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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几乎要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连续几天的高频做爱让他全身都好似散架,整个人都被撕碎了,再由快感拼凑黏连起来一般,连指缝都泛着酸。

可他没有办法停下。

一旦停下了,那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空虚和饥渴,就会飞速地占据他的全身,让他变成只想着追寻秦知滚烫鸡巴的疯子。

意识摇摇晃晃的,涣散在无尽的欢愉里,又一股精液射进来,热乎乎的肚子里终于传来了满足的充盈感。

察觉到了身下的人的懒散与困倦,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唇角,低声问:“够了吗?”

回应他的,是怀里的人逐渐均匀清浅的呼吸。

秦知弯了弯唇角,搂着人又躺了一会儿,才把人抱进浴室,仔细清洗一番,放到了那间从被收拾出来开始,就被当成了备用房间的次卧床上。

池砚舟醒来的时候,时间刚好过农历初一的零点——新的一年踩着无声的夜色到来了。

他动了一下,就发现边上的另一个人也醒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弯弯的,在手机光芒的映照下,显得很是明亮。

“新年快乐。”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

“据说新年第一天在做什么,接下来的一年就都会做什么,”他凑过来,在池砚舟的嘴唇上亲了亲,“你想做点什么?”

似乎是还没有完全清醒,池砚舟过了好半晌,才迟钝地眨了下眼睛,仰起头在秦知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我正在做,”还没恢复的嗓音听起来沙哑极了,池砚舟说得很慢,“……和你待在一起。”

心脏一下子就化了开来,秦知低低地“嗯”了一声,抵住池砚舟的额头,一下下地亲他的嘴唇,却丝毫没有生出其他更多的欲望。胸腔全被名为“幸福”的云朵装满了。

池砚舟很快就又睡了过去,一直到天色大亮才再次醒来。

市区早两年就已经实行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池砚舟只零星地听到了一点电子鞭炮的声响——和真正的鞭炮有着分明的区别,规律而刻板。

因为时间赶得太巧,秦知跑了好几家药店,才终于买到了两盒验孕棒。而结果丝毫没有出乎两人的预料。

——池砚舟果然是并不具备怀孕的能力的。

那突兀的、没头没尾的,仿若陷入某种特殊状态的一个星期过后,池砚舟隆起的肚子也一点点地平坦了回去,以至于池砚舟自己,都忍不住时常不可思议地摸一摸自己的肚子,怀疑一下之前的那些经历,是不是自己一场荒诞又淫乱的梦境。

不愧是有着那种不管从哪一方面的逻辑来说,都满是漏洞的时停能力的世界,池砚舟觉得,以后不管是再发生什么,自己大概都不会再感到奇怪了。

但秦知显然还是不放心,之后又带着池砚舟进行了一番更细致的检查,确定没有任何遗留问题之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池砚舟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好笑,在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依旧时不时地往自己肚子上飘的时候,也不由地有点好奇:“如果之前是真的怀孕了,你会想留下来吗?”

似乎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秦知低下头,认真地思考了好一阵子,才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不想让这种事情,影响到你的人生。”大抵是不习惯用上“人生”这种,听起来宏大又缺乏实感的词汇,秦知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别扭。

他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忽然笑了起来:“虽然我曾经确实想过……如果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就真的一辈子没有办法和我分开了。”

可就连有形的锁链都能被利刃斩断,这种无形无质的所谓“血缘”——到底为什么能够作为用来束缚一个人的东西呢?

至少池砚舟,绝对不会是那种会被这种东西捆绑住的人。而秦知自身,更是这种不牢靠的东西,根本毫无用处的最佳证明。

“而且,”他顿了顿,“我知道你不想要。”

不说池砚舟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意愿,就算有,高二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的时间点。

想了想,秦知又补充:“我也不想要。”

池砚舟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他知道,如果在最开始认识的时候,问这个人同样的问题,他得到的,一定会是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答案。

这其中所代表的含义太多——足以让池砚舟露出笑容。

歪着头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儿,池砚舟忽然伸出手,在他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乖乖,我们的小宝贝成长了。”

秦知:……

只沉默了两秒,秦知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点头应了下来:“没错,我是老婆的小宝贝。”

池砚舟:……

很好,这个家伙的变态人设不倒。

没忍住捏了秦知的耳朵一下,池砚舟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就倾身往前,从后面把人抱进了怀里——还因为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刻意按着对方的肩往下压了压。

秦知也不抵抗,顺势往后靠进池砚舟的胸前,脑袋也搁在了他的肩窝,毛茸茸的头发蹭得脖颈发痒。

“小舟,”秦知忽然开口,“你以后想干什么?”

池砚舟一下子就明白了秦知想问什么。

尽管还有一个学期才高三,但一些事情,确实应该提前考虑了——对于真正想一直走下去的两个人来说。

他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问题抛了回去:“你呢?打算考哪个学校?”

“考你考的学校。”根本不需要思考,秦知的回答很是迅速。

池砚舟敲了秦知的脑袋一下:“认真考虑。”

“认真考虑过了。”秦知侧过头,看向池砚舟的脸。

“和你分开那么长时间,我会死掉。”他说得很认真,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故意做出的委屈或者撒娇。

“而且,你要考的学校,肯定不会差,”秦知又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弯弯的,倒映出池砚舟的模样,“不是吗?”

他知道该怎样更好地说服池砚舟。

想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努力,考上同样的学校,本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是吗?

池砚舟和秦知对视了一阵,终究是没有再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只是开口:“我打算考榕城大学的金融系。”

“金融系?”秦知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想学画画。”

毕竟从池砚舟随手画下的那些图案来看,对方显然是有些功底在的。

而且,这个人总是喜欢各种卡通的角色。

池砚舟若有深意地看了秦知一眼:“那是我的爱好。”

“如果它变成了我的工作、我牟利的工具,需要放到公众面前去的话,我肯定会忍不住去在意他人的评价和由此获得的收益,”他笑了一下,很是仔细地阐述了自己的想法,“那样我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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