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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趴在桌上侧头的动作,所以秦知的吻最开始落在了他的嘴角,轻轻软软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随后探出的舌尖一寸寸地描摹过他的唇瓣,顶开唇齿侵入了口腔之内。
空气一瞬间变得潮湿闷热起来,响亮得过了头的心脏跳动声在耳朵里显得分外清晰,池砚舟却分不清那是属于谁的。
这份温吞与缠绵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丝缕的欲望和占有滋生出来,顺着交缠在一起的舌头流淌进池砚舟的嘴里,又顺着喉管滑进腹中,无比轻易地在青涩的身体里烧起一团火。
“……好骚……”敏锐地察觉到了池砚舟身体的变化,秦知含着他的舌头,哑声呢喃,往下伸进了池砚舟腿间的手隔着布料,没轻没重地摸。
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下体夹得好紧,窄窄的阴缝里却往外溢出水液。
他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为什么会强烈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该怎样去控制自己过度敏感的身体。
“喜欢吗?”被池砚舟给出的热情回应所捕获,秦知连半点要收敛的意思都没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亢奋,出口的嗓音也变得粗哑,“想在这里做吗?”
池砚舟整个人都重重抖了一下,阴口流出更多的骚水,阴茎也彻底硬了起来。这是根本没有办法隐藏的生理反应。
秦知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原来老婆喜欢在这种地方……”带着调笑的尾音消失在黏黏糊糊的舌吻里,秦知隔着裤子揉捻过阴蒂,又往上摁住勃起的阴茎,轻轻重重地挠,让那被束缚住的事物变得愈发昂扬。
池砚舟的呼吸乱得厉害,眼眶也变得湿润,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溢出唾液,面颊上的烫红一直烧到耳朵尖。
耳朵里满是黏腻的潮声。池砚舟甚至觉得自己就要溺死其中。
可秦知却在那最后的时刻到来之前放过了他。
自唇齿间拉扯出的丝线被猩红的舌尖截断,池砚舟被吻上眼尾,滚热的泪珠被卷走吃下,只残余下一点湿凉的触感。
“如果我在这里停下的话……”轻抵上池砚舟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秦知低喘着,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是蕴含某种期待,“……老婆会去厕所自己解决吗?”
“会在小小的隔间里,自己把手指插进去弄吗?”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问,“会因为外面还有其他人,不敢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把自己弄得更湿、更敏感吗?”
被语言勾绘得太具体的画面浮现在池砚舟的脑海当中,让池砚舟的头皮发麻、腰肢打颤,屄口也止不住地小幅度抽搐着,往外吐出更多骚黏的汁水,渗进钻入裤子里的手掌指缝间。
“又或者,”秦知忽然笑了一下,屈起的手指往穴里顶入一点,又很快退出来,来来回回地操着穴口,“老婆打算就这么硬着、流着水,上完下一节课?”
池砚舟当然是没有办法给出回答的。
秦知早知道了这一点,却还是忍不住感到有那么一点点遗憾。但他同样清楚,如果池砚舟真的和自己一样,在这静止的时间内,拥有自如行动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这样肆意地触碰、玩弄。
说不定早就把自己直接踹地上去了。
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弯,秦知又一次亲上了池砚舟的唇,挤进屄口的手指也往里插得更深,在抽送间增加到三根,将盈沛的汁水搅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然而,就像是蓄意作弄一样,每每池砚舟逼近顶点时,秦知就放慢动作,避开了敏感点缓缓地抽送,到后面更是直接把手指拔了出来,虚虚地按在肥软的阴阜上,借着湿黏的逼水一点点描摹。
“在这里做的话,老婆会生气的吧?”明知道自己的做法恶劣、糟糕到了极点,秦知却仍旧没有办法控制。
——他本来就是只得到了一点回应、闻到了一点肉味,就会流着口水扑上去的疯狗。
独属于池砚舟的,世界上仅此一只的疯狗。
胸口的情绪仍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高涨,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嘴唇,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
换个很早以前……他就想试一试的玩法。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酸奶多多、star、lemonG、江屿、白化黑山羊*2、没有名字、linyeryu、尤其甜、阿虎虎虎虎、sulfuric、没有名字、巫冥、阿久啊*2、睡眠糕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74塞着跳蛋上课逼水直流
池砚舟拒绝不了,也躲不开秦知的动作,只能张着双唇,又一次被软热的舌头侵犯到最深处。
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任凭摆弄。
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他没有脱下的裤子里,擦过硬挺勃胀的阴茎,又紧贴着柔软的阴阜,陷进浅浅凹陷的肉缝一点点地往下——抵在了湿靡的穴口处轻轻地磨蹭、转动,为每一寸表面都涂满淫腻的逼水。
那似乎是个窄细的、外形圆润的东西,并不很长,中间最粗的地方大概和两根手指差不多,两端则更细一些,抵在雌穴入口,很是轻易地就往里挤入了一点。
——让池砚舟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了某种无论怎么看,都不该被随身携带的东西。
“别担心,”秦知的声音隔着水膜远远地传入耳中,池砚舟感到自己的上颚被轻轻地勾了一下,泛起钻骨的痒,“我有好好洗干净的。”
努力放得平稳的话语当中,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兴奋。
池砚舟的后颈一阵发麻。
甚至没有给他任何仔细思考的时间,那柔软又坚硬的事物就挤开了穴口的一软软肉,缓缓地往里顶入。
刚刚才吞吃过三根手指的内壁软得不成样子,没有任何抵抗地就把插进来的异物给含住、包裹,哆嗦着抽绞蠕动——被更加强硬地破开、侵入,推到更深处。
直到这时候池砚舟才发觉,那被推入了自己体内的事物的一段,有着散乱分布的凸起,像粗细不均的软刺一般,在擦过堆叠的肉褶时,被带得往外歪斜,刮出更多的摩擦力。
小腹又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腹腔深处也一阵阵地发酸,往外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水液,却根本没法缓解那难言的酥痒分毫。
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又被细致地舔吻干净,秦知一直把自己的手指也整根埋进穴内,才终于停下动作。池砚舟甚至恍惚间觉得,那小小的东西甚至抵达了自己的宫腔入口。
齐根插入的手指缓缓地退了出去,秦知亲了亲池砚舟愈发湿红的唇瓣,忽然哑着嗓子开口:“别出声。”
还不等池砚舟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周围的喧闹声就倏然传入耳中——像一下被从僻静无人之处丢进了闹市,本就紧绷到了极限的神经被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