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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又一点点混入其中,捁在肉具上的穴口仿佛被撑破了一样,一抽一抽地疼。
但很快,另一股全新的、没法具体用言语形容的酸痒快感滋生出来,纠缠着那些并未消退的鼓胀渗入肌理之下,顺着血液的流淌在身体里蔓延开来,令池砚舟的骨头都开始融化一般,一阵阵地开始泛痒发软,再使不上一点力气。
另一个人极力克制的情绪混在胶着的欲望中传递过来,池砚舟能够感受到秦知想要表现得更从容、更循序渐进一点,可某些一直被禁锢于囚笼之中的事物一旦释放,就已然踩在了失控界限的边缘。
根本还没被适应的可怖阳具更加亢奋地抽送起来,一开始还算温和的动作也变得粗野急躁,发了狂的巨兽一样,一下一下发了狠地往屄道深处凿,把水汪汪的肉道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响。
时间过去了多久?外面的人什么时候会来?系统的催眠真的有效吗?自己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被人看到?
原先还有余力去思考的问题在脑海中被撞散,池砚舟哽咽着抽泣起来,抱不住秦知的双手滑落下来,哆嗦着抓住他的衣袖,试图稳住自己被撞得在地面滑动的身体。
可他的哭声,似乎更刺激到了陷入癫狂的野兽。池砚舟的一条腿被握着拉开,韧带被扯得生疼,水滑的甬道里被塞进去一根操得太凶的性器,要把他的肚子都操穿一样,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又夹进了一丝丝隐约浮沉的恐惧,阴穴失禁一般尿水。
喉结被咬了,锁骨也被轻轻地舔过,前面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发了疯一般地往身体里进的鸡巴却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烧着火的长棍一样不停地往里探,把又烫又痒的热意密密实实地塞进他的身体里。
这对于一个初次承欢的新手而言,实在是有些太超过了。池砚舟难以自制地推搡、挣扎起来,绵软的四肢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反倒惹得身上的人更牢地把他禁锢,每一下都几乎把鸡巴整根拔出,只留下龟头在热烘烘的穴里,再猛地往里冲,直直地撞上穴道尽头紧闭的肉口。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贴得更紧,相互碰撞间的沉闷声响砸进空气里,在电梯内狭小的空间里,荡开更为灼热的欲望。
“……不……啊、太快、呜……轻、哈啊、秦知,你停一、啊啊……”池砚舟几乎要丢失自己说话的能力,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变得又细又软的,尾音也拖得很长,颤颤巍巍的,染上了空气里淫水的骚味似的,带着一种无意识勾人的味道。
秦知受不住诱惑地低下头去,含住池砚舟的嘴巴舔,又卷住他的舌头吸进嘴里,把那些抑制不住泄出的软绵呻吟都尽数吃下,变作更加滚烫的欲望,送进他水汪汪的穴内,撞得那娇气又骚浪的肉逼扑簌簌地喷水。
强烈的晕眩感再次笼罩上来。
池砚舟感到自己像一条被捞出了水面,又悬吊在煮沸汤锅上方的鱼——既获取不到供给肺部的充足空气,又被下方滚热的水汽蒸得全身酸软、发烫,从身体最深处溢出甜腻的汁水,挂满散发出热气皮肤表面,又被贪婪的食客用舌头一点点地舔食干净。
快感像是火山喷发中流淌出的岩浆一样,烧过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在灼烫的欢愉过后,又残余下无法消除的酥软痒麻,叫池砚舟的神经不受控制地抓紧,止不住地抖。
耳朵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两人之外的声响,模模糊糊的,隔着水膜一样听不清楚。池砚舟只分心了一瞬,就被猛烈的快感再次拖拽回来,在情欲的泥淖里不断地下沉,连呼出的气息里,都带着滚滚的欲。
“小舟、总监,老婆……”秦知乱七八糟地喊着,龟头碾着密密的骚肉往宫腔口干,捣出越发淫乱清晰的水响,和耳边越来越响的动静混在一起,叫池砚舟的脑子乱得更加厉害,感官都好像被揉成了一团,再分不清彼此。
[群体催眠卡已使用√]
一行文字在眼前黑暗的视野当中浮现又隐没,乱成一片的大脑却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其中的含义,忘了关合的嘴唇在秦知压下来的时候,本能地含住了对方伸过来的舌头,被不知收敛地舔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一线隐约的光亮在视野的边角划开,而后在些微的金属碰撞声中逐渐拉大——最后连绵成一片,从黑暗之外倾洒进来。池砚舟看到了逆着光的几道人影。
退至穴口的鸡巴猛然往里闯入,重重地砸上紧闭的宫腔口,生生地将其凿开一道小缝,就那样强硬又蛮横地挤了进去——
池砚舟失控地尖叫着,连脚尖都在止不住地痉挛抽动,大股大股的逼水喷泄而下,噗呲、噗呲地淋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满身,光洁的金属地面上也扩散开明显的水渍。
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脖颈,标记属于自己的雌兽一样,把充满欲望的精液全部射进去,一双眼睛在激烈的情感下有些发红,翻腾着惯常被压抑的疯狂。
【作家想说的话:】
催眠怎么能少得了当众呢!诶嘿嘿嘿,正文不合适写这些,番外我要写个够哼哼
昨天忘记求票了1551,现在还有人给我票票吗qwq
8被抱着边走边操穿过公司下楼
“……总监?池总监?”有不熟悉的声音隔着重重梦境一般,远远地传来,池砚舟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蓄满了眼眶的泪水立时从眼角滚落,令眼前被光亮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陷入晕眩与混乱的大脑终于恢复了少许思考的能力,理解了那些落入耳中的字句的含义。
池砚舟小小地喘息出声。
他侧过头,看到站在电梯外的两人正低下头看着自己,一脸关切地询问着自己的状况——就好像并没有见到电梯内这淫靡的场景,亦或者这样的景象,是随处可见的稀松平常一样。
池砚舟微微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可未能恢复平稳的呼吸,却让他连挤出成形的字音都困难。
然而,眼前电梯外说话的人,却宛若得到了什么回复一样,笑呵呵地点着头,应着“那就好”、“那就好”——对着没有给出任何回应的池砚舟,表演相声一样,进行着单方面的“对话”。
脖子被轻轻地咬了一下,身体里的东西又一次硬了起来,把本来就被灌满的肚子,撑得愈发胀鼓鼓的,含着阴茎的穴道控制不住地抽颤绞缩。
池砚舟转回头,看向依旧把脑袋埋在自己颈窝,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的青年,忽然又有些怀疑起自己先前的判断来。
“秦知……”他小小声地开口,伸手想要把人推开,却反被握住送到嘴边,仔细地从指尖舔舐到掌心,连指缝间也蓄起黏腻的唾液。轻微的水声并未被耳旁还在持续的说话声给盖过,隐约又淫腻,让池砚舟的整只手都