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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地喘息着,蓬勃的欲望汇聚在下腹,灼烧得那粗烫的肉具一阵阵硬胀发疼。
拉下了裤子的手握住自己滚烫的性器,急切到粗鲁地揉弄撸动,秦知粗沉地喘息着,痴迷的目光在眼前的人染上薄红的面颊上逡巡,最终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池砚舟湿红发肿的嘴唇上。
不管他现在做什么,这个人也发现不了……对吗?
手上急乱的动作停顿下来,秦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难言的干渴从身体最深处蔓延上来,蛊惑着他站起身,将一边的膝盖抵在了池砚舟的颊边。
狰狞粗硕的性具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贴近了那张透出几分欲色的脸,秦知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手心也因过度的紧张不住地冒出细汗。
硕大浑圆的龟头终于触上了暖热的唇瓣,将那尖尖的唇珠也压得凹陷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前一阵子家里老人摔伤了,抽不出啥时间来,这两天老人已经能自己起来走两步了,能稍微轻松点了,正好趁着还有最后一批宝贝儿们没开学,来加一更,希望大家都能身体健康,拥有好心情呀~
谢谢iron、冰沙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7“春梦”/颜射、口交、舔穴
有电流飞速地流窜过来,刺刺麻麻的,又带着无边的热意,一下子就让秦知胀到发疼的阴茎跳动着,又勃胀了一圈,顶端流出的腥臊腺液,落在池砚舟被压平了的唇珠上,透亮黏腻,看起来靡丽淫艳到了极点。
秦知的心脏鼓噪着,耳朵里全是血液奔涌泵动的声响,下体烫得要烧起来一样,被自己的手掌握着,一寸一寸缓缓地蹭过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唇瓣,将那与唾液不同的淫亵液体一遍遍地在嘴唇上涂抹。
饱满的冠头顶开被磨得愈发红艳的嘴唇,往里抵上紧闭的齿关,狎昵又缓慢地碾蹭着——秦知知道眼前的人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他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撬开那关着的牙齿,往里一直插到对方的喉口,更加彻底、深入地占有与掠夺。
可秦知不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好像不是对方会在中途醒来,可除此之外,又似乎么有什么可担心的。
往后退开了少许的阴茎又重新贴了上去,压在靡红的唇瓣上,随着手上急切的动作戳蹭抖动,把那两片娇艳的软肉挤出不同的形状。
秦知的双眼牢牢地锁住依旧在睡梦里的人,看着他面颊上的绯红越加扩大,一对眉毛也微微蹙了起来,原本闭合的唇齿也好似要进行躲避一样,主动张了开来,露出里面一点嫩红的舌尖。
手里的事物胀得更加厉害。更多的腺液流出来,被掌心涂抹到柱身上,弄出咕叽、咕叽的轻微水响,为这安静的夜色又增添了几分淫靡。
分明没有对这个人进行真正的侵犯,秦知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充盈感和满足感,飞速地占据了自己的胸腔,让他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裹满了性液的手指蓦地重重掐过龟头,积蓄而起的欲望立时就在一声克制不住的低喘当中,从顶端的裂隙喷薄而出——
小部分顺着池砚舟张开的唇齿缝隙,落进了他的嘴里,更多的则射到了他的唇上、溅在了他的脸上,连卷翘的睫毛都沾上了两点不明显的白浊。
一副被狠狠欺凌、玩弄过的靡浪模样。
秦知急促地喘息着,有些不舍得把自己的鸡巴移开,就那么握着下体还半软着的事物,抵着池砚舟的嘴唇,把后续挤出的一点精液也涂抹上去。
空气里漂浮的欲望终于沉淀下去,秦知抽了纸巾,仔细地把池砚舟脸上的痕迹擦拭干净,起身正准备离开房间,却忽地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看向池砚舟被包裹在被褥底下的身体。
他犹豫了好一阵子,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掀开了池砚舟身上的被子,看向了他的下半身。
池砚舟穿的是棉质的睡裤,宽松的设计很好地遮掩了原本的身体线条。可即便如此,胯间那堆叠的褶皱间,依旧能够看出隐约的鼓起形状。
呼吸断了那么几秒,秦知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有些吓人。他小小地吸了口气,压下了胸口一下子变得太过亢奋的情绪,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拉下了池砚舟的裤子。
早已经勃起的肉茎顿时跳了出来,晃动着昭显出这个人因先前的亲吻与亵玩,而被勾出的情欲,顶端溢出的腺液滚落至冠头的边缘,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急不可耐地凑过来的舌头卷走,顺着一路舔到了翕动的尿孔。
池砚舟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刚刚松开没多久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眼皮轻微地颤动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可秦知此时却已然顾不上这些。他近乎痴迷地舔吮着嘴里挺勃胀的阴茎,用手掌将其整个包拢、刮磨,连下方两颗睾丸也不放过,仔细地抚慰过每一个容易被忽视的角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那个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带起更大的欢愉。
池砚舟很快就忍受不住地喘出声来,额头和鼻尖也分泌出细汗。他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古怪的梦境当中——明明意识好像是清醒的,全身却都被控制了一样动不了,唯有被快感捕获的感官敏锐得异常,连那混在紊乱喘息当中的轻微水声都听得分明。
仅有一次的相关经验,显然不足以让秦知这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变成一个技术娴熟的大师,但那些已经被探明的敏感点,却成了他拿捏池砚舟快感的重要助力。
微微勾起的舌尖蹭过冠沟下的一处软肉,成功地勾出了一声从喉咙里泄出的呜咽,秦知又张开嘴,把湿漉漉的龟头吃进口中,一下一下地给池砚舟深喉,面颊上因亢奋泛起潮红。
在睡梦中缺乏充分的抵御力,池砚舟的双腿紧绷,小腹抽搐,深入喉管的阴茎很快就跳动着,显出快要射精的迹象。
秦知埋下头,让那根泛红的性器又快速地在自己的喉咙里抽插两下,猛然将其往外拔出,被摩擦得发红的嘴唇在滚烫的龟头往外退出时,嘬住顶端的小孔,重重地吸了一下——
黏热的精液倏然喷薄而出,落在了他不躲不避的脸上、鼻上、唇上,伸出来的舌头甚至很快又迎上去,把马眼里残余的一点精液舔舐干净。
池砚舟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收紧,半软下来的阴茎再次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之内,恶意又细致地整个舔吃,强烈到尖锐的快感近乎疼痛,逼得他忍不住抖着睫毛流下泪来,半边面颊被晕在枕头上的口水弄湿。
秦知又舔了一会儿,才把自己的脑袋整个埋进池砚舟的双腿之间,沿着股缝舔到他发抖的尾椎骨,又掐住腿根舔进绞缩的后穴里。秦知的动作不似上一回那样温柔细致,舔得又凶又狠的,有力的舌头粗野地舔过池砚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