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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混着轻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稳,池砚舟的面颊上满是情欲的潮红,一对黢黑的眸子也如同浸润的黑宝石一样,湿亮而蛊人。

分明眼前的人没有再进行更多的解释,秦知却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这一回,他才是那个被凝固在静止的时间里,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抵抗的人。

喉结快速地滚动两下,胸腔里填满的东西急速地膨胀起来,被心跳泵动的血液冲着、夹着,奔涌向全身的每个角落。被情欲淹没的声带过了好半天,才艰难地振动着,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嗯。”

池砚舟又笑了起来。

他低下头,奖励似的在秦知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秦知听到他说:“我也喜欢你。”

铺天盖地的幸福当头砸落下来,淹掉了秦知的所有清醒与理智。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不会有生子,正文和番外都不会有!

舟舟不会想生,这俩之间也塞不下一个孩子——疯狗会想挤占舟舟的全部,就算一开始会有想拿孩子拴住人的想法,也会被舟舟认真回应的感情消解,然后更多地想把舟舟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咳,总之,这两个的性格和相处模式不适合要孩子,咱不能害了孩子不是(?)

不过假孕play可以有(如果有人想看的话)

谢谢阿久啊、host、没有名字君、sulfuric、江屿、霄、iron、圣地亚哥、巫冥、yuki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80捆住双手骑乘磨逼/射在逼上

分开没多久的嘴唇很快又贴到了一起,黏黏糊糊地亲,唾液交换的淫靡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得令人头脑发晕。

秦知的上衣因为手还被绑着没法脱掉,下身却已经完全赤裸了,和池砚舟皮肤紧贴着皮肤,粗红滚烫的事物被坐着压到了小腹上,随着绵鼓柔软的阴阜来回的磨蹭,被涂满了湿腻淫亮的逼水。

浓密的耻毛被沿着阴茎滑落的骚液打湿,粘成一绺一绺的,在擦过阴核屄口时,带起一阵一阵刺刺的痒,叫池砚舟的小腹止不住地从内里荡开酸麻。

空调的温度似乎调得抬高了。

池砚舟含着秦知的舌头,有些迷迷糊糊地想。

热浪一股接一股地往上翻,攀爬在皮肤又渗进毛孔,随着呼吸大量地涌进口鼻肺叶,将他淹没在浓郁的热燥里,连神经都被烧得抖颤。

自下而上地磨过整个肉阜的鸡巴显出了他优越的尺寸,硕大的龟头操过阴蒂又撞上阴茎,又压着那根粉白的肉具往上碾了一截,才重新压着嫩肉往下滑,起伏的沟壑间满是黏腻的水液。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被吃掉。

明明自己才是压在上面的那个,身下的人也没有做出任何称得上是挣扎的举动——对方甚至连双手都还举在头顶,乖巧过了头地扮演着没有办法挪动分毫的人偶。

可那根紧挨着自己下体的肉棒,却昂扬粗烫得过分。上面勃凸虬结的筋络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紧密相贴间传递过来的触觉,令池砚舟的腰腹哆嗦得更加厉害。

撑在身侧的手臂不受控制地开始酸软、发抖,池砚舟连身体都快要直不起,急促喘息的双唇每每和秦知分开一点,就被火急火燎地追上来,拽入新一轮的欲海当中。

指责对方不遵守规则的话语,被搅进相互交混的唾液里,更加猛烈的热浪卷上来,逼着池砚舟从眼眶里抖出泪花。

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去,池砚舟的双唇被亲得亮晶晶的,滴血一样。他看到身下的人眉眼间也染上酡红,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亮得不正常,被自己反复啃咬的嘴唇也变得红肿。

心跳快得不正常,心脏也如同被攥住一样,被掐着、挤着,往外泵出大股大股的血液,血管也被冲得发麻。

好奇怪……

陌生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胸腔里增长、膨胀,轻飘飘、软绵绵的,将所有的空荡都仔细地填满,连一丝缝隙都不愿留下。

全身都好像烧起来了。神经皱缩成一团,变作身体里那捧愈演愈烈的火焰的助燃剂,连灰烬都被二次引燃。

“好酸、唔……受不了……哈啊……”分明是自己在动,池砚舟却忍受不住地呜咽出声,满是潮红的面颊贴在秦知的肩上,兜不住的口水流下来,在汗湿的衣料上晕开水痕,“太快、嗯、不……啊啊……”

他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张口咬住了唇边褶皱的布料,豆腐块一样的绵嫩阴阜,却更加用力地压在肿胀的鸡巴上,磨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细小的尿道口也被碾得抽搐酸麻。

腰腹痉挛得更厉害了,被磨开了的肉缝失禁般地流水,池砚舟感到一种羞耻的、失控的快感,直直地冲到他的脑门,让他用力咬紧的齿缝间,也逃逸出几声克制不住的哽咽呻吟。

秦知仍摆放在原来位置的双手用力地攥住自己的腕骨,手臂上暴出青筋,太阳穴也因为过度的忍耐而突突直跳。可某种超过了生理渴求的亢奋欢欣,依旧牢牢地把他禁锢在原地,连本能的挺胯都被强硬地遏止。

终于,在一声忍耐的低哼中,大股暖热的水流汹涌而下,兜头浇在了硕大的鸡巴上,腿缝耻毛间都是黏腻的淫汁。

池砚舟的身体整个瘫软下来,跌在秦知的身上发抖,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小腹小幅度地抽搐着,带出的微小电流让前端的阴茎也一下子射出了精液,黏糊糊地落在了两人紧挨着的肚皮上。

支撑在沙发边缘的腿滑落下去,发颤的足尖软软地踩在沙发上边丢到一堆的衣服上,池砚舟失神地喘息着,咬住了布料的牙齿也忘了松开。

从身体里泛出的酸痒,在得到了短暂的缓解之后,更加猛烈地反扑上来,催着他伸手往下,去揉自己的阴茎和阴蒂,把手指——又或者什么别的更粗硬的东西——塞进湿淋淋的逼洞里。

可被高潮抽空,还没来得及恢复的力气,却让他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发酸软麻的手腕勉强挪动了一下,就哆嗦着停了下来,吃过鸡巴的骚穴拼命地绞缩着,贴在勃胀的肉柱表面吞吸,却只吃进去滚热的空气。

——起不到一点作用。

那些在往日里并不算强烈的、还能够移开意志力忍耐的饥渴酸痒,在这一刻被全部聚拢、点燃了一般,把池砚舟的脑子烧成一团浆糊。他感受不到那种被填塞充满的快感,只感到下体传来铺天盖地的空虚肉欲。

浓烈的欲望快把他逼疯。高潮后没有止住的逼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流,弄湿了秦知的下体又流到极难清洗的布艺沙发上,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不……哈啊、难受……呜……”终于哆嗦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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