想要当即按下时间暂停的按钮,阻止眼前的人张合的嘴唇中,吐出自己不愿听到的话语。
可最终,秦知却只是攥紧了指尖,低低地“嗯”了一声。
池砚舟闻言,点了下头:“那去把隔壁房间收拾出来吧。”
“每天的一日三餐里至少要有一个荤菜,打扫每天都要做,桌椅之类的可以一个星期擦一次,猫砂盆每天早晚都要清理……”
最开始秦知还有点没听明白池砚舟在说什么,可渐渐地,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胸腔被一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撞得生疼。
“……至于房租,就按照正常的给吧,”池砚舟凉凉地瞥了秦知一眼,一下子就把他还没出口的欣喜话语给憋了回去,“反正你早就知道价格了不是吗?”
【作家想说的话:】
秦知:我要好好正常地追老婆!
秦知:被拒绝之后直接时停把人上了个彻底。
秦知:以后一定不把时停用在老婆身上了!
秦知:吃醋在教室里把人操了个透。
秦知:一定不会让老婆说出要让我远离的话来!
秦知:被生日礼物感动到光速自爆。
池砚舟:……呵。
谢谢妍、睡眠糕、Haru、无辜的催贡工具、糖果、1076、想养乖乖小狗、阿虎虎虎虎、巫冥、Zz067、鹿与鲸、crazy卢瑟、三七、迢迢、hyy4990、没有名字的、hazelsland、今天飞升了吗*2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62“你恋爱了吗?”
快要飘起来的心情瞬时间被摁回去一半,秦知低下头和池砚舟对视,嘴角却终究还是没忍住,微微往上翘了起来。
——池砚舟没有对他宣判死刑。
明明确实生气了、确实对自己先前的行为感到不满,这个人也并没有对自己发出必然会被遵从的“远离”的命令。
心脏被一种不同于先前的鼓噪所填充,秦知感到自己全身都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度包裹,耳朵里也塞进去一点细微的轰鸣。每一个细胞都欢腾起来,滋生出酥酥麻麻的痒,让他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
深深地吸了口气,秦知动作飞快地收拾好床头空了的碗碟,拿起来就往卧室外走:“我去洗碗!”
没多久,厨房里就传来了水流冲刷和碗筷碰撞的声响。似乎还混入了一点其他微妙的、克制的声音。
……不,不能因为知道了某个人曾经干过的变态事,就把什么事情都往那方面想。
池砚舟用力地摇了摇头。
用贴身衣裤、电话通讯来自慰已经够变态了,要是再换成用过的碗筷什么的——
总觉得那种景象,比起用“诡异”,倒不如用“惊悚”来形容更贴切,池砚舟默默地掐死了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
但没过一会儿,他还是没忍住,戳出了系统:“秦知现在在干什么?”
系统:“因涉及他人隐私,系统无权窥探。”
池砚舟:……
这不明摆着那谁在干那啥吗?!
对某个家伙的变态程度的认知,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池砚舟震惊完,又想起了其他事:“你这回怎么没被屏蔽?”
“系统仅会在辅助对象本人的隐私场景时进行自动屏蔽。”系统秒答。
池砚舟:……
换句话来说,就是一个人没法一边在厨房自慰,一边去卧室操人呗?
以让自己感到心酸的速度,飞速地解读出了系统话里的意思,池砚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以前每次屏蔽……?”
系统没有对这句并未给出明确疑问的话做出回答,池砚舟却已经结合刚才秦知的话,自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也不是真的每一次看到,就满脑子那什么嘛……”小小声地嘀咕完,池砚舟又觉得自己的这种思维方式,好像有哪里不对。
“……算了,”半晌,池砚舟放弃地叹了口气,重新躺下来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我也不是对什么人都无底线地心软的……”
后面的这句话,却不知道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了厨房里远远传来的、超过了本该持续的时间的水声。
池砚舟把蒙在头顶的被子拉得更紧了些,像是要把那些声音彻底隔绝在外一样。可过于寂静的环境,却让那混在水声里的喘息不断地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