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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了一脚:“不许摸!”
秦知:“……哦。”
看起来还有点委屈巴巴的。惹得池砚舟没忍住,又给他来了一脚——还故意加重力道,在上面狠狠地碾了碾。
换来了一声从喉咙里滚出的、抑制不住的低哼。
池砚舟:……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换了个地方踩。整只脚都麻了。
收回脚在地毯上用力地蹭了两下,池砚舟还是有点气不过,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就砸到了秦知的身上,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个晚上,客厅里的一大一小两只,都被池砚舟锁在了卧室外面。
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脚还是碰到一个毛茸茸的团子,腰上也多出来一条手臂搂得紧紧的手臂。
“早。”带着笑意的嗓音伴着轻吻,落在了池砚舟的后颈,池砚舟感到身后的人把面颊贴上了自己的后背。
“你不知道吗?”察觉到了池砚舟的僵硬,秦知轻声笑了一下,“这个房间的备用钥匙,就放在隔壁的抽屉里。”
“我还以为老婆是故意的……”放得很轻的话语依旧清晰地飘进了池砚舟的耳朵里,让他连脊骨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拉开自己腰间的手臂,又面无表情地推开扒在自己身上的人,掀开被子下了床——没有遭到任何的阻碍。
秦知躺在床上,陷在还残留着池砚舟温度和体温的被子里,就那么弯着唇角看着他,眼睛里装着的,是满满当当的柔软和幸福。
池砚舟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更快地离开了房间,耳朵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烧。关门的声响很快从卫生间的方向传了过来。
秦知又躺了一会儿才起来,简单地洗了个手就走进厨房,打开锅盖确认了一下灶台上用小火炖了一会儿的银耳莲子羹,又舀了一勺尝了尝味道,才在加了一点糖之后关了火,穿上围裙开始煎饺。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喵喵喵嘿、酸奶多多、巫冥、迢迢、宋星阑*2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72“停下来……然后亲我。”
池砚舟没有没收秦知手里的备用钥匙。
在最开始把疯狗放进门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偶尔投喂肉食的准备。
虽然不可能是用现在这种方式就是了。
只不过……
目光在开着门的次卧里转了一圈,池砚舟把嘴里的最后一口银耳莲子咽下。
——这个房间收拾出来,真的有意义吗?
总觉得某个家伙根本就不会睡。
变成大型猫窝倒是有可能。
看着已经无比理所当然地,在新铺好的藤席正中央躺好,四脚朝天地拱来拱去、蹭来蹭去的小猫咪,池砚舟的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连池砚舟自己都察觉到了自己底线的后退,秦知自然不可能一无所觉。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想把有关两人关系的问题给问出口,但最终还是忍耐了下去。
就像那个一直到现在,都未曾被提起过的、能够让时间停止的能力一样,这些事情的主动权——都必须放到池砚舟的手里。
秦知唯一能做的、被允许做的,就只有等待。
等待池砚舟愿意把所有的事情,都主动告诉他为止。
视线最后在这间原本仅有一人居住的公寓里扫了一圈,秦知轻轻地锁上门,转身快步跟上了走进楼道的池砚舟。
在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两人看到了停在外面的喻申鸣家的车——大概是来办一些后续的转学流程的。
秦知往里面空空的驾驶座瞥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移开了视线,和池砚舟一起走进了学校大门。
大抵是散播流言的源头离开了,最近和他有关的“校园传闻”也变得少了很多,班上一些以往和他总保持着距离的同学,也开始试探着和他接触——秦知的通讯录里,也终于多出了一些能够在平日里发消息聊天的对象。
而这所有的一切变化,都是在与池砚舟相识之后发生的。
“怎么了?”感受到身边的人长久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池砚舟有些疑惑地侧头看过去,却被对方伸手盖住了眼睛。
“……别看,”感受着睫毛在手心扫出的些微酥痒,秦知的嗓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现在的表情肯定很肉麻。”
池砚舟:……
不要说得好像你有不肉麻的时候好吗?
暗地里腹诽完,池砚舟却没有拉下秦知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只是重新转回头,不去看对方的脸。
又过了好几秒才收回了手,秦知随意似的把手揣进兜里,脸上却浮起了一层可疑的红晕。
“今天上午我们是不是有两节课一起?”就像是要转移池砚舟的注意力一样,秦知突然提起了今天的课程安排。
池砚舟歪着脑袋想了想,有点不确定:“应该?”
他没有记课表的习惯。反正每天上什么课,都会在黑板上写清楚。
秦知“唔”了一声,就又没了声音,揣在口袋里的那只手还在控制不住地发烫。那一下简单的触碰就像是某种引子,勾动了潜藏在深处的瘾,让前一个晚上勉强被满足的饥渴再次滋生出来,随着呼吸一点点地增长蔓延。
从校门口到教学楼的距离实在算不上远,秦知还没来得及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就已经抵达了自己教室的门口。
脚下的步子停下来,秦知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池砚舟,却发现对方无奈似的叹了口气,转身往自己迈了一步。
还塞在兜里的手被拽着手腕拉了出去,滚烫的掌心贴上了另一个人的。
“你傻吗?”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传进耳朵,秦知看到池砚舟往自己的手心里塞了个东西,就要把手抽出去,残余的温度蹭得掌心发痒,“停下来……然后亲我。”
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秦知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真的理解池砚舟的话,就本能地照做了。
流淌的时间刹那间停滞,耳边的喧嚣也一瞬间褪去,秦知收拢手指,抓住池砚舟还没完全抽离的指尖,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眼前的人依旧维持着微微仰头的姿势,一双黢黑的眼睛微微弯着,前一个晚上被狠狠蹂躏过的嘴唇艳红柔软,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能够令人窥见内里嫩红的舌尖。
——像在向自己邀吻。
呼吸在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停滞,秦知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他愣愣地和眼前的人对视了好半晌,才缓缓地、小心地俯下身,将自己的唇印上池砚舟的。
一触及分。
心跳快得不正常,手心也在不受控制地冒汗,强烈的干渴感让喉咙不自觉地进行着吞咽的动作,秦知简直就像是第一次接吻一样,紧张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