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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线往下的部位却仍旧止不住地发抖,屁股也整个湿透了。

抠在了书桌边缘的手终于忍耐不住地往下摸——没敢太过光明正大地去触碰那个亟需抚慰的地方,而是按住了小腹往下的位置,浅浅地揉,企图缓解那种混合了痛苦和快乐的感受,却根本只是隔靴搔痒,起不到多少应有的作用。

斜对面的一个人,似乎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了,池砚舟看到他起来又坐下,耳朵里却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叫到名字的紧张与羞耻,让他本就被拉到了极限的神经又绷紧了几分,以至于当那突兀的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溽热的触感再次在腿间扩散开来。

【作家想说的话:】

早上起来看到评论区有点震惊……爬上来说明一下。

首先一个大前提,高中课程受上辈子全都上过一遍,且这辈子的内容是难度减弱版,攻不知道上辈子的事但知道受连高三的题都会做。所以:

1.影响学习这个点可以说根本不存在,最多影响的是“一节课的复习时间”。

2.攻没有说话不算话,我明确写了,“强度没有改变”,也就是说,从头到尾跳蛋都是最低强度,改变的是振动模式……不晓得跳蛋的晓得电动牙刷吧,最低档振动也可以有不同频率啊?

3.攻有时停啊!!!都有体育仓库的例子在前了,为什么还会觉得他会让受有任何出糗的可能?

4.塞跳蛋上课我以为早已经是个黄文烂大街梗了,也从来没见人吐槽过各方面影响什么的,我……有点震惊?

谢谢江屿、明琊、酸奶多多、圣地亚哥、猫又又又又、霄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75厕所隔间塞着跳蛋操逼

“池砚舟?”陈青的声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池砚舟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缺乏聚焦的眸光还未与他对上,就被另一个人所遮挡。

“没事,你先回去吧,下次再请你吃饭。”高大的身影将周围投过来的视线,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熟悉的气息瞬息之间便把自己整个包裹,池砚舟痉挛着手指,攥住了对方的衣服。

秦知俯下身凑近了,才听清了池砚舟在说什么:“去、嗯……去厕所、快点……”

秦知的动作顿了一下,目光在周围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一边商量着要去吃什么,一边离开教室的人身上扫过。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很是自然地把池砚舟遍布潮红的面颊按在自己胸口,用敞开的外套遮好,才扶着人站起来,半抱着朝走廊更远端的厕所走去。

身体里的跳蛋并没有被关上,长时间的震动加上释放的弱电流,已然超出了阴穴的负荷和池砚舟的承受能力。他在路上就又高潮了一次。

裤子彻底湿透了,滴滴答答的骚水甚至顺着脚踝流进了鞋里。池砚舟呜咽着,在被拖进隔间的下一刻就勾住秦知的脖子,张嘴咬了上去。

没有丝毫收敛的力道,让他的口中很快就扩散开血腥味,身体里没能落下的海潮却高涨得更加厉害。

“混蛋、呜……变、变态……嗯……”池砚舟如同撕咬一样地嚼着秦知的唇舌,没有任何章法的动作间带着些微的血腥气,喉咙里抖出的声音混在不成调的喘息里,微弱黏糊得连秦知都听不清晰。

这也是初次见到的池砚舟。

——是因自己而出现、只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的池砚舟。

心跳急乱得厉害,秦知扣住池砚舟的后脑勺,更加发狠地亲回去,反顶着对方伸进去的舌头舔过他满嘴的软肉,连更深处的喉口都被逡巡。

灼灼的呼吸混乱地交缠起来,连同凌乱的喘息一起,在狭小的隔间里滋长、发酵,让空气也变得混沌,和高涨的渴望和欲望掺到一起,分不出彼此。

被亲吻过度的嘴唇开始肿胀发麻,泛着酸意,池砚舟抖着指尖,牵着秦知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忍耐了一整节课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整个人都陷在被肆意释放的情欲里。

裤子很快被脱了下去,池砚舟被压在了冰凉的墙面上,双腿间被塞进来粗红硕长的鸡巴。

秦知没有使用自己那能够让时间暂停的能力。

池砚舟抓紧了秦知绷紧了肌肉的手臂,隐约间好像觉得有什么事被遗忘了,被顶开的阴唇贴在滚烫的龟头上发抖。

嘴唇被轻轻地亲了一下,池砚舟看到了那双眼睛里的偏执与疯狂——就好像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一个拥有理智、能够思考的人类,而是一头冲破了牢笼、满身血气的野兽。那将自己整个笼罩的身躯上,还挂着被挣断的粗大的锁链铁绳。

一瞬间窜起的惊惧悚然直抵头皮,池砚舟微微张开嘴唇,喉咙里的声音却根本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丝毫不落地堵了回去,粗烫的鸡巴碾着阴道里的嫩肉,一口气凿到了最里头,连带着内里并没有拿出的事物也被顶到了最深处。

池砚舟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那东西的震动甚至一下子被推到了最强。

逼得人发疯的尖锐酸麻刹那间顺着宫口钻入,惹得整个宫腔都抽搐起来,池砚舟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攀在秦知身上的双手胡乱地推搡抓挠,却根本没有办法让对方挪开分毫。

秦知牢牢地堵住池砚舟的唇舌,滚烫的鸡巴一操进去就开始猛烈地抽插,每一下都直直地捅进水颤颤的肉逼里,撞得里面小小的异物来回地旋转、滑动,用上面凹凸的颗粒剐蹭过所有能触碰到的地方,连骚心都被碾得发麻。

“……不……呃……拿出、呜……”被狠狠纠缠的舌头根本没有办法自如活动,池砚舟崩溃地去抓秦知的头发,却根本扯不动对方的脑袋,泛着痒意的呻吟根本发不出来,双眼都快要翻白。

太可怕了。那仿佛要把自己整个撕裂、吞吃的癫狂奸操,还有那被死死按在了最深处的、无法逃离的可怖快感。

池砚舟哽咽着,眼泪直往下掉,整个人都被操得直晃,眼前的景象都带着重影。

两条腿已经软得完全站不住了,软软地随着身下的顶撞摇晃,原本还算干净的隔间地板上,也多出了大片可疑清亮的液体,在急促交融的喘息与肉体碰撞声中缓慢地扩散。池砚舟的嘴唇被放开了,他却已然叫不出声,哆嗦着仰起的脖颈上滚落汗珠,喉结止不住地颤动。

可秦知半点要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

昂扬的肉棒狠捣进湿颤颤的肉洞里,被窄窄的肉道裹缠了嘬吸,牢牢地绞紧。难以用语言描述的舒爽快感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满足,潮涌似的一遍遍冲刷着秦知的大脑,让他的情绪维持在极端亢奋的状态。

每一下自下而上的顶操都用上了十成的力道,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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