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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之后,就仿佛被传染一样,秦知的面颊也开始一点点地染上红晕,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耳朵也烧得厉害。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也都没敢再看对方,就那么傻愣愣地在小区外面站着,被凉凉的秋风一吹,头顶往外冒出热气。

“走、走了……!”最后还是池砚舟率先回过神来,虚张声势地板正语气,转过身快步地走进了小区。

“啊?哦、嗯……”秦知慢了半拍地反应过来,大跨步两步追上,却又心虚似的退了半步,落在后面跟着,一直走到了池砚舟家的楼下。

没有直接拿出磁卡开门,池砚舟停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伸手。”

根本不需要经过大脑的思考,眼前的人就跟被训练好的大型犬一样,乖乖地伸出一只手到池砚舟的面前——还是手背朝上的。

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池砚舟握住他的手腕转了个面,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搭上了他的手心。

暖热的温度很快随着池砚舟的松手散去,只留下一点残存的触感,秦知低下头,就看到自己的掌心里,安静地躺着不久前才被自己交出去的、池砚舟家的钥匙。

目光在秦知那愣怔的表情上飞速地扫过,池砚舟没有再说什么,飞快地开了门钻进了楼道里。

铁门“咔哒”合上的声响终于让秦知惊醒过来,他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又最终咽了回去。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又听到对面楼道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动静,池砚舟才加快速度上了楼,跑进公寓把脸埋在安安的肚子上吸了好半天,才终于稍微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但随即,秦知那“想要成为你手心的猫”的言论又窜了出来,让他全身又一下子烧了起来,脑袋里都嗡嗡的。

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安安四肢并用地推开,池砚舟泄愤地捏了捏它的尾巴,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然后在忽然想起来某件事的第一时间,飞速地拉上了卧室里的窗帘。

本来以为时间已经不早,自家公寓的次卧也没整理,秦知也有其他东西要收拾,不可能今天就过来,池砚舟却没想到,自己才刚刚把衣服放进洗衣机,连洗衣液都没来得及倒,防盗门就被打开了。

只拿了几件换洗衣服的秦知走进来,翘起的嘴角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压下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有点傻兮兮的。

像个批了秦知的皮的二傻子。

池砚舟只瞥了一眼,就不感兴趣似的收回视线,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手里的洗衣液却一下子没控制好,往下倒了所需两倍还多的量。

“等下我来弄吧,”下一秒,拿着洗衣液的那只手被握住,秦知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待会儿也要洗澡换衣服。”

池砚舟看了看洗衣机里不可能倒回去的洗衣液,默默地把拒绝的话给吞了回去。

屁颠颠地跟过来的安安歪了歪脑袋,看不明白眼前的状况,被放下了洗衣液的无良主人一把捞了起来,抱着回了卧室。

说起来,他以后睡觉……是不是该锁门了?

听着外面传来的走动的声音,池砚舟捏着安安的肉垫,在心里认真地进行着思考。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啦,求票票呀~

秦知:我想当老婆手里的猫!!

安安(警觉):喵喵喵嗷!!!!

池砚舟(沉思):这算不算,另类的……猫狗双全?

谢谢咕噜噜呼呼、白化黑山羊、阿遥啊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70晨起舔逼/不锁门睡觉的后果

池砚舟没去帮忙收拾空着的房间,也没去管秦知怎么解决没有第二床床垫的问题,到了点之后就自顾自地关了灯,在那并不算吵闹的动静里睡了过去。

只是,他到底还是没有锁门。

于是半夜里,他半梦半醒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后面贴了上来,热乎乎的温度烘得他本来刚好的被窝都有点热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池砚舟没有任何意外地看到了一张离得极近的、放大的脸。

对方显然醒得比他早,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与他对上的瞬间就弯了起来,微微张合的嘴唇最先吐出的,却并不是“早安”这样的招呼,而是:“接吻吗?”

池砚舟愣愣的,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干燥柔软的嘴唇就压了上来。

与自己身上有些相近的、沐浴露的味道钻入鼻腔,让池砚舟本就未能凝聚的意识有些恍惚,藤蔓似的舌头就撬开牙齿钻进来,紧紧地纠缠住他的舌头嘬吮。

池砚舟的后脑勺被扣住,嘴唇被撬开,只能仰着头,被细细密密地舔过口腔里所有角落,连喉口都被毫无保留地侵犯。

嘴里湿滑的触感逐渐漫上热燥,池砚舟艰难地喘息着,从鼻腔里发出低低的哼声,不久前还沉湎于睡眠的身体,以一种与平常不同的方式被唤醒,血液簌簌地流淌。

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更加紧密地按住,被子底下的身体也与对方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舌头和牙齿被灌了甜腻腻的糖浆似的,软腻又发黏。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舔过唇角的舌面卷入,滑进另一个人的肚子里,池砚舟的衣服被撩起来,滚烫的唇舌落在发颤的皮肤上,一点点地往下。

下身的长裤也很快被脱了下来,急切的吻隔着最后一层没被褪下的布料,就印上了肉乎乎的阴户。软热的嘴唇密实地贴合在肥软的肉阜上,牙齿连同内裤一起咬住阴唇,拿牙尖细细地碾。

“嗯、不……哈……等、唔、等一等……”池砚舟终于找回了一点清明,抖着手去推秦知的脑袋,却反被攥住手腕,在指尖轻轻地咬了一下。

一股奇特的痒麻瞬间窜了上来,池砚舟忍不住蜷了下手指,却不想正好擦过了秦知伸出来的舌头,软腻湿滑的触感让他的后脊都一阵发麻,本就时常在早上出现的生理现象变得愈发明显。

最后的一点遮挡终于也被撤下,肉鼓鼓的阴户顿时出现在秦知的面前,穴内流出的晶莹落在内裤上,被拉扯开一道细细的丝线。

他垂下头,舔去那些许的晶莹,又顺势吻上还残留着些许深粉的大阴唇,抵上来的拇指把湿软的女穴往两边拉扯。

池砚舟的手指陷在秦知的头发里,被分开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大腿内侧的皮肤被毛茸茸的发丝蹭得发痒。

分明更亲密、更淫乱的事情都和秦知做过——不止一次,更狎昵、更旖旎的状况也都经历过——不止一次,可池砚舟现在依旧觉得生涩和羞耻。

想要逃跑。

这样的念头才冒出来,就被铺天的快感给吃进去。池砚舟的脑子并不清醒,他甚至没法具体地分辨秦知的动作,只感到一股热烘烘的舒爽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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