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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像现在这样,期望过对方能够再使用那停止时间的能力。
“可以操后面吗?”但秦知却只是咬着他的耳朵,将胯间的巨物凿入又拔出,一下一下地顶着戳上了子宫入口的跳蛋,催促着他做出回答。
池砚舟崩溃地摇头,双手没有章法地抓挠着,把秦知身上的衣服拉扯得歪歪斜斜的,衬衫的纽扣都崩掉了一个。
他又被压到了墙上,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更加没有保留地把熟烂的肉逼送到秦知的面前。鸡巴操得更深了,每一下都像是能把最里面的跳蛋给顶进宫腔里去,逼出卷过全身的悚然快感。
“……你……操、呜……”几不可闻的字音混在极力压抑的喘息里,池砚舟哆嗦着攥住秦知的手腕,靠在墙上的身体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后面、呜……你、操……”
本就急促的呼吸一瞬间乱得更加厉害,秦知一下就把自己的阴茎整根拔出,不等池砚舟反应,就挤进了臀缝里,滑动着找到那处绞缩的肉洞,急急地把自己肿痛狰狞的鸡巴往里插。
缺乏足够的扩张和润滑,这个过程本该是疼痛的,可池砚舟早已经被情欲彻底捕获,那细微的肿胀不适,都在未曾退却的海潮当中化作热烈的快感,催着那被强硬撑开的肉壁卖力地吞吸,主动又热情地把硬烫的鸡巴往更深里吃。
外面的人似乎离开了,走廊另一端的教室里的人也已经走空,再听不到半点动静,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鸡巴持续深入间,挤出淫水的咕叽声响。
秦知又掐了池砚舟的脸颊,低下头和他接吻,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身下的巨物等不及全部插入,就开始激烈地抽送。
“唔……!”池砚舟脊背绷直、颈项发麻,含着两根舌头的嘴里发出细弱的呜咽,下体被撑得鼓涩发酸。
刚开始的时候,秦知还记得要稍微收敛一点,但随着池砚舟越来越忍耐不住喉咙里的喘吟,他的动作就变得失控起来——
粗红的阳具尺寸可怖,直直地捣进开始分泌滑液的后穴里,硕大滚烫的龟头破开绞缩抽搐的穴肉,凶狠地凿在敏感的黏膜上,每一下都进得比前一次更深,仿佛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操到了痉挛的子宫,阴道里的跳蛋都被挤得滚动。
池砚舟大口大口的喘气,整个人都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笼罩,暴风雨里的小舟一样,被刮去哪里都完全没有办法自主。
唯一踩在地上的那条腿也软了,勉强地绷直了,维持着还为身体提供支撑的假象,一种可怕的失重感包裹上来,让池砚舟更加紧密地抱住了秦知的身体,仰起头去舔他下颌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
他快要被操得崩溃,下体却依旧是痒的,被操开的肉穴缩得更紧,咬着塞进来的鸡巴吸,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熟透的馥郁芬芳。
秦知的胸腔被填满了,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似的,流淌着那股从眼前的人身上获得的幸福与满足。
“老婆……唔、老婆……”他喃喃地重复着,卷了池砚舟的舌头在嘴里吸,喉咙里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好想操你、在所有人面前操你……”被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就这么说了出来,被癫狂的欲望催得膨胀,“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老婆……”
池砚舟根本听不清秦知在说什么,眼前的景象都是花的,仅存的微弱理智让他咽下了唇齿间太过放浪的呻吟,搂紧了秦知的脖颈和他舌吻。
秦知操得太狠了,没有半点的收敛与停歇,先前被努力压到了最低的声音全都爆发出来,身体碰撞间发出的闷响都响亮得有些过分,一阵接一阵地侵袭着池砚舟的耳朵,让他陷入更深的晕眩当中。
没有了外物的堵摁,塞进了阴道里的跳蛋在身体剧烈的颠晃当中,一点点地滑落下来,要掉不掉地坠在屄口,被抽绞得厉害的媚肉一夹,又整个吞进去,转动着碾过浅处的一圈软肉。
池砚舟被逼得快要发疯,拼命地摇着头,伸手想要去把那作恶的东西给拿出来,没有停下的奸操和过度湿滑的淫水,却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如愿,最后还被牵着手兜住肉逼,逼着一起去玩自己前头肥大红肿的阴蒂。
“不、我……呜……”池砚舟哭着想要抽出手,指缝间却被塞进来一颗湿湿的肉豆,逃不开的手被带着,在上面又掐又拧,强硬地揉出密密麻麻的刺疼快感。
滑出来的跳蛋又被塞了回去,在后穴里进出的粗烫阴茎擦过指尖,火一样带起成片的热度。池砚舟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融化。
往外拔出的鸡巴很快又塞了回去,不知疲惫地一次次猛烈撞击,秦知操得更凶了,像是要打开后穴肠道里,并不存在的什么。
难以言喻的悚然惊惧沿着脊骨一点点地攀爬上来,逼着池砚舟仰起脖颈,想要逃离那招致了本能的预警的可怕感受,却被秦知死死地压住,快速把火棍一样的性器再一次插进潮热逼仄的肠道之内。
过分粗长的性器整根都埋入了池砚舟那本不该用以性交的甬道,连两颗睾丸都仿佛要一同操进去——隐藏在最深处、最隐秘、最不能触碰的入口被生生地撬开,往里又侵入了一截,连内壁都被戳得变形。
濒死的癫狂刺激一瞬间贯至头顶,池砚舟全身绷直、双唇大张,抖颤的喉咙里却只泄出了一点微弱的气音,逼水、精液、尿水干漏了一样往外流,好一会儿都没能止歇。
那根烙铁一样的鸡巴却还在不知疲惫地捅插着,发狠地破开痉挛的肠肉,一下下地凿进被强硬打开的结肠口,凹陷的肚皮被定出来阴茎的形状。
身体被从里面彻底打开了,酸痛和快感混在了一起,池砚舟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被吊起来的鱼,死不掉也活不了,就那么清醒着,看着自己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被拆解、吞吃,连骨髓都没能剩下。
池砚舟又高潮了。混乱成一片的感官,却让他没有办法分辨,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又喷溅出了什么。他整个人就像个四处漏水的袋子,被挤一下、摁一下,就从身体的某个地方,往外流出成股的液体,被身前的人当成甘泉一样贪婪地吮吸、攫取。
挺入身体里的肉棒终于停了下来,蝴蝶一般轻柔的吻落在了池砚舟的眼角,他的肚子里被灌进岩浆。
灵魂都仿佛在那一个刹那从身体里飘了出来,和眼前的人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相互印刻。
——无法分离。
【作家想说的话:】
后记:某秦姓大狗任劳任怨地,把教室座位和厕所都仔细地清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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