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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是池砚舟喜欢的类型。

——本来应该不是的。

手机的屏幕暗了下去,电梯里重新陷入黑暗。

“秦知,”下一秒,池砚舟的声音响了起来,让秦知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你亲我一下吧。”

这句话来得太过突兀与轻巧,以至于就连系统都晚了半拍,才做出应有的回应。

[指令下达成功。]

眼前的提示字符和停止了跳动的倒计时一同消失,池砚舟听到秦知的呼吸倏然变了频率,原本规规矩矩收回去的两只手,也重新搭上了他的腰,贴着脊背缓缓地上移,摸索着安上了他的后颈。

周围似乎变得更安静了,感官也变得敏锐。衣料摩挲之间生出的轻微声响钻进耳朵,原本就萦绕于鼻尖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也跟着变得浓郁起来,池砚舟感到自己的后颈泛起了些许湿意,却不知道那是谁泌出的汗液。

嘴唇上忽然传来的轻软触感让池砚舟的眼皮轻轻地一跳,心脏也仿佛一瞬间被攥紧了,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今日任务已完成√]

又一行字符在眼前浮现又隐没,池砚舟张开嘴,含住秦知的嘴唇,主动将舌头送进他的口中。

秦知的脑中顿时陷入一片空白。

他没法理解池砚舟举动中的含义,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做出了行动——对池砚舟那堪称索吻的行为做出了回应。

最开始的时候,秦知还仿若担心惊扰了什么一样,动作小心又克制,可没一会儿,那点子担心与自制,就彻底地被抛到了脑后。

池砚舟被他压在了地上,唇舌也嘬吮出啧啧的水响,并起的双腿之间卡进来一个膝盖,抵住腿根内侧的皮肤暧昧地磨蹭,令人晕眩的情欲味道扑面卷来。

但池砚舟并没有做出推拒或者躲避,反倒用双手缠上了秦知的脖子,笨拙又生疏地与他纠缠回应。

如果自己不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阻止的话,事情的发展……是不是会和那天早上一模一样?

感受着那根隔着布料抵上来的滚烫事物,池砚舟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着,两只手更加用力地抱住了秦知的脖颈。

“你刚刚……撞得、疼吗?”唇瓣分开的间隙,池砚舟轻喘着从喉咙里挤出询问。

而回应他的,是又一次压下来的滚烫深吻。

6电梯里催眠初次插入

嘴唇被吮得发疼,舌根也一阵阵泛酸,喉咙口满满的都是翻滚上来的热燥,肺部有如被抽干了空气一样又紧又涩的。池砚舟就仿佛溺于深海一般,整个人都被那种不断下坠的窒息感所捕获。

可并未迷失的清醒和理智,却让他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何处,又在做些什么——他同样能够毫无错漏地认知到,眼前的状况,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这个只需要嘴唇轻轻地触碰一下,就能轻易完成的指令,在任务完成的提示出现之后,就可以结束——就应该结束。

而不是任其发展到现在早已经越了线的地步。

但池砚舟依旧什么都没有做——没有下达新的、进一步的指令,也没有对秦知的举动进行任何能够称得上“制止”的行为。

他甚至在想,即便没有那所谓的“催眠”与“指令”的存在,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也依旧会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脑海中流转的思绪与情感朦朦胧胧的,不够清晰也不够切实,池砚舟分辨不清,也抓不住。于是他放任,由着自己按照当前没有任何逻辑的思绪,让秦知对自己为所欲为。

裤子的拉链被解开了,宽大滚烫的手钻进去,罩住池砚舟勃起的阴茎粗暴地揉了两下,就往下分开了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夹住那颗娇滴滴的阴核搓,稍显粗糙的指腹压在微微发硬的阴蒂顶端往下摁,来回地拨弄着那有着极佳弹性的位置。

酥酥麻麻的快感跟电流似的袭来,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叫出声来,本能踢蹬的双腿被牢牢地压制住,淫热的汁水从绞缩的肉口里颤颤地往外流。

这是没有任何办法克制、也没有任何办法遮掩的,最真实直白的反应。

脑子里那点模糊又不真切的念头,仿佛变得切实可感了一些,秦知的心脏鼓胀得有些发疼,耳朵里都响起了些微嘈杂的细鸣。

“老婆……”心底最渴盼的称呼按捺不住地又一次出了口,秦知感到身下的人颤了一下,攀在自己身上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收紧,像是想要努力地抓住什么。

“……我好想操你……”在心底压抑、忍耐了太久的欲望无意识间呢喃而出,梦呓一般轻飘飘地钻进了池砚舟的耳中,秦知感到怀里的身体僵硬了那么一瞬,随即又重新放松下来,原本不自觉并紧的双腿也放松了力道,稍稍往两边分了开来。

——这甚至已经不能算是暗示。

心跳剧烈得好似那个胸腔内的器官,下一秒就能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秦知极力想让自己表现得镇定一点,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挤开穴口往里进的手指急切得近乎粗暴,没能控制好的力道让身下的人的腰肢都整个痉挛了一下,紧窄的肉道裹紧了入侵的异物嘬。

“慢、嗯……慢点……”池砚舟艰难地张口,却几乎要认不出自己的声音。混在喘吟当中的音调根本听不出任何推拒、阻止的意味,满满的都是黏黏腻腻的颤,在仅能听到两人呼吸的黑暗中,拉扯开欲望的丝。

往肉逼里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把那仅吃入过一次异物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的,传来难以忽视的强烈鼓涩感。止不住的淫液流水似的,汩汩地润过指尖,顺着那不断往里进的修长指节往外渗,被挤出轻微却清晰的细微水声。

池砚舟觉得自己疯了。

他知道,这里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做这种事的好地点——甚至比不上前一回自家客厅的椅子,可他停不下来。

就仿若周围那密不透风的黑暗,将他一直以来都融入了骨血的道德感和羞耻心,都尽数剥离、吞没掉了,仅剩下了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和渴望,占据了全部的朱涛去按和操控权,让他顺着那“迫不得已”的借口,张开双腿躺在了这个人的身下。

池砚舟甚至开始后悔起,自己刚才打的那通电话来。

但哪怕是那种随时有可能有人过来的担忧与紧张,都如同被抽离、隔绝一样,没法对他此刻的行为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池砚舟甚至觉得被催眠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这个正压着自己、犯了瘾似的攫取自己口中呼吸与津液的实习生。

被淫水弄湿的裤子被脱了下去,滚烫的阴茎取代了手指压上了阴口,难以言喻的涨热与酥麻不断地往里面钻、往上面涌,让池砚舟的小腹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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