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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增长的混乱念头,秦知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池砚舟的动作,落在他展露出来的腿心。

即便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那里看起来也依旧凄惨,只需看上一眼,就能让人想象得出这个地方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欺凌。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知总觉得,腿心的那条肉缝看起来,似乎比自己早上擦药的时候,看起来更肿了一点,那颗圆圆的肉蒂也红得更加厉害,在空气中轻颤的样子,简直就是在——

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秦知蓦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心虚地去看池砚舟的表情,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脸别开,直直地盯着墙砖角落的眼睛里看不出太多情绪,发丝间露出的耳朵却泛着浅粉。

早上那种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的感受再次袭来,秦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不出差错地在池砚舟的面前半跪下来,往自己的手心挤了一大团的药膏。

“再分开点。”秦知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滚动间满是掩饰不住的情欲。

他知道池砚舟不可能没发现。

可这个人依旧只是“嗯”了一声,顺从地将两条腿分得更开,让那两张彻底被他肏透的肉口,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秦知伸出手,用自己抹开了药膏的手掌,拢住了池砚舟腿心的整个肉阜,嵌进臀瓣间的手指也裹满了膏体,轻轻地搭在尚未完全消肿的菊穴上。

【作家想说的话:】

猫猫:明明是我先来的……明明找到了最爱的主人,也有了会悄悄给我零食的仆人,两件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咳咳,再求一次票票呀,为啥感觉改更新时间之后票票的榜单就上不去了,果然我要得晚了你们就都给别人了吗呜呜呜呜,我不是你们最爱的小宝贝了吗o(╥﹏╥)o

谢谢巫冥、白化黑山羊、俗人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64“把水舔干净就能给小逼上药了。”(指奸、舔逼)

秦知掌心的温度很高,池砚舟被烫得全身哆嗦了一下,却并没有做出躲避的举动,就那么任由秦知拿掌心包住自己的整个下体,一下一下地轻柔碾磨,把手上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到每一个角落。

厚厚的药膏很快就被那滚烫的热度融化开来,变得黏黏腻腻的,被宽大的手掌包着,在推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池砚舟没法确定,那里面是不是有混入自己流出来的骚水。

手指拨弄着几瓣鼓胀的阴唇,往缝隙里填满药液,秦知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池砚舟的脸上。他看到池砚舟的面颊一点点地染上霞色,一双被吮得艳红的唇瓣用力地抿着,像是在努力地克制着什么,紧紧盯着一处的双眸也颤动着,晕开了些许水色。

秦知感受到自己的掌下搓揉的嫩肉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兜不住的液体从指缝间滑落,拉扯出长长的丝线,擦过椅面的边缘坠到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息。

这是一种默许、一种邀请——一种无声的勾引。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秦知的心脏骤然炸开,胸腔被情绪塞满,抵在了菊穴入口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力,往里挤进去一个指节。

池砚舟耐受不住地喘了一声,扶在椅子边缘的手指用力地收紧,修长的脖颈上滚落一颗晶莹的汗珠,划过抖颤的喉结没入上衣领口。

秦知忍不住把手指插得更深。

眼前的人依旧没有将目光转过来,藏在衣服里的腰肢却难以自制地绷紧,小腹都在细细地发抖。

掌根按住的阴穴湿得更厉害了,流出的骚液在椅面上激起了小小的一滩,罪证一般彰显着池砚舟放任的情欲。

他能够感受到秦知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嗅到空气里被逐渐引燃的情欲热度,却根本不敢往这个人看上哪怕一眼——光是清醒着张开腿,在自身行动未曾受到禁锢的情况下,邀请对方把手指插入这件事,就足以让池砚舟薄弱的心理防线彻底破溃,整个人都敏感到了极点。

他甚至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一开始做出这样的举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修长的手指终于彻底埋了进去,充血的软肉立时就蠕动着裹缠上来,热切地亲吻上不算陌生的入侵者——被碾着遍布神经末梢的表面,一寸寸地破开又抽离。

这不是正常上药该有的行为。秦知没有掩饰这一点,动作间放肆得有些过分。

但他还是往手上又挤了一点药膏,借着手指的插入送进穴内。

冰凉的膏体刺激了敏感的穴肉,软颤的肉道顿时绞缩起来,含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咬,又被慢吞吞地一点点推平,哆嗦着往下滑落滑腻腻的液体,却不知那里面有多少是融化的药液,又有多少是内里分泌出来的淫水。

在穴里抽送的手指增加到两根,进出的速度却并没有加快,因此生出的那些快感也是温温吞吞的,热水一般漫过了那一丝因撑胀而生出的不适。于是那丝缕的酸麻也变成了欢愉的一部分,一点点将池砚舟拖拽进疏懒的欲海里。

池砚舟的喉口漫上热燥,胸口的起伏也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有种被缓慢探索的期待和恐惧。

那是以往激烈的性爱中无从体会的感受。

镇定的假面终于没法维持,池砚舟往后仰靠在墙上,牙关都在止不住地打颤:“还、嗯……还没,好吗……?”

艰难控制的舌头搅弄着唾液,发出的声音里混着含糊的水声,让秦知胯间顶出可怖弧度的事物胀得愈加厉害。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当前打着的名号似的,欲盖弥彰地找着借口:“更里面的碰不到。”

这不算完全的假话。

阴茎的尺寸远比手指要长得多,秦知根本不可能单单依靠手指,就触碰到昨天夜里被自己侵犯到的最深处。

“那、哈啊,那要怎么……呜、怎么办……”池砚舟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指节,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一点,不要夹杂太多的呻吟,却在把话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问了什么。

他有点害怕秦知会给出“那就换个更长的东西”之类的回答来——在颜色小说里,这样的话代表着什么,几乎是众所周知的常识。

然而秦知并没有这么说。他甚至把插在里面的手指给抽了出来。

大股与药液混合的性液被带出来,滴过指尖又落到椅面上,池砚舟往下看了一眼,就红着脸移开了目光,双膝也本能地想要并起——轻轻地夹住了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的身体。

秦知略微垂下头,在池砚舟的膝头落下一吻,拿起被丢在边上的药膏,把剩下的半管全部挤到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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